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逃婚後她轉頭抱上攝政王大腿 >第47章 或許變強便不會再孤獨
    “怎麼個入股法?”

    小皇帝司徒德業饒有興趣地開口問道。

    “皇上你提供了宅子算是資產入股,接下來織布坊相關的事就交給我來處理。等織布坊掙錢了,分三成的利給你。”

    顧瑤說道。

    小皇帝司徒德業沒想到還有這麼好的事。他這個皇嬸辦起事來就是大氣,他果然沒看錯她。

    他雖然是皇帝,可太皇太后不僅把持着朝政大權,還把持着財政大權。

    要是能有自己的產業,能積攢到一些銀錢,那以後自己的力量也能大些。

    “給我兩成利就好,我也沒出多大力。”

    小皇帝司徒德業開口道。

    “行,那就這麼定了。”

    顧瑤也不喜歡說那些虛的,乾脆地回答道。

    小皇帝司徒德業甜甜一笑點了點頭,接着拉着顧瑤的手輕輕搖了搖,

    “皇嬸,上次你說過要教我那個本事。”

    司徒德業說完還衝着顧瑤調皮地眨了眨眼睛。

    看來小皇帝還沒有忘記要去卸周雅雲胳膊這件事。

    “好。”

    顧瑤回答道。

    接着衆人退下,顧瑤單獨教小皇帝卸胳膊的要領。

    手臂上的肩關節、肘關節,腕關節其實都是可以被手動卸下來的。

    顧瑤自己是醫生,對關節的結構特點了如指掌。

    她只要抓住別人的手臂,朝着對應方向猛地一用力,便可以將那人對應的關節整脫臼了。

    當然再接回去也是分分鐘的事。

    小皇帝司徒德業腦瓜子聰明,顧瑤只將要領跟他說了,他便掌握了個七七八八。

    再稍加練習便能完全掌握。

    “多謝皇嬸。”

    小皇帝司徒德業對着顧瑤一抱拳說道。

    “好說。”

    顧瑤擺擺手道。

    “我請您喫飯,咱們還去醉仙樓怎麼樣?”

    小皇帝司徒德業說道。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啦。”

    顧瑤挑了挑眉,笑道。

    ______

    太師府,周淵的書房中。

    “主子,攝政王妃要在北街辦一個大型棉布紡織坊。”

    川烏單膝跪地稟報道。

    “棉布?”

    周淵不屑地撇了撇嘴。

    北慶國產的棉花並不多,就算是商販從別國運過來販賣的棉花,也全數都被他周淵收購了。

    她攝政王妃到哪裏去弄棉花來織布?

    “皇上還爲攝政王妃的織布坊提供了場地。皇上和攝政王妃之間的關係看起來非常親近,他們遣退下人,不知道在私底下密謀了些什麼。”

    川烏繼續說道。

    “小皇帝也不安分。”

    周淵淡淡道。

    說完,周淵在書房中來回地踱着步,皺眉思考了好一會兒,才招了招手讓川烏上前一步,附耳小聲說道:

    “咱們這麼辦……”

    “主子高明。如此一來,攝政王妃的織布坊一開張就得歇業。”

    川烏說完一臉崇拜地看着周淵,一抱拳便退了出去。

    周淵深知財力的重要性,所以他平日裏各種斂財,他最恨別人擋他財路。

    而對手的財路,他能斷掉就一定會把它斷掉,這樣才能以絕後患。

    周淵正凝神想着小皇帝和顧瑤到底會在一起密謀些什麼,太師周敬亭走了進來。

    “淵兒,近日你都在忙些什麼?”

    太師周敬亭走進來後,直接坐在了周淵桌案前的太師椅上。

    他隨手拿起幾本擺在桌子上的書翻看了起來。

    周淵回過神來卻沒接話,只是恭敬地站在原地。

    “整日裏看這些閒書,能有什麼出息?”

    太師周敬亭將他剛剛翻看的幾本遊記隨手一甩扔在地上。

    周淵還是不說話,俯身撿起地上的書,拍了拍上面的灰塵。然後依然躬着身子,站在那裏。

    太師周敬亭看了周淵這副軟弱無能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

    “我堂堂太師,一生戎馬,霸氣威武,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遊手好閒的兒子。”

    太師周敬亭說完,瞪着他那雙銅鈴眼,他原本皮膚就有些微紅,一生氣更是滿臉通紅。

    周淵依然不說話。

    自從他的親生母親趙冷月趙夫人去世後,周敬亭一個月不到便娶了新人王沉香爲妻開始,周淵便打心底覺得,他沒有必要再和他這個薄情的父親多說什麼了。

    更何況,後來王沉香又給周敬亭添了一雙兒女周雅雲和周罄,周敬亭滿心滿眼哪裏還有他周淵的位置?

    漸漸地,周淵和周敬亭的關係越來越疏遠。

    “你看看你自己,一天天地不務正業。跟你說話你也不答,眼裏哪還有我這個父親。”

    周敬亭更生氣了,下巴上長長的鬍鬚都因爲生氣而一抖一抖的。

    “你要向罄兒多學學,多讀些有用的書,多結交一些有用的人。”

    周敬亭繼續自顧自地說着。

    周淵卻依然保持着一言不發的狀態。

    “真是對牛彈琴。”

    周敬亭平復了一下心情後繼續說道,

    “雅雲這幾日在籌備菊花宴的事。你有空也幫襯着她些。這菊花宴可是和達官貴人,以及他們的家眷搞好關係的好機會,一定要重視起來。”

    周敬亭捋了捋鬍子,

    “你看看,雅雲她一個女孩子,都能把平日裏自己積攢的月例拿出來操辦菊花宴。你也要好好向雅雲學着點。”

    “我會幫忙的。”

    周淵開口回答道。

    周敬亭沒想到周淵會突然開口回他的話,聞言先是愣了一下,接着點了點頭,

    “那就好。不要成天遊手好閒的,像什麼樣子?”

    周敬亭說完才自顧自地走了出去。

    周敬亭走後,周淵緩緩回到自己的桌案前,坐在太師椅上,將手上的書放回了原處。

    一時間,他竟然有些想哭,他想他的母親了。

    自從六歲那年失去母親後,周淵便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孤獨的人。

    在這個家裏周雅雲和周罄無論做什麼事,都能得到周敬亭讚許的目光。

    而他卻是個總被冷落的對象。

    他好孤獨,他的孤獨全是因爲父親的薄情。

    他沒了母愛,而父愛他也不稀罕。

    他要做一個強大的人,一個能凌駕於所有人之上,能將所有人踩在腳下的強者。

    或許變強便不會再孤獨,他便再也不用在意別人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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