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誘拐主神套路深,綠茶宿主跑路狠 >第20章 霸總的心尖寵20
    “染染以後不要提別的男人,我會喫醋。”

    說話間,男人緩緩低頭,接近那抹殷紅。

    “....唔,謝延,你!”

    謝延堵住了喬染的脣瓣,輕吮着她的柔軟,大掌圈住喬染白嫩的腰肢。

    輕車熟路的撬開了她緊咬的貝齒。

    他怎麼這麼會?

    喬染手指微微收緊,沉溺在謝延的動作中。

    牀邊暖黃的檯燈爲整個房間升溫,牆壁上兩人的影子像交頸的天鵝,連窗邊吹來的晚風都是溫柔帶着暖意的。

    一吻結束,謝延戀戀不捨的離開,伸出手臂摟住懷裏的喬染。

    “我記得你還說過明天要開會,睡覺。”

    突然結束,喬染有些發懵的盯着眼前男人的下頜線。

    他不會真的不太行吧?

    可她記得上回......

    “染染如果明天不想開會的話,我們還可以做些別的。”

    謝延低沉的聲音幽幽的從她頭頂傳來。

    喬染立馬閉上眼睛。

    見她閉上眼睛,謝延擡起眼眸,靜靜看着懷裏的人。

    要是再不收手,他就真把持不住了。

    ......

    “你幫我問問開發區那片地怎麼樣了,對了,再查查謝浩辰最近都去了哪裏。”

    謝延坐在辦公桌前,眼皮不擡一下的吩咐工作。

    喬染的話他都記在心裏,他不覺得她的話是玩笑話。

    “嗯,我現在就去。”林助理應聲離開辦公室。

    開發區那裏總裁要做什麼他是知道的,但是怎麼突然要他查謝浩辰了?

    林助理帶着疑惑回到了工位。

    不出片刻,林助理就帶着謝浩辰的行程記錄去到謝延辦公室。

    謝延看着他的行程地點,眸子微眯。

    他捏着手中的鋼筆,一下一下敲擊桌面,在安靜的空間裏,嗒嗒的響聲直穿林助理心臟。

    謝浩辰這浪蕩公子往開發區的舊公寓跑的很頻繁,那邊下週就要施工了,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着呢!

    “你帶着人盯着謝浩辰那邊,別讓那邊出什麼問題。”

    他這是要和喬益海聯合起來給他找麻煩。

    謝延嗤笑一聲,眸光狠厲。

    既然上趕着鑽進來,那就別怪他了。

    幾日後。

    工程隊和喬氏的建築工程師前往開發區進行初步規劃。

    “你看這幾棟舊公寓,到時候可以改建成現代化的招待所。”

    “這房子恐怕不好改,是個大工程。”

    “改個屁!我看誰敢動這兒的房!”一道憤怒的男聲穿來。

    一個老漢拿着啤酒瓶往這邊走,他身後跟着一羣手持傢伙的人,甚至還帶着一位抱孩子的女人。

    “您這是做什麼?”

    工程隊長看向來人,話語間還帶着幾分禮貌。

    喬氏的幾個人見情況不對,後退幾步,躲得遠遠的。

    沒想到那抱着孩子的女人直接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大家來看看!他們謝氏要強拆我們的房!他們簡直沒有人性!”

    工程隊長聽人這麼污衊,心裏的火氣騰的一下涌上來。

    “你胡說什麼?我們白紙黑字簽了合同的,你們用這舊公寓換了兩套市區內的房,當時籤合同的時候,你們也沒有異議啊!”

    爲首的男人叫李全,他是舊公寓的住戶,舉起酒瓶,指向工程隊長。

    前幾日有一個穿着不菲的男人找到他,說謝氏給他們的補償都是假的,只爲忽悠他們推了房子。

    可這男人三番五次的上門,還拿出了自己的謝氏員工證。

    他最終相信了他的說辭,依照他的指示,叫來了一幫兄弟討說法。

    他眼眶通紅,連帶着聲音都有些顫抖:“你們怎麼能保證推了我們的房,就能給我們補償?!我可聽說了,你們謝氏,淨做這些騙人的事!”

    喬氏的人看場面混亂起來,按照董事長的囑咐,舉起手機,偷偷打開攝像頭。

    只要把鬧事的過程錄下來,後期在剪輯一下,明天就能在熱搜榜上看到「謝氏違法拆遷」。

    工程隊長看李全胡攪蠻纏的樣子,從自己隨身帶着的文件袋裏掏出了一張簽過字的合同,和幾張市區內新房的圖片。

    他遞給李全,憤憤不平道:“你看看這些,如果你不相信這些合同的真實性,你現在就可以找你信得過的律師來檢驗。”

    李全看着比舊公寓不知道寬敞幾倍的房子,心中也開始懷疑。

    這時,李全身後一個小兄弟開口:“大哥,我家老房拆遷的時候也有合同,這東西我看過,你讓我看看你這個合同吧!”

    那小兄弟接過合同,仔細檢查了番。

    他不僅沒發現什麼異常,反而注意到這份合同用詞簡潔明瞭,連句繞口的話和生詞都沒有。

    跟本不會存在文字遊戲這一說!

    “大哥,這合同沒問題,他們說的應該是真的。”

    原本攤在地上哭嚎的女人也站了起來,“小蔣,你確定嗎?”

    被叫做小蔣的人點了點頭。

    得知這合同沒有問題後,那女人重重的呼出一口氣,彷彿重獲新生。

    李全心底也生出了濃濃的愧疚,他是個粗人,耳根子還軟,別人說什麼他就信什麼。

    但爲了他的妻兒,就是今天打起來他也不帶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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