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襟兄弟你回來了啊,哈哈哈,老哥哥冒昧上門拜訪,還望不要見怪啊。”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緊接着。
卓星宇眼前就出現了一道龐大的身影,直接將他摟住。
卓星宇被他突如其來的熱情嚇了一跳,正想將他推開。
良言卻抓住他的手。
將他拉進會客廳。
熱情的態度,讓卓星宇以爲他纔是這個家的主人。
緊接着,卓星宇便看到在客廳上站着幾位穿着紅肚兜,身披白綢,皮膚白皙,身材曼妙的信女。
其中有兩位還十分眼熟。
正是在不遮大會上卓星宇所選擇的那兩位信女,但不知爲何,這兩位信女被一團白布捂住了嘴,不能言語。
他很疑惑,良言將她們帶來幹嘛。
尤其是看到躺在客廳中央的善德,心中的疑惑就變得更大。
良言笑道:“在昨日不遮大會之後,我這善德徒兒身上的傷勢,得以發泄,果然大好。”
“所以,今日,愚兄今日特地將他帶來,登門感謝師弟昨日參與不遮大會的情義。”
躺在地上擔架的善德,也是雙手抱拳。
“對的對的,小侄身受重傷,幸賴星宇師叔,貴人踏賤地,參與小侄的不遮大會,爲小侄祈福,才能讓小侄的傷勢緩解,實在是太讓小侄感激。”
“故而,今日便厚着臉皮,祈求師父,冒昧登門來感謝師叔。”
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光頭喇嘛,對着一個年方十八的少年喊師叔,並且一口一個小侄的場景,屬實是讓卓星宇感覺有些怪異。
卓星宇擺手,淡淡道:“沒事。”
“對了,師兄,剛進來,我聽你喊襟兄弟,這是什麼意思?”
善德直接抓過他的手,坐在椅子上。
“這個很好理解,哈哈哈。”
“參加過同一場不遮大會的人,都可以稱之爲襟兄弟,因爲在大會上,大家的女人互相都玩過,大被同眠不分你我,所以就互相稱作是襟兄弟。”
“也可以叫做是同道中人,哈哈哈。”
神特麼同道中人。
我常常因爲不夠變態而跟你們格格不入。
卓星宇臉上露出僵硬的笑容。
“哥哥今日上門,除了感謝師弟之外,其實還有一件與師弟息息相關的大事,要與師弟商量。”
良言臉色有些嚴肅,看着卓星宇。
卓星宇若有所思。
這良言似乎有求於人,先是昨日找了個由頭,邀請自己登門,奉上美女服務自己。
今日就帶着善德上門。
看來他是想央求自己幫善德報仇,將李守義收拾一番?
那正與自己的目標相一致,卓星宇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
“師兄不妨說出來,若是師弟能夠做到的,定然全力以赴。”
良言先是看了看周圍卓家的僕人。
卓星宇心領神會。
我懂。
求人的姿態,自然是不想給太多人看到的。
於是卓星宇便屏退客廳的僕人。
“現在,師兄可以說了吧。”
卓星宇捧着茶杯,悠閒地品茶,細細體會着西域的茶葉所獨有的苦澀與回甘。
但良言卻又看了一眼旁邊的卓伯。
卓伯滿臉疑惑。
心想,連我也要回避?
卓星宇淡淡道:“無妨,我父親並非多口多舌的婦人。”
“好好好,這事確實也應該讓伯父知道。”
良言笑着道:“畢竟是父親,可能在這方面,也有一定的經驗。”
“師兄請講。”
良言湊近卓星宇,臉色十分嚴肅道:“師弟,這事關男人尊嚴,一定要重視起來。”
這善德被人當街暴打,確實事關男人尊嚴。
“昨日,在不遮大會的時候,師弟先行離去,爲兄當時全身心沉醉播撒生命精華,沒細想。”
“但事後,爲兄細想,這很嚴重啊。”
良言臉色十分嚴肅,彷彿是在說一件驚天大事一般。
只有卓星宇十分疑惑。
善德被李守義打成重傷,這跟不遮大會有什麼關聯?
但看到良言煞有其事的模樣,他還是耐着性子,聽他說下去。
“昨日,在師弟離去之後,爲兄就爬上了師弟的信女峯,想要與師弟成爲同道中人,但當時爲兄就覺得不對勁。”
“爲兄竟然發現······”
“發現······”
“被師弟寵幸的兩名信女,竟然還是處女,這當時快把爲兄嚇成陽痿了。”
“被人開發過的處女,還是處女?”
“爲兄百思不得其解,但爲兄這雙眼睛可是看透了太多女人,很清楚自己沒有看錯。”
“那麼,事情到這裏,結論就很清晰了。”
“就是師弟,你捅不穿那層薄薄的膜啊,不管是力度不夠大,還是長度不夠長,這都事關我們男人的尊嚴問題。”
“爲了師弟的聲譽着想,爲兄十分果斷地,就將兩位信女敲暈,然後便捂住她們的嘴,幫師弟保留這個祕密。”
“今日就藉着孽徒上門的機會,跟師弟說一聲,天閹陽痿不是大問題,師兄這裏有祕方,保準你重振雄風,找回男人的尊嚴,體驗當男人的快樂。”
良言言之鑿鑿。
臉上的表情,更是表明了要爲解決卓星宇天閹陽痿,而不惜排除萬難的堅決。
卓伯目瞪口呆,滿臉震驚地看着卓星宇。
天閹?陽痿?
他實在是想不到,自家看起來威風凜凜的兒子,竟然是一箇中看不中用的銀樣蠟槍頭?
那以後卓家族長這麼高貴的位子,我要給誰繼承?
“星宇,這是真的嗎?”
卓星宇憤怒地咆哮着:“不是。”
“我昨日根本就沒有與那兩名女子發生關係,我都沒動她們,她們怎麼可能破身?”
聞言。
良言還以爲是卓星宇的自尊心發作,安撫道:“師弟啊,這事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在他看來,這肉都喂到嘴邊,自己只要張口就能喫肉的事情,還能有人拒絕得了。
除非。
他不喜歡女人!
而是,喜歡男風?
念及於此,良言瞬間緊張起來,他自問英俊瀟灑風度翩翩,若是被師弟看上了,貢獻出屁股,算不算工傷?算不算爲宗門的發展而獻身?算不算爲了桑沙紫門與鯤虛派的合作長久而做出了自己的貢獻?
而自己將來會一躍成爲,元靈洲身份最尊敬的女人,額,男人之一?
嗯?
這麼一想,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哦。
“那個,師弟啊,爲兄問一下,你爲何不願意與她們發生關係啊?你是不是不喜歡她們?還是說······”
“你喜歡男風?”
話音剛落。
就連一旁的卓伯都豎起耳朵,畢竟這事關到卓家傳承的問題。
卓星宇冷冷地看着兩人,冷冷道:“哼!憑她們兩個的身份,也配給我玩弄?”
“我玩的女人,一定要在身份上尊貴,配得上我尊貴的身份。”
聞言。
卓伯與良言都懂了。
這卓星宇的哀嚎,就跟不遮大會的性質一樣。
只是不遮大會,是用淫穢玷污聖潔的刺激。
而卓星宇追求的,則是高貴碾落地的征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