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從監控上截了一張圖，立刻來到了總經理室，質問姜水柔。
姜水柔看完，臉色微變，說道：“你問他什麼？”
“我懷疑他和你中毒有關。”陳凡老實說道。
“這不可能！”姜水柔立刻說道。
見她反應這麼大，陳凡立刻意識到這個男人和姜水柔關係匪淺！
“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你最好老實告訴我，他到底是誰！我這是爲你好。”陳凡警告道。
“不需要！”姜水柔態度堅決，直接翻臉。
可一想到昨天的事情，她的語氣又不禁軟了一些。
“陳凡，我真的很感謝你，但是有些關於我個人隱私的事情，我真的不能告訴你！”
“以後也請你和我保持距離，我不管我爸媽怎麼想，反正我和你是不可能的！”
“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聽了姜水柔的話，陳凡並沒有生氣，只是點了點頭。
“姜小姐，我想你真是誤會了，我對你從來都沒有過任何非分之想！”
“我幫你只是看在姜叔叔的面子上，僅此而已，找到那個下毒之人，我只會離開。”
“現在既然有了線索，我就一定會查下去，你不想說也無所謂，我查得到！”
陳凡說完，轉身欲走。
姜水柔卻叫住了他：“等等，你別調查他，真的不是他做的！”
“我有自己的判斷。”陳凡淡淡說道。
正在這時，徐靜急急忙忙跑了進來。
“姜總不好了，有人在公司門口鬧事！”徐靜着急地說道。
“爲什麼鬧事？”姜水柔問道。
“有三個女的在門口，說我們賣的化妝品有問題，她們用完都毀容了！”徐靜把自己瞭解的情況，用最快速度說了一下。
“這怎麼可能？”姜水柔眉頭一皺。
姜氏集團暢銷的化妝品，可是她花重金新建的團隊研發出來的。
一經出售，大受好評！
這也要姜氏集團產值快速增長的憑藉！
“都這麼久了，什麼事都沒有，現在怎麼會出問題呢？我看她們是存心來找事的吧？”姜水柔立刻懷疑道。
徐靜點點頭，她也是這麼想的。
不過就算正是如此，也要有證據纔行！
姜水柔來到樓下。
此刻，李斌帶着幾名保安正在阻止對方進入公司大樓。
三名女子雖然進不去，但並不肯罷休，當街大罵，引得許多人駐足觀望。
“你們這是什麼破公司啊！賣的化妝品是毒藥嗎？看把我的臉變成什麼樣了？”一名女子指着自己滿是紅斑的臉，氣憤地說道。
其他兩人的情況和她差不多。
身上和臉上都是紅斑，看起來很嚴重。
“大家快來看看啊！這個公司就是專門害人的！瞧瞧他們賣的化妝品把我害成什麼樣了！”
“我一定要舉報你們！害人的破公司，早點兒倒閉纔好呢！”
三名女子不依不饒。
圍觀衆人越來越多，卻都指指點點。
姜氏集團的人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
這一刻，他們彷彿成了黑店的幫兇。
姜水柔秀眉微蹙，走到三名女子面前。
“三位女士，請別激動。”姜水柔說道。
“我就是老闆，你有什麼話跟我說就行了。”姜水柔說道。
“你就是老闆？那太好了！說吧，我們變成這個樣子，你準備怎麼辦吧！”女子插着腰，一副彪悍之色。
“如果是我們公司的問題，我自然會賠償你們的。”姜水柔鎮定地說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懷疑我們訛你？你可真是可笑，老孃一年花在美容院都要上百萬呢！”女人說着話，展示着自己的名牌衣服。
“就是，我們缺錢嗎？好好看清楚，我的包可是lv限量款！”另一人舉起手提包說道。
第三人更是誇張，拿出錢包，裏面一沓銀行卡，而是都是vip卡！
所有的東西，都證明三人身價不菲！
她們完全沒必要訛錢。
姜水柔不禁疑惑起來，難道自己猜錯了？
她們真的不是爲了錢？
可是她們如果不要錢，在這裏鬧什麼？
此刻，周圍衆人一看三名女子不像是來訛錢的，立刻就信了她們的話。
“東西有毒，這以後誰還敢買他們公司東西啊！”
“是啊，爲了掙錢，連良心和底線都沒了，這種破地方，早點兒關門了好！”
“支持早日關門！這女老闆長得好看，沒想到卻是蛇蠍心腸！我呸！”
“……”
罵聲四起，眼看事情開始朝着不可控的方向發展，姜水柔有些急了。
“三位，要不你們說想怎麼解決？我帶你們去醫院看看怎麼樣？”姜水柔提議道。
“我們不差看病的錢，只差一個道歉！”領頭女子說道。
“沒錯，錢不需要你來賠，你現在只要在公衆平臺向我們鄭重道歉，我們就原諒你！”
“我們都不是不講理的人，你只要在公衆面前跟我們道個歉，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其他兩人附和道。
她們只要一句道歉，看似寬宏大量，但卻真的難到了姜水柔。
因爲如果姜水柔在公衆平臺跟她們道歉，那就等於承認了自己公司的化妝品有問題！
做生意一旦失去了信譽，就離關門不遠了。
就在姜水柔爲難之際。
陳凡走上前來說道：“三位不要激動，你們身上的紅斑能不能讓我看看？”
“你是誰啊？我們憑什麼讓你看？”爲首女子問道。
“我是電視臺的記者，最喜歡的就是曝光這些無良奸商了！我想近距離採訪一下。”陳凡胡謅道。
姜水柔和李斌等人雖然不知道陳凡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但這時也沒拆穿。
一聽陳凡是記者，爲首女子立刻喜出望外，伸出手說道：“記者好啊，快來給這裏拍個特寫！”
“沒問題。”陳凡走了過去。
左手拿出手機，打開錄像功能，右手輕輕抓住對方手臂。
大拇指在紅斑上用力一搓。
唰！
那塊紅斑竟然被抹掉了！
“你幹什麼！？”女子這才意識到上當了，趕緊把手收了過來。
可惜已經晚了！
陳凡已經把剛纔發生的事情都錄了下來。
“你們這妝畫得不行啊，怎麼輕輕一蹭就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