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護法很明顯沒有想到這魂禁術如此的恐怖,臉色變得十分難看,聽完我的條件之後更是如此。
因爲我完全將他當成了我的手下,將他們掘墓派當成了依附我滅罪盟的勢力。
說是合作,其實從他被我下了魂禁術的那一刻起,我們之間的關係就已經變成了主僕,已經完全不對等了。
“好好考慮一下吧,我說不會干涉你,就不會干涉你,平時也不要你做什麼,甚至壓根兒就不會跟你聯繫,還能幫你排除異己,穩固地位。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不做掌門是一人之下,做了掌門還是一人之下,似乎是沒什麼改變,可實際上改變大了去了,畢竟現在的你,無論如何都拿不到你們掘墓派年收入的七成。”
我本來不想說得太多,因爲我的意思很明顯,不需要過多的說明。
可是這大護法看上去好像十分不服氣的樣子,還想要跟我討價還價。
我心頭有些煩躁,冷冷的看着他:“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沒有你我照樣能端掉你們掘墓派,可沒有我的幫助,你能坐上這掌門之位?
除了我,還有誰會幫你,給你七成還不滿意,這麼說你是打算只給那麼一點資源就想作爲我幫助你的報酬?你把老子當叫花子呢!”
用魂禁術控制住他,讓他動彈不得之後,我讓老胡讀取了他的記憶,確認他說的都沒有任何問題之後,我方纔放開他。
我已經足夠有誠意了,是奔着細水長流去的,偌大個掘墓派有人幫我管理我會輕鬆不少。
可是我沒想到,給他七成他居然還不滿意。
“給你最後一個機會,我也再讓一步,給你八成。如果你覺得這樣還不行,那你就一成都別想要了。”
其實這個時候,我已經動了殺心了。
我不光有魂禁術,還有強行將死者魂魄鎖在屍體裏面,將屍體操縱得跟活人看上去沒什麼兩樣的屍魂術。
反正看過他的記憶,我想要得到的情報都已經得到了。
既然如此,如果他再不知好歹,我爲什麼還要留下他,直接弄死他,再用噬魂術進行操控,根本不影響我的計劃。
“從今天開始,您就是我的主人了,您要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奴才爲剛纔的冒犯道歉,請主人原諒。”
大護法突然就跪了下來,對我說出了這樣一番話。
我看着將腦袋埋得低低的他,勾了勾嘴角。
我沒有告訴他以及其他手下的是,我能感受到所有被我下了魂禁術之人的情緒甚至是其心裏的想法。
此時的他雖然表面上像是想通了,心中卻對我充滿了殺意,這殺意濃郁到恨不得將我碎屍萬段的地步。
可不管怎麼樣,我摸清楚了他心裏的想法。
他打算先找到解除魂禁術的方法,再找機會殺了我。
而在找到方法之前,他不打算搞什麼花樣,想要以此騙取我的信任,到時候伺機而動。
畢竟我這些手下里面除了餘慶和少數幾個人以外,都擁有和這大護法一模一樣的想法。
可我並不會因爲這樣就要他們的命,只要他們老老實實替我辦事,聽從我的命令,不搞花樣,不打亂我的計劃,我可以對他們非常的寬容。
我摸了摸大護法的頭,讓他起來說話。
大護法心頭的殺意更加濃郁了,可他只能竭力剋制,還獻出了自己那四分之一的鑰匙。
之後,他不光將其他三個護法的弱點和所掌握的術法等等情報都告訴了我,還提議我們同時展開行動。
忠心於現任掌門的二護法由他來解決,剩下的三人交給我們。
對於三護法,只需要拖延住他就好,因爲他就是那個搖擺不定的人。
只要將二護法和四護法的頭顱扔到他面前,他自然會倒戈。
本來光靠我們,同時對付四個元嬰境強者絕對不是什麼輕鬆的事情。
可是現在既然有大護法加入,還可以再策反一個人,那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
大護法告訴我,三天之後就是他們上交資源的日子,到時候四大護法會同時出現在一個地方,清點資源,然後押送回小世界。
要奪取鑰匙,就得趁這個時候。
周圍的護衛有一半都是他的人,只要他到時候發信號,我們就立刻動手,絕對能殺其他幾個護法一個措手不及。
其實如果不是我有讀取被魂禁術控制之人的情緒和想法的能力,我是真的沒辦法相信這些話,總覺得有陷阱,而這大護法在帶着我一步步往這陷阱裏面鑽。
可對於他的想法我完全是一清二楚,所以我知道,他沒有騙我,而是真的這麼安排的。
既然這些他都計劃好了,我到時候只需要打好配合並且出力就好,細節等等商討完畢,我們便各自離開。
這三天,我讓大家做好了充分的準備,那位煉器大師和那位煉藥大師也給我提供了不少精良的法器和品質頗高的寶藥。
對於我拿這些去做什麼,他們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我不是要去傷害無辜的老百姓就行。
三天的時間一晃而過,這一次,我把老胡和他手底下的兄弟們,還有禿驢和阿隆都給叫上了。
一切都和大護法所說的一樣,我們埋伏在約定好的地方,等待時機。
四大護法齊聚,正當他們開始清點東西的時候,大護法突然發難,攻擊了二護法,與此同時,我一聲令下,我們所有人都衝了出去,大護法的手下們也開始行動。
場面一下子變得十分混亂。
二護法和四護法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三護法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等搞清楚情況和局勢之後,他立刻倒戈,開始對曾經的同門下手。
我們本身就戰力碾壓,對方還有兩個頂尖戰力叛變,想不輸都難。
當頑抗到最後的二護法也被擒住的那一刻,行動的第一步就算是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