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秀全正與趙金蓮進行快活的雙人鞦韆活動,趙金蓮身上的紫色戰袍在月光的照耀下,散發着一股唯美之感。
從趙金蓮一臉充足的滿足感,以及賴秀全滿臉陶醉的神色,就能夠知道,兩人的互動很和諧。
甚至,兩人都化身歌唱家,哼唱出最爲舒爽的聲調。
就在兩人盪鞦韆快要盪到天外天之時,大院的門忽然被敲響。
“誰!”
賴秀全摟着趙金蓮光滑到白皙透亮的背部,警惕地說。
門外響起了幹事弟子的聲音:“賴師兄,宗門來人了!”
頓了頓,幹事弟子的聲音又再度響起來:“朱傲天師兄也到了。”
“······”
賴秀全摟着趙金蓮在鞦韆上蕩着,沉默了一會兒纔開口。
“行,我知道了!”
說完,便拱着身子摟着趙金蓮,道:“穿衣服,我帶你去見一下我的師兄弟們。”
趙金蓮露出一個羞赧的神色:“這不太好吧,畢竟我······”
賴秀全親了一口她,道:“不用擔心,我會娶你的,我肯定會帶你回鯤虛派的,我賴秀全說到做到。”
兩人走下鞦韆,穿上衣服,便朝着會客廳走去。
一走進客廳,賴秀全發現裏面站了十五個鯤虛派的弟子,仔細感受一番,每個弟子的修爲都在命泉境五段以上。
而其中,坐在主座之上的弟子,臉上滿臉的桀驁,尤其是眼簾前垂下來的兩縷髫發,更是彰顯了猖狂的性格。
賴秀全看着他,恭敬道:“朱師兄。”
“你剛剛在幹什麼?”
眼簾有着兩縷髫發的朱傲天,看着站在賴秀全旁邊的趙金蓮,兩眼射出一道精光。
他上下打量着趙金蓮,審視着她的全身,看到了趙金蓮臉上不正常的潮紅,又看到賴秀全臉上的一抹潮紅。
朱傲天嗤笑:“師弟啊,你說你一個二十三歲的大小夥子,跟一個三十歲的少婦搞在一起,你不喫虧啊。”
賴秀全直視着朱傲天:“師兄,我喜歡什麼樣的女人,跟你無關吧。”
“好好好,你的私事,師兄管不了,那我們就來談一下公事!”
朱傲天話鋒一轉,冷冷道:“怎麼你來了三年,纔將事情搞定?你的效率爲何如此地下,難道你的時間,全部都用在搞少婦身上去了?”
賴秀全也不慫:“師兄這話說差了吧,在我之前,不還有幾位師兄輪值嗎?他們可是拖了十年也沒找全這張藏寶圖,你這話的意思,是說那幾位主事師兄也在搞少婦嗎?”
朱傲天臉色瞬間冷淡,雙眼閃出一道冷光,射向賴秀全。
賴秀全毫不畏懼,也是瞪大了雙眼,看着朱傲天。
兩人原本在宗門內的關係就不太融洽,此番宗門派了朱傲天前來,賴秀全就已經是做好心理準備。
而朱傲天果然如他猜測那樣,一見面,就冷嘲熱諷,打算給自己來個下馬威。
賴秀全很清楚朱傲天打的是什麼算盤。
就是打算將自己主事弟子的位置搶過去,只要將飛行武技拿到手,那麼到時候功勞就全歸他了。
而自己在鴻福城就白待三年,除了搞到一個少婦之外,毫無收穫。
儘管朱傲天在修爲與年齡上,都比自己高,但賴秀全也是選擇了直接跟朱傲天硬剛。
朱傲天冷冷道:“看來師弟在外待了三年,本事沒見漲,脾氣倒是漲了不少。”
賴秀全也是冷笑:“彼此彼此。”
就在兩人爭執不下的時候,一名幹事弟子上前稟報:“師兄,我們在城中發現了一件事。”
隨後,就將鯤虛派的幹事弟子,在城中一處客棧當中發現了張家兄弟屍體的事情稟報上去。
一旁的趙金蓮,驟然間聽到張仁禮死亡,臉上冒出了一股莫名的神色。
而朱傲天則是瞬間發現了她的神色,也是向賴秀全追問,張家兄弟的事情,就連趙金蓮的關係也都說說清楚。
賴秀全雖然想隱瞞,但趙金蓮的身份,是衆所周知的,只能是僵硬着臉,把事實說了出來。
朱傲天嗤笑:“哼,你明知道這個女人是敵人的妻子,你竟然敢堂而皇之地將她帶到內院?”
“師弟啊,你這也太糊塗了!”
“你說說,你要是隨便玩一玩,師兄也就不跟你計較了,但是你現在動了感情,按照門規該怎麼處理,不用師兄多說了吧。”
賴秀全看了看趙金蓮。
趙金蓮泫然欲泣,真是我見猶憐,他咬着牙:“我知道,此事便以師兄爲主。”
朱傲天這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道:“放心,師兄絕不會跟你搶這個少婦的。”
“不過,既然有人將張家兄弟救出去,但又殘忍地殺害了,也就意味着這件事情的背後,出現了一股不知名的勢力,不管這背後的原因是什麼,都會成爲我們這次任務的阻礙。”
“師弟啊,你這真是被女人誤了事啊。”
“既然任務發生波折,還有一股我們不知道的勢力插手,我建議,越早將任務完成越好,大家意見如何?”
“完全聽從朱師兄的指揮!”其他弟子異口同聲地回答。
但賴秀全卻沒有開口。
“賴師弟還有其他看法嗎?”朱傲天玩味地看着賴秀全,臉上滿是得意的笑容。
賴秀全雙手捏着拳頭,深呼吸,緩緩吐氣道:“沒有,全憑師兄吩咐。”
“哈哈哈哈,好!很好。”
朱傲天笑道:“全體都有,所有弟子帶全裝備,再帶八十個幹事弟子,隨我前去飛魚山巔!”
“給大家一刻鐘時間準備,一刻鐘之後,在廣場集合,我們全部乘坐寬翼鷹隼出發,全速全行。”
“是!”
這次包括賴秀全在內的所有鯤虛派弟子,都異口同聲地回答。
朱傲天走出兩步,隨後又想到什麼,轉身對着趙金蓮:“哦,對了,這位人妻,你也需要跟我們一起出發哦。”
他扭頭對賴秀全道:“相信師弟也能夠理解吧?畢竟之前她可是敵人,師兄這也是爲了幫師弟的女人······”
“哦,現在已經可以叫弟媳了。”
“師兄這也是爲了幫弟媳一把,幫她洗清身上的嫌疑,希望師弟能夠理解。”
賴秀全也是陰沉着臉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