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皇妃升職手冊 >第25章 被他抱回屋
    章彥成嫌棄皺眉,擡手將她歪着的腦袋扶正,讓她後仰倚在車廂上。她倒是支撐了會子,他剛想回身坐回主位,尚未來得及起身,她又緩緩倒了過來,還歪來扭去的,在他肩頭尋了個舒坦的姿勢才又安穩睡下。

    所以她這是將他當成了靠墊嗎?

    罷了!離王府不遠,將就一下也就到了。

    待馬車停下後,章彥成喚她起來,讓她下馬車,她卻睡得很沉,毫無知覺,甚至還紅脣微努,不滿的輕哼着,似是討厭被打攪。

    織雲閣離府門口並不近,他堂堂王爺,總不能抱她回去,這種事他可做不出來,於是章彥成命人擡了頂坐輦過來,他只將人抱下馬車,抱至輦上,而後他便不管了,撩袍踏上臺階,先行入府。

    兩名小廝擡起坐輦,知秋在旁相扶,將瑾姨娘送回織雲閣。

    回了寢房的章彥成正準備洗漱,知秋卻又匆匆跑過來,說是坐輦已然到織雲閣門外,可是瑾姨娘仍在昏睡之中,知秋和另一名丫鬟嘗試了幾次,皆沒能將她扶起,她們力道小,無法將主子抱進屋裏,只能請王爺去幫忙。

    “……”這個女人的酒量怎的這麼淺?才喝了三杯而已,居然喚都喚不醒,還要勞煩他親自過去抱她進屋?

    今日坐了許久的馬車,章彥成也有些疲憊,不願再折騰,然而瑾嫺是他的女人,他總不能讓府中的小廝去抱她,即便府中有太監,他也會介意,無奈之下,他只好又拐去織雲閣。

    秋夜風涼,知秋走的時候擔心主子着涼,特地給她蓋了棉毯,章彥成過來的時候,便見瑾嫺正歪在坐輦上,枕着胳膊睡得正熟。

    這樣的姿勢好生憋屈,卻不知她怎麼睡得着?

    章彥成無奈輕嘆,上前伸手一撈,連人帶毯往懷中一裹,將其抱至屋中。

    將人放在帳中後,章彥成起身欲離,手卻被她給拽住,睡夢中的瑾嫺順手拽住他的胳膊,將其環抱在自個兒懷中。

    迷糊間,她只當那隻大手是個暖爐,順勢往自個兒心口處一放,只覺暖烘烘的,格外舒坦。

    她倒是自在了,可章彥成的手就放在她心口,他甚至能清晰的感知到她那柔挺的曲線和呼吸時的起伏!

    他想抽回手,她卻抱得更緊,還不滿的蹙眉嬌哼着,那拉長的尾音似撒嬌一般。

    章彥成呼吸漸沉,“你是故意的吧?”

    她無意識的哼嚀着,那婉轉的嗓音似羽毛撓人心,他明明想要剋制疏遠她,卻總是因爲各種原因而靠近。

    一旦靠近,他的心底便會有暗流涌動,是她主動招惹的,而他是她的男人,一切似乎都順理成章。

    這般一想,他也就不再刻意壓制,順勢在她身側躺下,既然她想抱,索性讓她抱個夠!

    此時的瑾嫺並無意識,感覺到附近的暖意,她還真就瑟縮進了他的懷中,殊不知她這隻小兔子已然踏入餓狼的領地,即將被拆喫入腹。

    她的衣衫一件件的被扯落,而她毫不知情,微努着紅脣,枕着他的胳膊睡得正香。

    依稀間,她感覺到有隻手在她周圍遊走,她想拒絕來着,可不知怎麼回事,她竟渾身綿軟,毫無力道,好不容易纔碰到對方,卻又被人攥住手腕,壓制着不許她動彈。

    他的力道那麼大,攥得她手腕疼,迷糊間,她不滿抱怨,“壞人,不許欺負我,打你哦!”

    她的粉拳輕飄飄的砸至他肩頭,殊不知,這拳頭於他而言就似撓癢癢一般,毫無攻擊性,章彥成握住她的手,與她十指緊扣,將其按在帳間,俯身在她頸間輕嗅着那抹女兒香。

    懷中人不老實的掙扎着,章彥成難免有些不耐,想讓她順從的配合,卻又制不住她。猛然想起那日她所教他的,所謂前、戲,他便想趁機試一試。

    從前他沒有耐心去親吻女人的耳珠,但當今日他嘗試着噙住她小巧的耳垂時,她的鼻翼間不自覺的發出嬌嚶聲,搭在他肩頭的指節也瞬時繃緊,柔婉而難耐的聲音撓得他心扉微顫,似在鼓舞着他繼續。

    這似乎是她的敏點所在,只要他的脣在她優雅的天鵝頸附近遊走時,她便會忘了推拒,下意識的反手扣住他堅實的背膀。

    找到她的弱點後,他便可輕易的讓她臣服……

    瑾嫺只當這是一場幻夢,前兩次她還有些羞怯,刻意壓制自個兒的聲音,今夜夢裏的她無所顧忌,格外的大膽,絲毫沒僞裝,嬌婉的聲音此起彼伏,章彥成反倒有些顧忌,壓低了聲提醒道:

    “你小聲些。”

    “誰讓你那麼壞,我忍不住嘛!”感知是發自內心的,當她體會到愉悅時,便會自然而然的發出聲音。

    眼瞧着說不通,章彥成只好用脣封住她的小嘴,試圖堵住那大膽的聲音,她嗚咽着以示抗拒,章彥成暗歎失策,只因這樣的方式收效甚微,反倒使得他自個兒越發難受,急切的想要尋求釋出……

    自始至終,瑾嫺都以爲自己在做夢,直至夜半被渴醒,她迷濛睜眼,發現枕邊躺着一個男人,不由星眸圓睜,驚呼出聲,

    “王爺?您……您怎會在此?”

    她迅速掙開他的懷抱,動靜太大,章彥成被吵醒,不悅擰眉,“你還好意思問?自個兒想想昨晚你都做了些什麼放肆之事!”

    她能做什麼呀?瑾嫺仔細回想着,只記得陪太姥姥用罷晚飯後,她和章彥成一起送致遠回徐家,而後便打道回府。

    她依稀記得自個兒好似喝醉了,有些頭疼,就在馬車中打了個盹兒,後來的事她再無印象,

    “後來我是怎麼回到織雲閣的?”

    “你醉得不省人事,喚都喚不醒,本王只能讓人用坐輦擡你進府。”說起此事章彥成便心氣不順,

    “酒量淺就別喝,明日整個府中的人都曉得你醉得連路都走不了。”

    實則現代的她酒量還是可以的,三兩白酒絕對沒問題,她哪曉得原主酒量淺,才三小盅就醉成這樣。

    心虛的瑾嫺乾笑着轉了話頭,“那後來呢?我都喝醉了,你怎的還欺負我?”

    “到了門口,知秋扶不動你,本王抱你回房,你卻緊拽着我不放,拉我入帳!”

    聽着他的描述,瑾嫺頰染飛霞,窘聲否認,“不可能!我絕對不會主動拉扯你,你不要看我醉了就誣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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