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愛華抓着筷子,反手拿過來照着周浩的腦門敲了一筷子,嘆了一聲說道。
“哎-現在的年輕人懂個啥,女人太瘦了那是折磨自己呢,人家胖點的女人,將來結婚了纔好生養。”
聽到老媽說這話,周浩差點是一口飯給噴出來,嗆的在那劇烈的咳嗽着。
這其實是在鄉村裏流傳的一句老話,說起來也是沒有任何的科學根據,只是有那一點點的道理罷了。
老一輩的人嘴裏,會流傳這麼一句話,給孩子找媳婦,一定要找一個屁股大一點的媳婦,因爲屁股大的女人好生養。
唯一這話有點根據的,那就是屁股大的女人,骨盆一般都比較寬闊,這樣以後生孩子就不用麻煩。
“媽——您也真是的,什麼話都往外說。”
“怎麼了?我這話的意思,就是讓我乾女兒多喫點,再說了以後生孩子的又不是你們男人,你們哪裏知道生孩子有多痛苦。”
還沒怎麼着呢,劉愛華已經偏向宋琪,周浩和周正山父子兩個人,臉上都是同樣的表情,低頭喫飯不說話。
“乾媽,您不用怎麼吩咐了,我自己知道加菜的。”
宋琪臉上微微一笑,周浩擡頭瞄了一眼,不知道爲何,覺得這時候宋琪的笑容,很不自然的感覺。
喫過了中午飯,宋琪還有事,周浩也不好多留,便是送她到了村頭的路口。
“這幾天你在家好好準備一下,那個節目組估計是要過一週左右就會過來的,到時候我通知你,千萬別忘了這事。”
離開前周浩還刻意的吩咐了周浩一句,生怕他忘記了這事情。
“好的宋姐,這事就麻煩你了。”
送走了宋琪,對於宋琪帶來的這個消息,周浩心裏很是的激動。
現如今他種菜的事情,還真的需要一個宣傳的,畢竟他只是一個種菜的,對於宣傳的事不怎麼清楚。
出了牛窪村的宋琪,想了一下,掏出手機打出了一個電話。
“這幾天拜託你不要騷擾我,我有事情要忙,話我不想和你說的絕了,下次別怪我不留情面。”
下午周浩趕到了菜地,一連七八天一直都是大晴天,一點雨沒下,而且最近的天氣預報,也沒說過有下雨的消息。
來到菜地裏,姜峯的腦門上頂着一塊毛巾,可是就算是這樣,也不夠降溫的,尤其是姜峯的心裏都快急出火來了。
“姜哥,你這不會大中午的也沒休息吧?”
姜峯見周浩過來了,摘掉腦門上頂着的毛巾,嘆聲說道。
“哎,我現在是哪有心思來睡覺的,天氣這麼熱一點雨都不下,河水的水勢也越來越小了,我是想睡都睡不着呀。”
周浩也看得出這會姜峯的心事,在工作上姜峯還是比較上心的,但這着急也沒什麼用呀。
“姜哥你先別急,我再想想辦法吧,實在不行的話,咱們想想從別的地方運水過來,度過這半個多月的乾旱就可以了。”
姜峯想了一下,也只能是這樣了,畢竟天氣上的事情,誰能改變得了。
周浩這會突然想到一點,或許今天晚上可以去嘗試一下。
“哦對了,有個女孩過來找你,當時你不在,我只好是把她安排到屋裏去了,你要不過去看看。”
姜峯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涼棚下他搭建了一間小屋,有時候不回去的話,就在這裏睡了。
就在前半個小時,有個穿着性感,打扮的很妖豔的女孩,說是過來找周浩,還說是周浩的朋友。
姜峯也不好意思趕走人家,都報出周老闆的名字來了,便是先把她安排到屋裏,等到周浩回來了再說。
“誰啊這是?我去看看。”
推開小屋的門,周浩看到了姜峯所說的女孩。
“是你啊,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張秀花從一張彈簧牀上彈起來,扯了扯短裙的邊角,見到周浩後咧着嘴笑着。
“你回來了呀?”
“這話說的,好像算起來你纔算是外人吧?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先走了。”
說實話,張秀花給周浩之前的印象,現在還都記在心裏,所以對這種女人,周浩說話的時候自然語氣僵硬了一些。
張秀花人性格上不怎麼樣,但腦子還是不傻挺聰明的,從周浩這種說話的語氣裏,直接就能聽出一個結果。
周浩不待見她。
“我知道你還在計較相親的事,這是我也跟你說過對不起了,你不會一輩子都記着這事吧?”
“有的事情想記住卻忘了,有的事想忘記卻一直忘不了,我周浩不是小心眼的人,打掉的牙嚥進了肚子裏,同時也記在心裏了。”
周浩看了一眼面前的張秀花,毫不留情面的說道。
張秀花穿着一件黑色的短裙,腳上只套着一雙拖鞋,上邊是一件白色短袖,短袖的尺碼有點小,將她豐滿的胸部完全襯托出來。
周浩有些奇怪了,今天干嘛這個女人,化妝化的這麼妖豔,就像是上大學見過的那些按摩妹一樣。
“你還有什麼事情嗎?不會是專門來提醒我,有沒有忘記先前的事情吧,如果是那你可以走了。”
張秀花緊緊的夾着雙腿,想到家裏的情況,就算這事再不要臉,現在她只能是硬着頭皮上了。
“那個——你能給我三千塊錢嗎?就三千塊,再多我不會要的。”
“什麼?我給你三千塊錢?似乎之前我也沒借過你錢吧?”
周浩詫異道,這個女人是想錢想瘋了是不,怎麼一張嘴就是三千塊,還真好意思說。
“我遇到點急事,只需要三千塊,當然我不會讓你白給的。”
張秀花回頭看了看四周,這小屋的構造雖然是很簡單,但算起來還算是比較封閉,在裏面做什麼外邊都不會看到的。
“你這是做什麼?”
周浩稍不留意,回過頭來的時候,張秀花已經將白色的短袖脫掉,露出她微微有些小肚子的身體,裏面是一件黑色的胸罩。
說話間張秀花手裏絲毫沒猶豫,反手就解開了後背的扣子,兩片胸衣已然滑落而下,垂在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