韓深下意識問了一句,前臺小姐說也是你們同一個包廂裏的帥哥出來買單的,他一下子想到了薄夜,畢竟除了他出去了一次,江歇也沒途離開過包間。
韓深垂了垂眼瞼沒說別的,只是後來江歇拽着薄夜走的時候,薄夜頗有些不樂意。
他皺着好看的眉毛,精緻的臉一片不高興的樣子,“我不想讓這個男人站在唐詩身邊。”
江歇真想一巴掌拍在他後腦勺,“人家不跟他一塊,難道還跟你在一起?”
薄夜居然還笑了,這人渣偏偏笑起來的樣子還特別帥,又帥又渣,讓人氣得牙癢癢卻又不捨得下手打他。說話還格外痞氣,“對啊,當然是跟我在一起了!誰敢打我寶貝的主意?我第一個弄死他!”
江歇沉默地看着薄夜好久,一邊唐詩已經和他們打完招呼說要回家,薄夜想送的,被江歇攔住了,結果巴巴地看着唐詩了韓深的車子走了。
薄夜扭頭說,“你想幹嘛?”
江歇看着車子開走了,才把目光放回來,放回薄夜身,問他,“你當真不記得當初是怎麼對待唐詩的了麼?”
薄夜皺着眉頭,感覺這個問題問得有點好笑,“我看着像是假裝的?”
江歇眯起眼睛,俊朗的眉目帶着些許打量,“反正跟你現在截然不同。”
“什麼意思。”薄夜悶悶地問了一句,“是我現在對她好,很怪異嗎?”
薄夜頭一次噎住了,過了好久才慢吞吞地說,“不……不至於這麼惡劣吧?”
江歇用一種看愛信不信的眼神看着薄夜,“喲?你少在這裏自欺欺人了薄夜,我告訴你,你當初是個人渣,被白蓮花騙了,又對自己的賢妻下手,還不放過人家的小孩,我說,那也是你自己的小孩兒啊,怎麼下得去手呢?”
“我……”薄夜臉色都跟着變了,“我怎麼可能……”
江歇挑了挑眉,“不信?不信你隨便大街去拉一個問問,還記不記得半年前有個叫薄夜的男人在電視臺公開自己犯的錯。全國人民都聽見了,犯下的罪孽那叫一個罄竹難書啊!”
薄夜一梗脖子,“過去的我不是現在的我,未來的我也不是現在的我,這一秒的我也不是一秒的我,一切都是個未知數!”
“少用量子物理學的概念來跟我拌嘴,我是律師,你居然想跟我玩辯論。”江歇拍了拍薄夜的肩膀,“兄弟,一句話,現在想追唐詩,任重而道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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