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陰陽黃泉路 >第98章 弄死全家
    也不知是昨天跟我聊過之後想通了些什麼,還是怎麼回事,今天提到鬼,馮姑娘沒那麼害怕了。

    接過桃木劍隨意耍了幾式劍招,馮姑娘一邊點頭,一邊掂量了一下這桃木劍的份量,評價道:“倍兒輕,再重一些就好了,用這麼輕的劍,我還得花點時間習慣。”

    看她耍着兩下,我心中暗道,罷了,這是行家啊!

    我說怎麼她一個軍閥老爺的女兒大字兒不識幾個,一首詩都讀不連貫,敢情時間全部花在練武上了,怪不得手勁兒這麼大啊······

    我一邊暗暗提醒自己以後千萬不要惹她生氣,一邊招呼小胖和我一起把這牀挪開,因爲那陰氣源頭的就在牀底下這塊地下面。

    可這牀太重了,我倒是還好,可小胖使出了喫奶的力氣,臉都憋紅了也將它擡不起來。

    “來來來,讓我來吧兄弟,以後多鍛鍊鍛鍊,少喫點,都胖成什麼樣了。”

    馮姑娘在一旁看不下去了,擼起袖子走上前來,拍了拍小胖的肩膀,一邊說着,一邊頂替掉了他的位置。

    我喊三二一同時發力,竟然是直接就將這牀擡了起來,我們以最快的速度將牀擡到一邊,而後又同時鬆手。

    這過程雖然說不上跟喫飯喝水一樣簡單,但也並不是很費力。

    鬆手之後,馮姑娘只是微微喘息,一臉驚訝的看着我:“嗬,看不出來啊趙融,身子骨看上去這麼孱弱,力氣還挺大。”

    其實應該感到驚訝的是我,女人在身體強度以及力量方面,天生就要弱於男人,過去勞動生產力永遠是放在第一位的,女人幹不了重活,就算有心也無力,但男人可以。

    這也是爲什麼過去男尊女卑的主要原因之一,人們認爲女人創造不了太大的價值,就能做個家務生個孩子什麼的,而當時的環境下,女人也基本上沒有能創造價值,證明自己的機會。

    我從小鍛鍊體魄,又修煉了內力,所以看上去雖然並不壯實,但力氣大得驚人。

    而馮姑娘身爲一個女孩子,力氣居然比普通成年男人大出不少,就算她是習武之人,也有些反常。

    這莫不是天生神力?

    後來我才知道,她還真是天生神力,從小力氣就大,十二歲那年開始,跟她爹掰腕子從來就沒輸過。

    現在看來,她之前拍我肩膀什麼的,雖然讓我感覺肩膀生疼,但對她來說都是正常的力度……

    將牀搬開之後,我張開了自己的勢,覆蓋了整間屋子,一邊讓小胖和馮姑娘後退並且時刻保持警惕,一邊挖開了地板。

    很快,我又挖到了屍骨,這次並不止一具,而是三具。

    我不是仵作,不喫這一行飯也就沒了解過這一行的一些知識,只能通過骨骼的粗細以及盆骨的寬窄來判斷這三具屍骨是男還是女。

    左右兩邊各一個男的,中間那個是女的,女的和右邊那男的,兩人的靈魂被和昨天那具屍骨上一模一樣的符咒囚禁,無時無刻不在承受折磨,唯獨左邊那個男的沒有被囚禁靈魂,只是一具屍骨。

    我仔細觀察了一下,這兩個男人的下半身,骨頭都被被搗碎了,這一點和昨天我發現的那具屍骨一樣。

    畢竟一般來說,要是沒有仇恨的情況下殺人,一刀捅死也就算了,殺人是目的,折磨只是浪費時間,除非這個人是個變態。

    只有跟此人有仇恨,纔會對其進行折磨,主要目的是爲了發泄自己心頭的仇恨,而不是殺死這個人。

    至於是哪一類型的仇恨,在某些時候,是能看出來的,就比如現在。

    假設那張臉就是馮姑娘最一開始住的那間屋以前的主人,房屋重新裝修過,通過屋子整體風格判斷其是男是女,不太可靠。

    我只能通過那首情詩來進行判斷,能寫出那樣細膩的情詩藏在牀底下,我覺得大概率不是個男人。

    倒不是說男人的情感就一定不細膩,而是我看完這首詩之後的感覺,是一個姑娘暗戀一個才子,但臉皮兒薄,心裏的話說不出口,只能寫成一首詩表達自己的心意,而這首詩最終也沒能送出去。

    而如果這張臉真如我推測的那樣,生前是個姑娘,那麼試問一個姑娘會在什麼時候對男人有這麼大的怨恨,要毀掉他們呢?

    我感覺自己好像有些接近真相了,儘管這一切都是我的猜測,基本上沒有事實依據,但多少讓我有了一點點方向。

    可奇怪的是,如果這倆男人在生前對那姑娘做了什麼,那爲什麼只有右邊那個靈魂被囚禁呢?

    而她將這兩男一女都埋在一個地方,沒有像對待昨天那具屍骨一般,將把他們大卸八塊,而是保留了他們完整的屍骨,讓他們像躺在牀上一樣將身體伸展開來,還捱得如此之近。

    這其中是不是也隱藏着某種含義,或者換句話說,她這樣是不是在暗示着這仨人的關係呢?

    很顯然,馮姑娘和小胖沒我想的這麼多,他們一臉的茫然和疑惑,盯着這三具屍骨看了大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

    見我若有所思,他們便問我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我也沒有什麼好藏着掖着的,將我的猜測告訴了他們。

    聽完之後,馮姑娘氣得就要去踩碎那兩個男人的屍骨,我連忙攔住了她,告訴她這只是我的猜測,有可能現實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兒。

    而她呢,則是一邊破口大罵一邊被我拉出了房間。

    “這種男人也太噁心了,是我我也把他們鬮了!現在看來,那張臉說不定是有什麼冤情等着我們給她申冤呢!別愣着了,下一個地方在哪兒,咱們趕緊過去,把真相找出來!”

    我能看出馮姑娘是個善良且嫉惡如仇的人,她現在滿腦子都想着怎麼替那張臉申冤呢,根本聽不進去我說什麼。

    可我的想法和她不一樣。

    申什麼冤啊,看這情況,她的仇應該是已經自己都給報完了。

    而當年這家人應該也不是失蹤,而是全部被她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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