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姓賓客是鳳凰男的事,他們是知道的,但說鄭姓賓客毒殺岳父,謀害妻子,虐待自己的兒子,這事他們卻不知道。
一時間,衆人也不知道是相信小糖寶還是不相信了。
畢竟鄭姓賓客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也不像是作假。
唐老爺子冷笑。
死到臨頭還在那裏死鴨子嘴硬?
他家小糖寶說今天是這姓鄭的末日,這姓鄭的就別想逃過!
就在衆人議論紛紛,鄭姓賓客氣惱不已的時候,一道警車聲由遠及近。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衆賓客都愣了。
要知道這可是別墅區,又是遠離市中心,就算是有警車鳴笛,也不可能聽到。
現在鳴笛聲音這麼清晰,而且還越來越響,唯一的可能,那就是奔着這裏來的。
“刷!”
所有的人,目光都齊刷刷地看向了鄭姓賓客。
鄭姓賓客面如死灰。
突然,他拔腳就往一邊跑。
小糖寶眨了眨眼,目光落在了腳邊一隻不知道誰扔在那裏皮球,小短腿一踢,球就滴溜溜地滾了出去。
李詩詩看到,直接就揪斷了手腕上的一串珍珠,也用力扔向了鄭姓賓客。
糖寶妹妹想做的事,她必須給配合。
於是,那鄭姓賓客跑一步踩一顆珍珠,人就跌跌撞撞往前衝幾步,衝了幾步,又踩到一顆珍珠,又是手舞足蹈的跑幾步,跑了幾步,再次重複,眼看着人就要失去平衡了,他看到地上沒有珍珠了,才吁了口氣,哪知道叭唧,一腳踩在了小糖寶踢過去的皮球上……
“啊……”
鄭姓賓客發出一聲震天的慘叫,摔了個仰巴餃子,疼得他撕心裂肺,再也爬不起來了。
小糖寶與李詩詩相視一笑,兩人各自伸出一隻手掌,大叫:“耶!”
這時,幾名警察匆匆的跑了過來,走到了江老爺子面前:“江老爺子,請問,鄭大狗是不是在這裏?”
江老爺子指着躺在地上哎呦哎呦的鄭姓賓客:“諾,那就是鄭大狗!”
鄭大狗大叫:“我不去,我不去,我沒有幹過!我岳父是病死的,我妻子是車禍死的,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
“不是!我外公和我媽媽就是你害死的!我親耳聽到你跟那個女人說的!”
一個十歲的男孩從警車上衝了出來,目眥俱裂的衝向了鄭大狗,他一腳踹在了鄭大狗身上,雙目猩紅:“畜生!畜生!你跟那個女人說的話,我都錄下來了。
我外公是你親手把毒藥灌進去害死的!我外公對你這麼好,不但救了你,還把我媽許給你,他都求你放過他了,你卻還是把毒藥灌到他嘴裏了!
我媽媽是你在她的汽車剎車上做了手腳,讓你的情婦找人把她撞死的!我要殺了你……嗚嗚……”
男孩如同崩潰般,一腳一腳地踢着鄭大狗。
鄭大狗被踢得嗷嗷直叫,還不忘了威脅男孩:“秦繼祖,你這個小畜生,跟你那賤人媽一樣無情無義。我要是死了,你就是孤兒了!我看你有什麼好日子過!”
“我情願是孤兒,也不願意有你這種喪盡天良的父親!我嫌髒!”
秦繼祖咬緊了牙關,淚如雨下。
“好了,不要踢了,法律會制裁他的。”
一名警察拉住了秦繼祖,溫聲勸慰道。
秦繼祖倔強地站在那裏,用喫人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鄭大狗。
很快,鄭大狗被銬着帶走了,被帶走的時候,他還在那裏罵罵咧咧,詛咒着自己的親生兒子。
直到警車開走了,衆人都沒回過神來。
整個花園一片的安靜。
靜到連一根針掉地上都能聽到。
突然,所有的賓客都涌向了小糖寶,神情激動道:“小糖寶……噢不……小神仙,幫我們算算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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