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逃婚後她轉頭抱上攝政王大腿 >第406章 你們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便是與整個大夏國爲敵
    司徒漠看見北慶國和大夏國的士兵,這和諧的場面,不禁嘴角微微上揚。

    他也並不喜歡戰爭。

    兩國的士兵沒有進行任何的廝殺,便將大夏國的士兵全都給收了。

    這是一件皆大歡喜的事。

    接下來,他還要一路往大夏的都城攻去。

    希望到時候,自己的瑤瑤,已經將大夏國的民心給收復了吧?

    那樣的話,也不需要廝殺,便可以比較順利地攻下都城,抓住趙橫。

    所以,雖然司徒漠在與大夏的交戰中已經取得了初步的勝利。

    可是,他並沒有打算迅速地打到大夏都城去。

    他打算一邊等着顧瑤那邊傳回來的消息,一邊緩緩進軍,儘量做到讓大夏的士兵能夠主動歸順而不是拼死抵抗。

    總之,他要將這場戰爭的傷亡人數降到最低纔行。

    現在邊疆對抗的大夏士兵全都投降了,司徒漠還有一件極爲重要的事情要辦。

    他又看了一眼,正在大口喫着飯,喝着肉湯的士兵們,才擡步往牢房去了。

    白前則端着筆墨紙硯,跟着他一路往牢房去了。

    軍營的牢房是用木頭搭建而成的臨時建築。

    看起來雖然簡單,但也是牢不可破的。

    在一間牢房裏,李祥雙手扒着牢房的柵欄,大吼大叫道:

    “快放我出去。我可是大夏皇后的親弟弟,你們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便是與整個大夏國爲敵。”

    “快放我出去,否則我要你們所有人死無葬身之地。”

    “快叫司徒漠來見我。在路上埋伏我,算什麼本事?有本事和我單打獨鬥。”

    牢房裏看守的士兵,聽見他在罵攝政王,便有些生氣地上前訓斥道:

    “你給我安分些,你已經是我們的階下囚了。我管你是什麼皇后的親弟,再敢胡言亂語,小心我掌你的嘴。”

    李祥則是突然伸出手來,一把抓住那士兵的衣裳,湊到他耳邊輕聲道:

    “小兄弟,當一名小小的士兵,能有什麼出息,如果你能偷偷把我放出去。等我逃回了大夏國,一定會保你一生榮華。”

    那士兵看了一眼李祥那狡猾的眼神,掏了掏耳朵,不屑道:

    “想要騙我,大可不必。放了你,那可是殺頭的罪,至於你說的什麼榮華富貴,我可消受不起。”

    說罷,那士兵一把抓住李祥的手,將他推開,

    “你要是再敢耍什麼滑頭,我不介意幫你鬆鬆骨頭。”

    那士兵說着,捏了捏拳頭,發出了嘎吱嘎吱的響聲。

    嚇得李祥縮了縮脖子,不敢再作聲了。

    他原本想鬧騰一番,趁機找個機會,想辦法賄賂士兵,偷偷將他放出去。

    卻沒想到,這北慶國的士兵,卻並不好哄騙。

    牢房裏發生的這一幕,正好被司徒漠看在了眼裏。

    他不動聲色地走進了牢房。

    牢房裏的兵士,看見司徒漠來了,忙跪了下來行禮道:

    “拜見王爺。”

    司徒漠虛擡了擡手道:

    “都起來吧。”

    “多謝王爺。”

    士兵們抱拳起身。

    司徒漠真的來了。

    方纔叫囂着想要和他單打獨鬥的李祥,卻縮着脖子,不敢正眼看他。

    之前,李祥帶着送糧軍隊,往蘇廣那邊趕的時候,路上遇到了司徒漠的埋伏。

    李祥的第一反應,便是調轉馬頭,想逃命。

    他對自己帶領的士兵,以及運送的糧食,根本就不管不顧。

    他手下的士兵們見狀,便直接丟掉了手中的武器,向司徒漠他們降了。

    而李祥沒逃出去多遠,便被司徒漠的兩個副將給抓住了,直接押回了軍營的大牢。

    司徒漠當時要忙着去接從大夏國歸順的士兵們,並沒有空搭理他。

    現在空下來,纔來大牢找他。

    此時,李祥縮着脖子,側身對着司徒漠。

    他用餘光瞥見了司徒漠,緩緩向自己所在的牢房走了過來,頓時嚇得全身冷汗直流。

    “李祥?大夏國皇后李氏的親弟。”

    司徒漠走到牢房門口,停住腳步,沉聲說道。

    李祥聽見自己被司徒漠點了名,更是嚇得全身一個哆嗦,差點跪了下來。

    “正…正是…你…想做甚?”

    他因爲害怕,說話都結巴起來。

    司徒漠沒有接話,而是示意士兵將牢門打開。

    一個士兵領命將牢門打開。

    李祥更是害怕得往後退了幾步,直接退到角落處,儘量和司徒漠拉開距離。

    司徒漠擡步緩緩地走了進去,白前則是端着筆墨紙硯,隨後也走進了牢房。

    李祥看了一眼白前手上端着的東西,眼珠子轉了轉,知道司徒漠應該是想要他寫書信。

    於是,他挺了挺胸脯,說道:

    “你這是何意?想讓我同誰寫書信?”

    “本王允許你寫一封信,向你的姐姐求救。”

    司徒漠不慌不忙地開口道。

    李祥又轉了轉眼珠子,撇嘴一笑道:

    “你會如此好心?其中必有陰謀。”

    司徒漠沒有接話,而是一揮手,示意白前和自己一同離開。

    李祥見司徒漠真的要走,立刻急了。

    他大聲叫嚷起來,

    “你別走呀,我寫還不成嗎?”

    畢竟他護送軍糧不力,丟了二十萬大軍的糧草。

    皇帝趙橫知道了,一定會怪罪他。

    很有可能,根本不會派人來救他。

    他想要得救,或許真的只有寫信給皇后李媚兒,纔有獲救的可能。

    他也管不了司徒漠是否有陰謀了,總之,給他寫信的機會,他便可以多一絲生機。

    司徒漠聽了他的話,便擡手讓白前將筆墨紙硯放在了桌子上,並沉聲道:

    “寫吧!”

    李祥看了一眼桌上的筆墨,又看了看司徒漠,猶豫了片刻,用乞求的語氣道:

    “我在這餓了大半日了,能否給我送些飯菜來,我喫飽了再寫也不遲。”

    司徒漠聽了這話,臉上表情平靜,卻用極爲銳利的眼神看向李祥,反問道:

    “你餓了?”

    “嗯,我都快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李祥說着連連點頭。

    司徒漠見狀只是轉頭看向,看守牢房的士兵,一字一頓地說道:

    “你們記住,牢裏的犯人,一日三餐不能少,除了他。”

    說完,他皺着眉,用有些厭惡的眼神看向李祥。

    李祥原本以爲自己能喫上飯了,聽了司徒漠這話,頗感意外。

    他一臉疑惑道:

    “爲什麼我沒飯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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