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讓各演員休息準備下一場。
曼文一臉感嘆朝宋琳琅走去,手上還拿着給宋琳琅的羽絨服,
“你真的是該進圈裏喫這一碗飯,演憐輕的眼神姿態簡直絕了,等咱們這部劇播出,你不知道會多火,我都能想象那時候的場景了。”
宋琳琅接過曼文遞過來的羽絨服,很大氣的往後一抖披在了身上,“曼文姐,你少誇我些,要是我飄了怎麼辦!”
曼文擺擺手,“飄了也沒事,只要不作死,紅遍大江南北是遲早的事!”
“我也有這種感覺!”宋琳琅挑眉笑的很是自信。
“你真的是我這麼多年見過唯一這麼有靈氣的演員了!”
宋琳琅無奈笑道,“別誇了別誇了,你這樣讓我感到害怕!”
“好了好了,我不誇還不行嗎?照現在這個拍攝進度,後面的戲份應該用不了多久就能拍完了。”
“曼文姐你是第一次拍戲嗎?”
曼文低頭思考了一下,“不是,做綜藝主持人之前,爲了生活也在各大劇組跑龍套,不過搖光這個角色應該是第一個比較正式,出鏡率最高的角色了。”
宋琳琅沒有多問這方面的事情,趁着工作人員在搭場景,她拉着曼文去了後勤要兩瓶水。
這邊空氣很是乾燥,待久了會感覺不舒服。
宋琳琅沒有這種煩惱,她是看曼文的皮膚都變得乾燥才這麼做的。
之後宋琳琅又拉着曼文在片場附近轉了轉,她腳上依舊沒有穿鞋,在金黃沙子襯托下顯得更加白嫩細膩。
腳踝上的鈴鐺隨着她走動叮噹作響,如果忽略她身上披着的羽絨服和手上的礦泉水瓶,說她是從劇本里走出來的人物也沒人會不相信。
轉一圈後回去又等了一會兒,導演才叫開始拍下一場。
落霞宗的天樞回去後把憐輕所說半妖一事稟報給了宗主,宗主排查了半個多月發現半妖竟然是搖光仙君的得意弟子應靈。
人妖不兩立,更何況是半妖,兩邊都不會允許這樣的存在。
於是宗主派人開始追殺身爲半妖的應靈。
男主古一株不忍心上人獨自逃亡,悄悄溜出師門帶着應靈四處流浪,躲避追殺。
最終兩人被追到了憐輕的地盤,一個位於沙漠的懸崖。
憐輕正閒着沒事,感受到外頭來的一大波人馬,她準備出去看熱鬧。
待她從懸崖底下上去的時候,看到古一株和一個姑娘在懸崖邊上搖搖欲墜。
對面身着落霞宗道袍的一大幫人虎視眈眈的盯着兩人。
憐輕直接原地升起,在半空中看熱鬧!
落霞宗的人是最先看到憐輕的,他們對憐輕也有些忌憚,再不敢上前。
古一株察覺到此時的處境,朝後望了望,看見半空中的憐輕。
他心中有些埋怨,如果不是憐輕說出半妖的事,他的師妹依舊是落霞宗那個活潑又討人喜歡的師妹。
奈何憐輕此前對他有恩,古一株都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態度面對憐輕,索性回頭當做沒看見。
知道是憐輕,她臉上的表情變得憤怒,眼睛也開始發紅,都是這個妖女害的!
她到現在都不清楚自己爲什麼會是半妖,從小就以人類自居的應靈得知自己是半妖的那時候心態都崩了。
逃亡的生活和之前的生活天差地別,她也恨自己的半妖身份,但是沒有任何辦法。
應靈恨恨的瞪着憐輕,眼珠子都沒有轉一下。
直到落霞宗的人發現憐輕只是想看熱鬧,沒有出手的意思,就迅速朝古一株和應靈逼近。
古一株和應靈兩人站在懸崖邊上,絲毫沒有退路。
問他倆爲何不會飛?修爲不到家,摔下去非死即傷!
應靈推到懸崖最邊上,腳下的石頭鬆動又落了下去。
應靈重心不穩也跟着向後仰了仰,好在古一株及時發現把她拉了回來。
落霞宗衆人繼續逼近,領頭的弟子朝着古一株大喊,“古師弟,半妖爲世人所不容,你跟她攪和在一起是圖什麼呢?
師尊讓我勸勸你,不要和半妖爲伍!”
應靈聽見昔日對她還算不錯的同門師兄如今的這幅嘴臉,心裏對憐輕的恨意更甚。
她也有些害怕古一株真的離她而去,伸手攥緊了古一株的衣袖,委委屈屈的叫了一句,“師兄,我只有你了!”
古一株輕拍應靈的腦袋以示安慰,也表明自己不會離開的立場,接着轉頭看向對面落霞宗的人,
“師兄不必多言,師妹是什麼樣的人大家心裏清楚,如果因爲半妖兩個字就毀掉大家多年同門情誼,那這落霞宗不待也罷!”
應靈聽到古一株堅定的話語,感動得留下了淚水,這一刻起,她是把整顆心都掛在古一株身上了。
憐輕在半空中嘖嘖感嘆,“好一對苦命鴛鴦!”
她的話其他人都沒聽見,這樣也不會影響她看熱鬧的心情。
應靈不想束手就擒,很是悲壯的拿出自己的武器,“師兄,如果今天能夠活下來,我有件事情要告訴你。”
古一株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傻愣愣的問了一句,“有什麼事不能現在跟我說的?”
應靈嗔怪的瞪了他一眼,提着武器就往前衝!
古一株愣了片刻也跟着往前,兩人實力在宗門裏雖不是頂尖,但是在如此情景下爆發了一百二十分的潛力,落霞宗的人一時間也奈何不了她倆。
一番打鬥之後,古一株和應靈被團團圍住。
兩人身上都多了些許的傷口,應靈有些力竭,和古一株背靠背大口的喘着氣。
落霞宗一弟子見他們這麼多人都奈何不了這兩人,準備悄悄偷襲,用的是之前在一個祕境得到的號稱是弒神之刃的一把短刀。
新一輪打鬥繼續。
應靈沒多久就失去了戰鬥力,只剩古一株一人在苦苦支撐。
那人找準時機,祭出手中的弒神之刃朝着應靈激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