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漓坐起來,換下衣服。
“王爺,他去和幕後之人通風報信,我們再等等。”
“好。”
凌笑塵一直看着洛漓,這丫頭真是個小狐狸。
不出一炷香的功夫,瑞王府外面鬧哄哄的。
楚玥玄不慌不忙的出去,洛漓和凌笑塵躲在一邊。
楚玥玄看到來人眼裏滿是不可置信,“二弟怎麼有興致來本王府上?”
楚瑒言打着哈哈,“本王看見大哥府上有下人說死人了,所以進來看看。”
楚玥玄勾起脣角,“是嗎?那二弟來的可真巧。不過本王府上並沒有死人,就不請二弟進去了。”
沈溪着急道:“別啊,大哥,你讓我們進去幫你看一看,畢竟最近新娘兇殺案鬧得沸沸揚揚,我們進去看看,也好幫你洗清嫌疑,大哥能理解吧。”
“不能理解。”
楚玥玄冷着臉,看着沈溪那副嘴臉恨不得上去呼上一巴掌,怎麼會有女人這般顛倒黑白。
“本王何時有嫌疑?你這不誠心污衊本王嗎?”
沈溪臉一陣紅一陣白。
她沒想到楚玥玄這麼不給她面子,一定是沈漫那個賤人勾引的楚玥玄這般。
以前楚玥玄對她都是很溫柔的。
想到這,沈溪更加堅定心中的想法,她絕對不能便宜了沈漫。
她得不到瑞王,其他人也不能!
沈溪拉拉楚瑒言的袖子,有些委屈,“王爺,要不我們回去吧,大哥既然這麼說,我們闖進去也不好吧。”
楚瑒言眉頭緊皺,有些不悅,明明是沈溪攛掇他過來的,現在讓他沒有面子的退出去,真是累贅。
“哼,大哥既然問心無愧,那讓本王進去瞧瞧又如何?”
說着也不顧楚玥玄的阻攔,直接闖了進去。
凌笑塵咬牙,“賢王竟對瑞王下這般黑手。”
“我看未必。”
洛漓盯着沈溪看,“她身邊有黑氣縈繞,臉色不好,是受到屍氣的影響,她一定接觸過那具屍體。”
洛漓順手拉上凌笑塵,“我們跟過去看看。”
凌笑塵低頭看了眼牽着他的小手,微微一笑。
“你看,果真是沈溪,要不然她怎麼會直接去柴房。”
楚玥玄冷哼,攔住沈溪,“賢王妃怎麼不去別的地方查,爲什麼一定要去柴房?”
沈溪一時語塞,半天才支支吾吾道:“柴房可以藏人。”
楚玥玄挑眉,“弟妹和賢王還真是夫妻同心,其利斷金。”
沈溪臉色很難看,被喜歡的人她和賢王夫妻情深就是對她的羞辱。
楚玥玄不再阻攔,賢王和沈溪兩人闖到柴房,裏面空無一人。
沈溪滿臉的不可思議,她明明和那個人說好的。
楚瑒言冷着臉,沈溪知道他這是生氣了。
指着車伕道:“是你說瑞王府死了人本王妃才和賢王來查的,人呢?”
車伕戰戰兢兢的從衆小廝中出來,“賢王妃,小的的確看見死人,小的不敢騙您,一定是瑞王毀屍滅跡。”
楚玥玄擰眉,自從洛漓和他說過他有厄運,他一直注意府裏的人,沒想到還是混進來了。
車伕連忙看向沈溪,沈溪警告的看了眼車伕,車伕不敢再說話。
楚瑒言原本興致勃勃的要在瑞王府抓人,結果根本就沒有,恨不得當場給沈溪一個耳光。
“大哥,本王還有要事在身,先告辭了。”
“二弟,你在本王府裏肆意搜查,沒有看到你想看的,這就想走嗎?”
“大哥,父皇讓本王查案,本王也只是例行公事。”
“賢王好大的官威啊!”
凌笑塵拍掌,從暗處走出。
張揚的臉上滿是不羈。
楚瑒言沒想到凌笑塵也在這裏,這一定是凌笑塵和瑞王做的局,沈溪這個蠢貨!
沈溪在看到洛漓後,瞬間就明白了什麼。
她指着洛漓,恨恨咬牙,“洛漓,一定是你!”
洛漓淺笑,好整以暇的看着沈溪,“賢王妃,您說我怎麼了?”
沈溪被洛漓這樣樣子氣的發癲,哪裏還顧得大局。
“是你暗中使壞,要不然屍體怎麼會不見?”
“賢王妃這是篤定瑞王府有屍體?可是瑞王府確實沒有,我和公子一直在這,根本沒有看見。”
洛漓故作真誠。
“胡說,那分明是……”
“啪!”
一巴掌甩在沈溪臉上,楚瑒言冷颼颼的目光掃過洛漓,沈溪這個蠢貨,被人套話都不知道。
沈溪捂着半邊臉,她正在氣頭上,哪裏管得了這許多。
“王爺,你打妾身是做什麼?明明是洛漓……”
“閉嘴!還不夠丟人現眼嗎?”
說着,強行拽着沈溪離開瑞王府。
洛漓和凌笑塵離開瑞王府的時候,沈漫正好過來,洛漓不禁有些驚訝,好像最近沈漫和瑞王走的很近,難不成是好事將近?
可是看瑞王並沒有那個意思。
凌笑塵見狀,“要不要和你姐姐說會話?”
洛漓求之不得,連忙點頭。
“只有半個時辰,我在車上等你。”
凌笑塵轉身上了馬車。
洛漓撇嘴,這也要限制時間,簡直霸道。
沈漫拉着洛漓,兩人去茶坊敘話。
“妹妹,我剛在外面看見賢王和賢王妃從瑞王府出來,發生什麼事了?”
洛漓只說是沈溪想利用新娘一案陷害瑞王。
沈漫聽了半晌無言,只是一杯接一杯的喝茶。
“長姐,你心裏有事可以和我說說。”
沈漫身子一僵,放下茶杯,“妹妹,父親給我說親,可是我不願。”
洛漓見沈漫眼睛漸漸變得溼潤,這種事情,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幫了沈漫一次,又怎麼能幫沈漫第二次呢。
“長姐,你是有心儀之人了嗎?”
沈漫臉色微紅,羞赧的低下頭,“是,只是父親他不會同意的。”
“長姐,安鄉候同意與否不重要,重要的是對方對長姐的心意。”
“我……不知道。”
洛漓無奈嘆氣,“長姐,你若真心喜歡他,就該讓他知道你的心意,你們共同努力,總好過聽了安鄉候的安排,你嫁給一個完全不認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