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想到他剛收到了消息,他的臉色又變得陰沉起來。
蔣玉貞這個賤人,竟然敢擺了他一道。
當年他明明給了她一萬塊錢,讓她把那個孩子打掉的。
沒想到她居然把孩子生了下來,還記在了她大哥的名下。
呵呵,想利用那個孩子來分秦家一杯羹?
做夢!
就蔣家那種人家生下的孩子,他怎麼可能認?
哪怕是男孩子也不行!
要生,他也要肖漫漫生的孩子。
肖漫漫在商業上敏銳的直覺和強硬的手段,再加精明的腦袋,這纔是他孩子母親所具備的優點。
他是不想插手秦氏了,畢竟累死累活,連玩女人的時間都沒有。
他要把孩子們培養起來,將來等着孩子們的孝敬。
想到這裏,他興奮的摸了摸肖漫漫的肚子,將耳朵湊到了肖漫漫的肚子上,聲音慈愛又輕柔:“寶寶,聽到爸爸的聲音了麼?
爸爸愛你噢。”
肖漫漫滿面幸福地摸着秦嘯風的腦袋,心裏對自己的決定更是堅定了幾分。
秦嘯風這麼疼愛孩子,她更不能讓秦嘯風知道那個孩子的存在。
江家,江二哥帶着蔣玉貞怒氣衝衝的衝了回來。
“爸,媽,你們這是幹什麼?你們怎麼能這麼對我們?你們居然誣衊貞貞出軌?你們是不是瘋了?”
江二哥眼珠子都紅了。
現在他一出門,就接受着來自各方同情的眼神,似乎都在可憐他戴了綠帽子。
蔣玉貞也淚流滿面,委屈不已:“爸,媽,我知道你們一直因爲我出身不好而不喜歡我,甚至因爲我對兩個孩子嚴加管教而心有不滿。
可是你們冤枉我出軌也就算了,居然還說兩孩子不是我親生的,這就太過份了!
俊俊和盼盼不是我生的,那又是誰生的?
我當初懷着他們時,喫不好睡不好,喫什麼吐什麼,二哥可是親眼看到的。”
說完,蔣玉貞拿着一塊帕子捂着嘴,嚶嚶的哭了起來。
江二哥心疼壞了,摟住了蔣玉貞輕聲安慰。
“貞貞,你放心,我相信你的。我爸媽都老糊塗了。你別放在心上。我這就讓他們在官博上發表聲明,向你認錯道歉!”
“我道你個頭!”
江老太太見自己的蠢兒子被一個惡毒的女人玩弄了股掌之間,再也忍不住了。
隨後拿起一杯水,對着江老二就潑了過去。
這個蠢兒子就該好好清醒清醒了。
江老二措不及防,被噴了一臉的茶水,幾片茶葉還掛在了他的頭上,顯得又滑稽又搞笑。
他抹了把臉,怨懟地看着江老太太:“媽,你瘋了麼?好端端拿茶潑我?”
“潑你?我還打你呢!”
江老爺子氣得拿起了棍子就打向了江老二:“你這個不孝子,怎麼跟你媽說話的?”
江老二嚇得就跑,大叫:“爸爸,君子動口不動手!”
江老爺子聽了更來氣了:“我動口能說服你這個傻子麼?別人說了,教傻子最好的辦法就是打!”
江老二大怒:“誰說的?我去找他!我饒不了他!”
江老二:……
大意了。
江老爺子也不追了,扭頭回去坐着了。
這傻兒子都傻到骨子裏了,不用跟他講道理,直接幹就行了。
江老太太拿出一沓子的相片扔到了蔣玉貞的面前。
蔣玉貞額頭青筋跳了跳,拿起了一張相片。
還沒看仔細,就聽江老二一聲怒吼:“假的,都是合成的”
蔣玉貞餘光看到竟然是她前些日子招的一隻鴨子,心中一驚。
不過江老二這話一下提醒了她。
“爸,媽,你們怎麼能拿這些相片來污辱我呢?我這麼愛二哥,怎麼可能背叛他?如果你們不相信我,我還不如死了!”
說完,蔣玉貞對着大廳裏的一個大圓柱狠狠的撞了過去。
她爲了逼真,那是一點力也沒收。
不過她是從江二哥面前跑過去的,才一經過江二哥面前,江二哥就一把拉住了她。
因爲她的衝力原因,江二哥被她拽着還踉蹌了幾下,差點就沒站住。
也就是這麼一來,讓江二哥更加相信蔣玉貞的無辜了。
畢竟如果他沒拉住蔣玉貞,蔣玉貞這麼一撞,非得撞死不可?
“爸,媽!你們看看,你們是不是想逼死貞貞才罷休!”
江二哥抱住了蔣玉貞,怒容滿面的瞪着江家兩老。
江老太太心裏那個難受呀。
她寵着長大的兒子,竟然爲了一個惡毒的女人這麼對待她。
江老爺子從那一沓照片中找出一張扔到了江二哥的面前。
“如果你說她在外面找鴨子是合成的,那這一張呢?”
江老二撿起了照片,上面赦然是蔣玉貞親密地依偎在秦嘯風的懷裏。
江老二還沒說話,蔣玉貞就淚流滿面。
“爸,媽,是,我是在認識二哥之前與秦家小開交往過,可是誰沒有年青不懂事的時候?要是我知道我會遇到二哥這樣的好男人,我一定會如同一張白紙一張等着他。”
江二哥感動壞了,摟着蔣玉貞安慰:“貞貞,你很好,我很喜歡,而且,誰沒有過去?我在你之前也找過好幾個女朋友的,而且還訂了婚。是你不嫌棄我,嫁給我的。”
江老爺子被自己的蠢兒子氣得差點犯病了。
幸虧小糖寶的人蔘呀,不然他怕熬不過去。
明明是蔣玉貞插足了老二和孫菡萏的姻緣,現在被老二說的,好像是對不起蔣玉貞似的。
他怒道:“你好好看看,這個秦嘯風跟誰像!”
蔣玉貞的心裏咯噔一下。
江老二傻不愣登地又將秦嘯風看了一會,摸了摸腦袋:“挺眼熟的。”
江老太太冷笑:“能不眼熟麼?天天看到呢,這個惡毒的女人都把自己的私生子養到了你面前了,你滿頭呼倫貝爾大草原的青青小草,你還樂呵着啊?”
江二哥疑惑地看着蔣玉貞。
蔣玉貞正要辯解,這時,她的手機響了。
接通後,只聽裏面傳來她嫂子焦急的聲音:“貞貞,快,家寶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