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到之處,無人能擋。
一些年輕力壯的髠族男子,不是被他扔下海,就是被踢飛掛在船帆當中。
最後。
來到了大長老的船上。
大長老也是站在甲板當中,看着瑟先生。
“看來,你就是這髠族的話事人了。”瑟先生叼着一枚草根,桀驁不馴地看着髠族大長老。
髠族大長老臉上沒有絲毫的慌張,神色淡然地看着他:“這位先生爲何要在我髠族鬧事?”
瑟先生道:“我來找趙天吉與李守義,他們攪和了我的好事。”
髠族大長老渾濁的兩眼之中,忽然射出一道精光:“我看不是他們壞了你們的好事,而是你們想要做些壞事吧。”
“哦?呵呵,隨便你怎麼說。”
瑟先生吐掉口中的草根,道:“反正今天如果看不到趙天吉與李守義,那就別怪我在這裏發飆了!”
髠族大長老道:“年輕人,我勸你還是回頭是岸的好。”
瑟先生沒有任何畏懼,道:“怎麼,你們髠族能夠在元靈海峽這麼多年,靠的就是這張嘴嗎?”
“如果你不答應交出趙天吉與李守義的話,那就交出你們髠族的女子,用來承受我體內的怒火!”
髠族大長老道:“我們髠族從來沒有將女人送出去的習慣,以前沒有,現在沒有,以後更不會有。”
瑟先生臉色陰沉:“老傢伙,你是逼我出手。”
“既然你執意要找死的話,那就別怪我出手,老夫今年就算是綁就算是搶,也要將你們髠族女子給搶回去!”
他一邊說,一邊朝着髠族大長老走去,身體不斷響起爆豆子的聲音。
髠族大長老看着漸漸接近自己的瑟先生。
身體開始慢慢繃緊,接着兩手冒出了一陣金紅光芒,但隨後,這陣金紅光芒又收斂了回去。
髠族大長老面帶微笑地看着瑟先生,道:“我勸你,還是快跑吧。”
“裝神弄鬼!”
瑟先生十分不耐煩,尤其是在看到了那麼多在海中游泳的髠族女子的身材,他體內就一直有一股火在涌動。
手掌凝聚靈力,朝着髠族大長老,直接砸去。
“給我去死吧,礙手礙腳的老傢伙!”
然而。
下一秒。
髠族大長老的身影憑空在他的眼前消失,緊接着身後響起一個聲音。
“欺負老人算什麼本事?”
還沒等瑟先生反應過來,左側的腰部,傳來一股巨大的力量,然後他整個人就被直接擊飛。
撞碎甲板,直接掉落入海里。
髠族大長老面無表情,笑呵呵地說:“看來你們是把地心冰火芝拿到手了。”
剛纔他就憑藉着靈魂感知,察覺到兩人靠近。
趙天吉回答:“是的,我們去到了地心藏海,把地心冰火芝拿到了。”
髠族大長老笑呵呵地摸着趙天吉的頭顱,道:“能夠安全回來,就是最好的。”
隨後看向李守義,他能夠明顯感覺到李守義比之前強大不少:“看來小友在地心藏海有所收穫了。”
李守義點頭:“感謝大長老的避水珠。”
“這些都是你的際遇,老朽可沒幫到你什麼。”髠族大長老擺擺手。
“真是感人的溫馨場面,希望你們能好好記住這個時刻,因爲接下來,你們會全部死去,帶着這份溫馨,帶着這份記憶,給我下,地,獄,去吧!”
身上耷拉着暗紅彎曲的海藻,讓他看起來彷彿是從地獄當中爬上來的惡魔一般。
李守義站出來看着他:“怎麼,剛纔那一腳沒把你打醒啊?”
瑟先生捂着腰部,兩眼射出一道恨意:“剛纔那一腳是你踢的?”
“沒錯!”
李守義叉腰,理所當然地說:“你要是找個武者決鬥都不算什麼,欺負老人家算怎麼回事?”
“你給我閉嘴!”
瑟先生直接打斷他的話,朝着他咆哮道:“你知不知道你剛纔踢到的是什麼地方?”
“那是腎!腎啊!”
“那是男人最重要的部位啊,臭小子,你懂不懂什麼叫一滴精十滴血啊!”
“竟然敢踢我的腎,你這是要毀了老子啊,老子他媽的跟你拼了!”
說完。
瑟先生直接朝着李守義俯衝而來,如同一道暗紅色的閃電。
金光乍現!
李守義反應很快,直接用出自己壓箱底的武技。
雙方拳腳在空中交織。
瑟先生感受着李守義傳來的力量,十分喫驚:“你,你是命泉境武者!”
他萬萬沒想到,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兔崽子,竟然也有命泉境的修爲。
李守義不屑道:“哼,這就受驚了?不過是區區命泉境七段,就敢如此張狂,那接下來,你就繼續喫驚吧。”
所謂淫者見淫。
李守義的意思是大喫一驚,但是他卻聽歪了。
從來只有他給別人喫,還沒有人敢給他喫。
瑟先生憤怒地咆哮道:“乳臭未乾的小兔崽子,安敢如此羞辱我!”
說完。
他直接從褲襠中抽出一條軟鞭,朝着李守義席捲而去。
李守義直接抽出手中長劍,迎了上去。
劍鞭相交。
在那一瞬間,李守義覺得自己彷彿擊在了棉花上一般,沒有以往那種力量與力量之間對轟的厚重感。
錯愕間。
瑟先生的鞭,竟然帶着一層包皮。
那層包皮向後展開,立即露出一枚纖細、黢黑且尖銳的繡花針,朝着李守義的面門直射而來。
李守義不敢大意,避開瑟先生射過來的繡花針。
誰料。
瑟先生手中的軟鞭,如同一條毒蛇一般,纏着他手中長劍,然後便直接撩走了他的長劍。
“哈哈哈,你連武器都沒有了,你還怎麼跟我鬥。”瑟先生揚天長笑。
李守義則是面露微笑,道:“看來,就算是你們這種野路子,也還是有自己的殺手鐗的嘛。”
李守義的戰鬥經驗,基本上都是來自宗門斗戰勝臺之上。
三尺宗弟子出招基本上都是一板一眼,比拼的更多是修爲與武技。
驟然間,在遇到瑟先生這種散修。
李守義沒有能夠第一時間就適應他的戰鬥模式。
瑟先生臉色陰沉看着他:“你的嘴真是硬,可惜還是比不上我的男根硬!”
話音剛落。
瑟先生的軟鞭,帶着毒蛇一般的響聲,朝着李守義攻擊而去,甚至直接將他捆綁起來。
“哈哈哈,這下我看你怎麼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