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皇妃升職手冊 >第32章 如何討男人歡心
    螓首微搖,瑾嫺一本正經的糾正道:“這不叫慫,這叫能屈能伸,此乃後宅保命準則。”

    “打哪兒看的保命準則?”

    當然是以前看小說得來的經驗咯!瑾嫺微微一笑,“看話本子自個兒總結的。”

    看她說得一套一套的,章彥成順口問了句,“那你可有總結出,如何討男人歡心?”

    “這個問題十分深奧,不好總結,”瑾嫺懶得去琢磨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

    “在我看來,人唯一可以把控的便是自己的心,至於旁人的心,很難掌控。意圖掌控他人心的人,最後都容易迷失自我。”

    章彥成習慣了去掌控一切,他認爲,不論政事還是人心,只要用心經營,都可以掌控,此時的他尚不理解,瑾嫺所謂的迷失自我從何說起,有朝一日,當他真正理解這句話時,他已然成了局中人……

    想起方纔他進屋時,瑾嫺所說的那句話,章彥成不禁想到了某種可能,“今兒個爲何換香?你很期待我過來?”

    期待他來的是知秋,瑾嫺可沒這個念頭,但若否認,豈不是駁他的顏面?於是她順口笑應,“那自然是很期待的。”

    她的笑容有些虛僞,章彥成開門見山,“說吧!有什麼事找我幫忙。”

    巧了,今兒個她還真沒事,可以理直氣壯的反駁,“瞧您這話說的,沒事兒我就不能期待跟您見面?”

    在章彥成的印象中,她可不是愛慕他的癡情女子,“不然呢?你還有什麼理由想見我?”

    如果她想見章彥成,那麼唯一的理由就是希望能在每月的月俸之外多一些獎賞唄!不過這話聽起來太無情,她堅決不能說出來,

    “女兒家的小心思,沒必要追問得太細吧?”

    她想矇混過關,章彥成卻不給她這個機會,態度十分堅定,“說!本王要聽。”

    他堅持要一個答案,瑾嫺不能說實話,那就只能找藉口,可他這人疑心重,她的藉口不能隨便找,還得找一個看似難爲情,不便言明的理由,才能令他信服。

    望着帳頂的她不自覺的回想起先前與他羞羞的事,與此同時,她靈機一動,終於找到了說辭,

    “最近我又在避火圖上看到了一副圖,圖中畫着一個新的姿勢,我想跟王爺試一試,所以纔會期盼着你的到來。”

    “……”章彥成還以爲她會說,她期待他給她賞賜,哪怕她說出這般現實的話,他也不會有任何意外,可他怎麼也沒想到,她居然會說期待跟他嘗試避火圖上的新姿勢!

    他面色頓沉,擡指輕戳她光潔的腦門兒,“你這腦瓜子整日裏都在想些什麼?”

    不就是個避火圖嘛!他至於這般大驚小怪?“我就是個小女子,還能想什麼呀?我又不像王爺,去上朝辦政事,我在家裏無所事事,也只能看些閒書了。”

    眼瞧着他對此事很避諱,瑾嫺忽然就想逗逗他,“王爺,那個姿勢我還不太懂,要不咱們一起研究一番?”

    說着她還真就從枕頭下拿出了避火圖,直接翻開給他瞧。

    章彥成瞄了一眼,只見那圖上畫的居然是女子在上方的姿態!

    瑾嫺試探着問了句,“不曉得女子在上感覺如何,王爺想不想試一試?”

    “不想!”章彥成壓根兒不思考,拒絕得十分乾脆,“閨中之事應由男人掌控,那麼男人就必須在上!”

    先前總是瑾嫺覺得羞窘不自在,今日終於被她發現章彥成竟然如此保守,她反倒樂得拿此說事兒,

    “這種事隨心所欲即可,倒也不必如此較真,避火圖上這麼多種新奇的姿態,得一一嘗試,才曉得哪個更有樂趣嘛!”

    “你的意思是,先前本王很無趣?”他神情不愈,聲音也明顯有幾分警示的味道,瑾嫺也就不敢再放肆,適可而止,

    “那倒不是,先前也很有趣,但我想嘗試不同的感覺嘛!”

    他越是排斥,她越是大膽,只因她篤定,他不會答應,她就是想看他一本正經卻又無可奈何的模樣。

    迎上她那狡黠而明亮的眸光,章彥成已然察覺出她的用意。

    身爲男人,他不可能有任何窘迫之態,很快他就掌握了局面,

    “不同的姿態多的是,不一定要女人在上。除此之外,其他的方式,本王倒是不介意跟你練一練。”

    說話間,他伸手掀開了她的被角,挪至她的錦被中。

    瑾嫺看他打算來真的,趕忙轉過身去背對着他,而他順勢挨着她後背,在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直接將她按在帳中,讓她趴於枕前。

    瑾嫺尚未反應過來,就聽他道:“這叫疊羅漢,你可在避火圖上看過?”

    “……”她還真沒看到過,“那書有一百零八頁,我還沒看完呢!”

    “沒看過也無妨,我可以親自教你,比圖上的感知更真實。”

    他就這般側首貼近她的耳朵,溫熱的氣息在她耳廓間流轉,燒得她耳尖通紅,她想反抗,卻被他壓制着動彈不得,此時的瑾嫺無比後悔,

    “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其實那避火圖我沒怎麼看過,也不太想實踐,王爺,您就饒了我吧!”

    “這會子曉得求饒?晚了!”他的邪火已然被她勾起,怎麼可能輕易罷休?

    他必須得用事實證明,不論什麼姿勢,他都可以讓她體會到當女人的快樂!

    這次的玩笑開大了,以致於章彥成接連變幻了三種方式,折騰得她腰痠背痛才結束。

    可不管戰況多麼激烈,他始終秉持着一晚一次的原則,堅決不會放縱自己。

    躺在被窩裏的瑾嫺筋疲力盡,她將被子圍住自己,紅脣微努,小聲抱怨着,“好累啊!又累又餓,我的晚飯都被你消耗沒了。”

    章彥成已然聽出她的言外之意,“想喫東西就下帳去,到外屋喫,莫在裏屋。”

    她是打算坐在帳中喫的,然而章彥成不許,還讓她到外頭去,方纔她的中衣又被他給扯沒了,她還得穿中衣,還得披袍子,很麻煩的哎!

    “裏屋燒着炭,外屋沒炭,去外屋喫東西不是挨凍嘛!”這是她的屋子,她想怎樣便怎樣,然而整個王府都是章彥成的,只要他一來,那就必須按照他的規矩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無奈之下,瑾嫺只好與他商議,“我不在帳中喫,下帳坐在裏屋喫,可以嗎?”

    瑾嫺好言好語的與他商議,希望他能看在天這麼冷的份兒上答應這個請求,然而他只將被中的湯婆子拿了出來,讓她抱着湯婆子去外屋喫東西。

    他這人還真是古板又決絕,他不喜歡在寢房裏喫東西,也不允許別人喫,絲毫不顧忌眼下已是初冬的天。

    她若去了外屋,即使有披風和湯婆子,大約還是會冷,爲一口喫的再讓自個兒受凍,染了寒氣,回頭又該請大夫喝藥了。

    顧忌後果,她終是沒下帳,轉過身子繼續躺着。

    不見她起身,章彥成奇道:“不是說餓了嗎?”

    裹着錦被的瑾嫺氣鼓鼓的悶聲道:“餓跟冷相比,我寧願捱餓,少喫些,省得發福。”

    女人啊!還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她不去便罷,章彥成懶得多言,又將湯婆子收了回來。

    方纔兩人還親密無間,可瑾嫺清楚的知道,那所謂的親近只是他在釋解男人的浴念而已,僅僅只是滿足他的需求,並不摻雜任何感情。

    一旦得到滿足之後,他又恢復了冷漠,根本不會去考慮她的感受,她餓不餓,冷不冷,皆與他無關,他的眼中只有規矩,他定的規矩,誰都不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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