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芳薇可以進來嗎?”門外響起蔡芳薇的聲音。
“進!”蔡巖梟收好情緒。
“爺爺,那麼晚了,你找芳薇什麼事啊……”蔡芳薇說着就打開了房門。
“傷怎麼樣了?”
“好多了,爺爺,你給我喫的丹藥好厲害啊,沒多久我就好得差不多了!而且感覺階級隱隱有突破之勢!”蔡芳薇說到這個臉上滿是喜悅。
看到蔡芳薇欣喜的表情,蔡巖梟心裏有些擔憂,這個藥是主人給的,吃了會全身疼痛,熬過去之後就沒事了,修行起來,階級增加的也快,只是沒想到,芳薇吃了之後,一點疼痛感都沒有,蔡巖梟感覺到奇怪。
“芳薇啊,身體可有什麼不適?”
“沒有啊,爺爺,芳薇現在哪哪都沒問題,對了,爺爺!你找芳薇有什麼事啊?”
“芳薇,明天爺爺讓小順送你出城,爺爺有大事要辦!”
蔡芳薇看到蔡巖梟的神情如此嚴肅,也知道此時不是任性的時候,“那好吧,爺爺小心些,薇兒在家等你回來!”
蔡巖梟見蔡芳薇如此聽話,摸了摸她的頭,“那爺爺,芳薇先回去休息了!”
“去吧,去吧!”
待蔡芳薇走後,“小順!”
“家主,有何吩咐!”
“你去準備一下,明天把芳薇送出城之後,組織一下死侍,暗中包圍起別院,準備朝廷的人到來。”
“是!”小順不知道蔡巖梟要做什麼,心裏隱隱約約覺得要有大事發生,但還是聽從蔡巖梟的命令辦事。
房間內只剩下蔡巖梟,蠟燭的光亮把蔡巖梟的表情照射的異常恐怖……
另一邊的屋子裏,南銘鄒把手裏未喫完的花糕重新投喂到小狐狸的嘴邊。
小阿樂張嘴伸出爪子抱住花糕就着南銘鄒的手,在南銘鄒懷裏喫着。
南廷衍看到後這一幕並沒有說什麼,“榮王覺得如何?”
“可以是可以,就是本王該如何相信,攝政王的誠意?”
“那榮王如何才能相信?”
“想讓本王相信也不難,後天朝廷的人就會到達渝城,本王要攝政王,親手殺了他們,才能看到攝政王合作的誠意!”南銘鄒表情嚴肅的直視南廷衍。
南廷衍明白南銘鄒的意思,無非就是讓他出手殺了新帝派來的人,這樣他們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南銘鄒才能起兵。
“榮王這算盤打得未免太好了,不如一起?”南廷衍輕笑一聲,提出建議。
“好啊!”南銘鄒爽快答應,兩人一起解決,誰也跑不了,纔是最好的合作方式。
“那榮王,我們,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天色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不如在這休息吧,既然合作,你不會害怕本王害你吧!”南銘鄒笑眯眯的看向南廷衍。
南廷衍凝視了南銘鄒一眼,沒有說什麼,“蔡家主,進來吧!”
蔡巖梟剛剛回到門口就聽到裏面南銘鄒的傳喚,恭敬的進門行禮。
蔡巖梟雖然早就知道這人是攝政王,卻還是擺出一副驚訝的神色,“什麼,這是攝政王!”
“去吧,去給我們的攝政王引路!”南銘鄒沒有接蔡巖梟的話,而是吩咐了一句。
蔡巖梟點頭,“攝政王,請移駕!”
南廷衍跟在蔡巖梟的身後,就在快要跨出門口的時候,“我還是想問一句榮王,歐陽瀾毓當真不在你這裏嗎?”
“本王當真沒有見過她!”南銘鄒頓了頓“攝政王此時如果還在兒女情長的話,我想,我們的合作還是到此爲止吧!況且,合作就是謀反,歐陽將軍可是保皇黨,你要想當皇帝,就要先滅歐陽一族,攝政王可要想清楚了!”
“我在做什麼,我很清楚!”南廷衍丟下這句話就先出了門,蔡巖梟連忙跟上。
“阿銀,你看什麼呢,難道是認識他?”南銘鄒低頭看着小狐狸,從剛剛南廷衍要走的時候,就一直盯着他看。
小阿樂低頭,假裝聽不懂南銘鄒的話,繼續喫着手裏的糕點,從剛剛兩人的談話中可以聽出來,兩人是想合作推翻新帝,得虧他現在是小狐狸的樣子,要不然,指不定就要被滅口了。
小狐狸這‘呆頭呆腦’不愛搭理人的樣子,南銘鄒已經習慣了,除了有喫的時候會理自己之外,其餘時候都是這樣一副說啥都不願意搭理他的樣子。
蔡巖梟安排好南廷衍後,重新回到南銘鄒的住處,“榮王!”
“進來吧!說吧,有何事?”南銘鄒摸着小狐狸毛茸茸的小腦袋。
“朝廷的人後天來了,可否安排在這裏會面?”
“就在這裏吧,另外,攝政王此次與我們合作,一同迎接朝廷來的人!”
“榮王,您不是說不反嗎?”
“本王做事,何需要跟你彙報?”
“草民不敢,那榮王您先休息,草民先退下了。”蔡巖梟恭敬退下,轉身的那一剎那,臉上的表情由笑意變得陰沉。‘先讓你囂張一天,等到來日,希望榮王大人還能笑得出來。’
“主子,攝政王真的那麼輕易的就會跟我們合作嗎?”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東楓問向南銘鄒。
南銘鄒順了順小狐狸的毛髮,“他現在一直覺得歐陽瀾毓在我們手裏,你去調查一下,歐陽瀾毓究竟去了哪裏,爲何派去客棧的人,連人丟了都不知道!”
“屬下這就去!”
待東楓退下後,南銘鄒站起身,坐到坐位上,一時之間,想了許多,‘歐陽瀾毓不在他手上,攝政王也不知道下落,那麼,究竟去了哪裏,不應該,實在是不應該,他手下不應該如此無能纔是,除非是有人特意掩蓋了她的行蹤,那麼究竟是誰,那麼厲害,莫非是渝城出現的那名強者,他又是何來歷,參與其中的目的又是什麼,難道是蔡巖梟,蔡巖梟雖然很奇怪但是不可能那麼厲害,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捉住歐陽瀾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