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遠生怕蘇錦繡會嫉恨洛漓,一番話把洛漓摘出來。
沫兒拉着謝遠,“我們走。”
蘇錦繡看着兩人,咬碎一口銀牙,一定是洛漓指使的,洛漓竟敢這般輕賤她。
洛漓完全不知道這兩人的密謀,還當蘇錦繡已經收到錢了。
晚間,洛漓失落的坐在花園的石桌旁,洛漓晃着一壺酒,“借酒消愁愁更愁啊!”
凌笑塵本來在書房看書,聽到洛漓在花園喝酒,放下書,連忙過去。
等凌笑塵過去的時候,桌上的酒壺已經空了。
凌笑塵一把按住洛漓,“爲什麼喝這麼多?”
洛漓腦袋暈暈乎乎的,她撲到凌笑塵懷裏,“我難受啊!”
凌笑塵身子一僵,看着懷裏毛茸茸的小腦袋,情不自禁的撫摸,聲音也不自覺的放柔,“怎麼了?和我說說。”
洛漓忽的坐起身,捶着心口,一雙眼睛迷離的看着凌笑塵。
“我,我的錢不見了!”
“什麼?”
凌笑塵一拍石桌,“哪個王八羔子敢偷你的錢?一共多少啊?”
洛漓趴在凌笑塵肩頭嚶嚶,“我存在萬永錢莊和銀票和埋在城東三裏外老槐樹下的一箱珠寶都不見了,大概五千兩呢!”
洛漓坐起身子,伸出無根指頭,眼淚吧嗒吧嗒的掉。
凌笑塵猛地想起那時候他讓九州查洛漓的錢,他記得當時他讓九州把洛漓所有的錢都拿回來了。
現在看洛漓哭,凌笑塵心裏一軟,“莫哭,我的我的都給……”
話沒說完,洛漓站起來,指着月亮,“公子,等我查到偷我錢的王八犢子,我一定不放過他!”
凌笑塵嘴角抽搐,硬生生嚥下最後一個字。
凌笑塵拉住洛漓,把人按在自己腿上,讓洛漓正對自己坐下,“小梨兒,如果你抓到他,你會怎樣?”
“我一定殺了他!”洛漓恨恨道,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凌笑塵後頸一涼,“如果那人是不小心的呢?”
“那我也不放過他,他倒是不小心,他知道我有多着急嗎?”
洛漓不爽的癟嘴。
凌笑塵嘆氣,早知小丫頭這麼難纏,他當初就不讓九州拿錢。
對了,拿錢的是九州,和他有什麼關係。
凌笑塵眼中一亮,好像找到了什麼漏洞。
見洛漓醉醺醺的,凌笑塵嘆口氣,環住洛漓,“小梨兒,我問你,如果是我不小心讓別人拿你的錢,你會生氣嗎?”
洛漓擰着好看的眉毛,水濛濛的眼裏透着稚氣,“是你?”
凌笑塵小心翼翼的點頭,時刻注意洛漓的表情。
洛漓歪着頭思索一會,才道:“如果是公子,那我就……不理你了!”
凌笑塵手下用力,眼裏星河破碎,“你說什麼?”
“哼!不理你!”
凌笑塵猛地按住洛漓的腦袋,吻上去。
洛漓被吻的暈乎乎的,只覺的脣上軟軟的,洛漓舌尖輕舔了下,香香的,涼涼的。
洛漓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凌笑塵僵住。
洛漓見對方沒有動作,“沒意思。”
凌笑塵眼神炙熱,“你說誰沒意思?”
說着按住洛漓的腦袋,重重的吻上去,脣舌相交,連帶四周的溫度都高了。
洛漓恍惚間覺得呼吸困難,雙手亂拍,在凌笑塵背後胡亂摸索。
凌笑塵心猿意馬,猛地放開洛漓,站起身,把一個玉牌塞給洛漓,“以後,我的金庫交給你。”
洛漓摸着牌子,嘿嘿一笑,眼神明亮,“是不是以後你的錢都是我的?”
“是。”
洛漓對着玉牌吧唧一口,掀開胸前的衣服,扔裏面。
夜色中,凌笑塵彷彿看到白嫩飽滿的光景,不覺臉紅。
洛漓仰頭看着凌笑塵,“要抱抱~”
凌笑塵只覺得心跳加快,全身血液沸騰,熱的離譜。
洛漓還拉着凌笑塵的衣服東蹭蹭,西蹭蹭。
凌笑塵黑着臉,打橫抱起小丫頭,“別動。”
沫兒看見凌笑塵抱着洛漓回來,上前扶住洛漓。
“伺候好你們主子。”
“是。”
沫兒瞧見凌笑塵快要煮沸的耳朵,不禁疑惑,“公子,您的耳朵……”
凌笑塵瞪了眼沫兒,大步出來,摸着耳朵,好燙!
忽然,他感覺鼻子有熱流涌出,凌笑塵拿帕子一擦,血!
凌笑塵大步回房,經過門口,帶起一陣風,九州閉上眼睛,“好涼!舒服。”
凌笑塵回房,直接拎起冷水桶,全部倒下去。
第二日,洛漓起來,準備叫上凌笑塵去練武場。
洛漓見凌笑塵躺在牀上,面色蒼白,無精打采的,探探額頭,這麼熱,感染風寒了?
九州見洛漓擔心,“公子感染風寒,已經請太醫看過了。喫幾副藥就沒事了。”
洛漓這才放心,“我去煎藥。”
洛漓煎好藥,凌笑塵已經醒了,“公子,我餵你。”
凌笑塵雙眸平靜,一口一口的喝藥。
“九州,這麼熱的天,公子怎麼感染風寒了?”
九州無奈嘆氣,“我也不知道啊!昨天晚上公子回來拎起水桶全澆在身上,唉!”
凌笑塵還想阻止,九州大嘴巴全說完了。
凌笑塵冷颼颼的看過去,九州忙閉嘴,退出去。
“冷水澡?爲什麼啊!”
洛漓忽然想到什麼,驀的臉一紅。
她好像想起來了,他們昨天晚上……凌笑塵親她了。
洛漓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好像凌笑塵還給她一個玉牌,是什麼小金庫來着,她當時是放到哪裏來着,好像是……
洛漓朝胸口看去……
轉過身,背對着凌笑塵,一把取出玉牌。
完了,是真的。
洛漓生無可戀的垂下腦袋。
剛纔洛漓雖然轉過身掏玉牌,但那動作凌笑塵看的一清二楚。
他惹不住掐了把洛漓腰間的軟肉,“怎麼那麼不矜持,如果別人在,你也敢?”
“別人在我當然不會,這不是你嗎?”
洛漓說完就後悔了,這都是什麼話,凌笑塵會不會覺得她在暗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