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進了洞穴的深處,在洞壁上狀似雜亂的摁了幾下。
眼前,一塊凌亂的石壁,竟然慢慢的移開,露出了裏面一個幽深的洞穴。
男子小心謹慎的回頭,確定女子沒有跟着進來後,才慢慢的走入了洞穴。
他才走進去,那塊凌亂的石壁就慢慢的合上了,整個洞壁十分的契合,一點也看不出後面另有乾坤。
男子不知道的是,在他身後的石壁剛合上,那個美貌女子就急急的跑了進來。
她摸索着洞壁,好一會,才悻悻的跺了跺腳。
“又沒找到機關!”
她咬了咬牙,才垂頭喪氣的離開了洞穴。
青年男子拿着手電筒拾級而下,大概走了有十來分鐘的樣子,來到了一個寬敞的石洞中。
如果小糖寶進入這個石洞的話,一定會大喫一驚。
因爲,這個石洞裏,竟然全是晶瑩剔透的翡翠。
而且全是極品冰種帝王綠的翡翠!
這些翡翠在燈光的照耀下,彷彿水晶宮一樣,富麗堂皇,美不勝收。
石洞的當中,是一具同樣材質的冰種帝王綠棺槨。
棺槨邊上,一個黑袍男子彷彿失去生命般,躺在了棺槨的邊上。
青年男子見了大驚失色,連忙跑上幾步。
“主子!”
他扶起了黑袍男子。
黑袍男子的容顏慢慢的顯現了出來。
那是一個老得跟枯樹枝似的老人,皮膚更是松馳如面口袋一樣,彷彿掛在了頭骨上。
他的脣間,全是血。
就連黑袍上也浸滿了鮮血,瀰漫了整個石室。
“主子!”
青年男子悲愴地叫着。
手,顫巍巍從懷裏掏出一個玉瓶,拿出一顆藥丸就往黑袍老人的嘴裏塞。
大概過了十分鐘後,黑袍老人慢慢的醒了過來。
他擡起失神的眸子,看向了扶着他的青年男子。
目光落在了青年男子灰白的發,出現皺紋的臉上。
突然,他用力推開了青年男子,跌跌撞撞的衝向了那口冰種帝王綠棺槨。
他扶住了棺槨,看向了裏面沉睡的女子。
那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子,一身宮裝裝扮,矜貴而美豔。
雖然緊閉着雙眼,但也能看出這個女子的盛世美顏。
“卿卿!太好了,你還沒變!”
老人眸光繾綣地注視着棺中美人,聲音溫柔而寵溺。
良久,他纔看向了青年男子:“爲什麼會出現意外?”
青年男子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主子,我已經讓棋子去查了。”
老人沒有說話,良久才露出了兇狠之色。
“不管是誰,敢破壞我的大事,我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是!”
青年男子恨恨地應了聲。
老人神情稍霽:“衛一,連累你也失了不少的壽元。我會幫你補齊的。”
衛一感動道:“多謝主子。要不是主子,衛一早就死了。衛一能活到現在,都是主子的恩賜。”
老人眼中露出了笑意,點了點頭:“只要你忠心,等卿卿復活後,我們主僕縱橫天下,長生不老。”
“多謝主子恩賜,衛一一定不負主子重望。”
唐家,張警官第二天九點多就跑到了唐家來了。
看到小糖寶,張警官激動極了。
“小糖寶,真是太謝謝你了,不然我爺爺天天在水裏游泳了。”
張警官將拎來的禮物放在了桌上。
“這是我買的一些零食,不值什麼錢,就是喫着玩的。”
小糖寶看向了張警官拿來的費列羅巧克力。
“哇噢,我最愛喫的巧克力噢。謝謝張警官。”
她邁着小短腿,就把巧克力包裝拆了,拿出了巧克力,分給唐家兄弟,最後給了張警官一顆後,纔給自己剝了一顆。
張警官喫着巧克力,笑得嘴都咧到了耳後跟了。
都說豪門的公子小姐目中無人,依他來說,那一定不是真正的豪門!
真正的豪門定然對孩子的教養十分的到位。
看看唐家正喫着巧克力的十兄弟,再看看小糖寶就知道了。
唐家這麼有錢,他們什麼好喫的巧克力沒喫過?怎麼可能稀罕他送的巧克力?
還不是修養好,爲了不讓他感覺拘束麼?
這麼照顧他人感覺的小糖寶和唐家兄弟,讓他怎麼不感動,不喜歡呢?
“小糖寶,你說要喫六十六樓的西餐,正好咱們現在去吧。”
“好噢好噢。”
小糖寶拍着手,對唐家十兄弟道:“哥哥們,咱們去喫西餐吧。”
“好!”
小糖寶高興,唐家十兄弟自然不會掃興。
嶴巴瑪站在樓上聽到了,撒丫子就跑了下來。
一個起跳,跳到了小糖寶的懷裏,兔牙拽着小糖寶的衣服。
小糖寶笑眯眯的摸着嶴巴瑪軟乎乎的毛:“嶴巴瑪,你也想去喫西餐麼?”
嶴巴瑪正要點兔頭,就聽到藍藍粗嘎的聲音傳了過來。
“西餐好喫,西餐好喫,有麻辣兔頭,好喫,好喫。”
嶴巴瑪的毛,滋得一下都豎了起來。
烏黑的眼珠子滴溜溜的亂轉。
麻辣兔頭,好熟悉的菜譜。
小糖寶摸嶴巴瑪的手微頓了頓,歪着小腦袋看向了唐文。
“大哥哥,西餐裏有麻辣兔頭這道菜麼?”
唐文憋着笑,搖了搖頭:“麻辣兔頭是川菜。不過西餐裏的兔子都是整隻烤的。”
嶴巴瑪瞬間身體僵硬了。
這個叫什麼西餐的館子真是太惡毒的,人家川菜館還只是用兔頭,這西餐館居然得用整兔了。
不行,它不去了。
萬一它去了被做成了菜怎麼辦?
嶴巴瑪掙扎着,從小糖寶懷裏跑了,一溜煙的跑沒影了。
唐文眼底閃過一道笑意。
忘恩負義的兔子,我讓你囂張!
要知道自從唐文把嶴巴瑪送給小糖寶後,他都後悔死了。
本來是想用嶴巴瑪來跟藍藍爭寵的,卻不想,這隻死兔子誰的寵都爭!
不但平時跟藍藍鬥智鬥勇,而且連他們唐家十兄弟也敢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