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逃婚後她轉頭抱上攝政王大腿 >第69章 該多喫些豬腦補補了
    “不能啊,本宮平日裏的喫食都是有人專門驗過毒的?”

    太后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在他們這個位置上的人,時常有心懷不軌的人想要謀害算計他們是不假。

    可他們防範得也很嚴格。

    喫食都有專人試喫驗毒,日常用品也都是經過太醫仔細查驗過的。

    “可太后娘娘,您確實是中毒了。下毒的方法有很多,不一定只通過飲食。”

    顧瑤皺着眉頭說道。

    太后周玲才二十出頭,又沒有先天性心臟病,脈搏卻跳得如此快,再加上臉上的毒疹子,確實是中毒的表現。

    想要解掉太后身上的毒不是難事,只是不揪出背後下毒之人,太后免不了下次還會中招。

    “而且依我看,這下毒之人必是太后身邊親近之人。”

    顧瑤故意加大了音量說道,

    “那人必定也是太后信任之人,所以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毒害太后娘娘。我們首先需要排查太后宮中服侍的宮人。”

    此話一出,站在太后身邊服侍的宮女和太監們一個個嚇得臉都白了。

    太后聽了顧瑤的話,皺着眉頭,擡眼掃視着身邊的下人。

    “太后娘娘,奴婢,奴才不敢……”

    幾個宮女、太監齊刷刷地都跪在了地上,身上抖成個篩子一般。

    毒害太后可是誅連九族的大罪。

    他們怕太后一個不開心,甚至會讓景仁宮所有的下人都獲罪。

    “都起來吧。”

    太后平靜地說道,語氣中並沒有帶着太多的情緒。

    “是誰下得毒,哀家一定會調查清楚。哀家不會牽連無辜,但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惡人。”

    “是,娘娘。”

    衆人起身。

    “太后娘娘,我有一種口吐真言香。只要每日睡覺時將那香放在寢室裏焚燒,三日後,那人說的便都會是真話。”

    顧瑤說道。

    “竟然有這麼神奇的香,那隻要將那香放在哀家宮人們的寢室中焚燒,三日後豈不是就能查明其中是否有奸細?”

    太后周玲點頭說道。

    “是的,太后。”

    顧瑤語氣非常肯定地說道。

    “那真是太好了,攝政王妃可是幫了哀家大忙了。”

    太后激動地抓着顧瑤的手。

    “太后娘娘客氣了,我還是先給您扎針排毒吧!”

    顧瑤笑着說道。

    “好。”

    太后周玲連連點頭。

    顧瑤拿出銀針,給太后施針排毒,整個排毒過程,用時足足兩個時辰。

    期間,司徒德業一直站在太后身旁陪同。

    施完針後,太后周玲便覺得臉上一點也不癢了。

    “太神奇了,攝政王妃的醫術果然了得。”

    太后周玲摸了摸自己的臉,開心地說道。

    顧瑤莞爾一笑,

    “太后娘娘過獎了。”

    “多謝皇嬸。”

    小皇帝司徒德業臉上的表情也由憂轉喜,開口道謝道。

    “皇上客氣了。”

    接着顧瑤讓太后稟退所有下人。

    “太后娘娘,將這些藥粉撒在下人寢室的香爐裏,三日之後就會有結果。”

    顧瑤從醫藥箱裏拿出一包黑色粉末,交到太后手上,意味深長地勾脣一笑。

    太后接過藥粉,點了點頭。

    “那臣妾就先回府去了。”

    顧瑤行了一個禮說道。

    “那哀家送送你。”

    太后周玲忙起身道。

    “太后,您留步,您臉上的紅疹還沒有完全消退,出去吹了風,可不好。”

    “皇兒,你替母妃送送攝政王妃。”

    “是,母后。”

    司徒德業給太后行了個禮,便送顧瑤出景仁宮去了。

    司徒德業將顧瑤一路送到景仁宮外,卻還沒有止步。

    “皇上,咱們的織布坊前幾日便開張了,接了一個五千匹布的大單。”

    顧瑤開口說道。

    “皇嬸很能幹。只是這五千匹布需要多久才能完工,估計得用個一年半載吧?”

    小皇帝司徒德業問道。

    “工期十日。”

    顧瑤道。

    小皇帝司徒德業聞言張大了嘴巴,一臉詫異,

    “有多少織布工呢?”

    “三百人左右。”

    小皇帝司徒德業更詫異了。

    十天時間僅靠三百人就能支織出五千匹布,可是聞所未聞的事情。

    不過,司徒德業並沒有將自己的詫異之情直接說出來。

    (?????)

    而是一臉崇拜地說道:

    “皇嬸真是奇女子。前日,你在菊花宴上作的那些詩,首首都是可以流傳百年千年的佳作。還有您的酒量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北慶能有你這樣的女子真是一件大幸事。”

    “哪裏,皇上過獎了。”

    顧瑤說道。

    這畢竟是在皇宮中,有無數雙眼睛正盯着他們看,說話自然不能像宮外那樣隨便。

    正說着,卻迎面碰上了周敬亭和周雅雲。

    只見父女倆愁容滿面,嘴角下垂,那表情就像喫到了死蒼蠅似的。

    顧瑤和周雅雲對視了一眼,都是一愣,接着心下同時道:

    真是冤家路窄。

    “微臣給皇上和王妃請安。”

    周敬亭當即跪下請安。

    周雅雲卻微微仰着頭,挑釁地看着顧瑤。

    “雅雲,還不跪下。”

    周敬亭看了一眼周雅雲厲聲喝道。

    “臣女給皇上和王妃請安。”

    周雅雲這纔不情願地跪下說道。

    “起來吧。”

    司徒德業虛擡了擡手道。

    “謝皇上。”

    周敬亭和周雅雲說道,接着起身。

    “皇嫂,我的大黃狗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死了。”

    周雅雲挑釁道。

    “想不到雅雲你年紀輕輕的就這麼健忘,該多喫些豬腦補補了。前日,你已將那大黃狗送於本妃,怎麼現在又變回你的了?”

    顧瑤瞥了她一眼說道。

    “我…那狗到底死了沒?”

    周雅雲沒好氣地繼續追問。

    “本妃的虎仔好着呢,不勞你掛念。”

    顧瑤撇了撇嘴,說道。

    周雅雲聽見顧瑤說大黃狗沒有死,心裏便不痛快了,

    “那狗命可真硬。早知道我就該多打它幾鞭子,省得那畜牲死而復活。”

    “打狗還得看主人呢。你覺得你經得住本王妃幾拳打?”

    顧瑤說着,捏了捏拳頭。

    周雅雲也就是嘴皮子厲害,真要動手,她立馬就慫。

    她見顧瑤捏拳頭了,便縮了縮脖子躲到了周敬亭身後。

    周敬亭直接挺起胸脯上前一步,說道:

    “雅雲她還只是個孩子,攝政王妃您是長輩,該不會跟一個孩子計較口舌之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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