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皇妃升職手冊 >第53章 被他堵住了脣!
    從來沒有女人敢在他面前仔細的描述帳中的情形和感受,也就瑾嫺毫不避諱,他緊盯着她的目光難掩訝然和震驚,“你還真是什麼都敢說!”

    “在帳中討論,只有你知我知,怕什麼呢?”她不僅自個兒說,甚至還好奇的打探,“王爺,你是什麼感覺?跟我說說唄!”

    章彥成不喜討論這些,冷着臉敷衍,“沒感覺。”

    這話她纔不信,“怎麼可能沒感覺?那你豈不是白白受累?”

    她打破砂鍋問到底,章彥成無言以對,不耐輕嗤,“聒噪!”

    “人長嘴巴就是用來說話的啊!不然還能做什麼?”

    她的話音才落,冷不丁又被他給堵住了脣!

    他如狼似豹,輾轉狠吻,直至她無法呼吸,不斷的推搡着他的肩,他才終於將脣分離,

    “現在知道嘴巴除了說話還可以做什麼了?你若真有念想,本王不介意再受一次累。”

    眼瞧着章彥成神色認真,似乎沒開玩笑,瑾嫺立馬慫得擡起小手捂住了自個兒的脣,“好嘛!我錯了,我再也不囉嗦,這就睡覺。”

    接下來,帳間終於安靜下來,沒多會子,她便倚在他肩頭睡着了。

    他一低眉,便見她羽睫合垂,纖長捲翹,細密的倒影於臥蠶之上,自他這個視角看去,她安睡時的模樣真的很像一隻奶呼呼的小貓,他甚至還情不自禁的伸出食指,點了點她的鼻尖。

    被打攪的瑾嫺不滿的努了努小嘴兒,輕哼了一聲,又繼續安睡。

    他想抽回手,她卻緊緊的摟住他的胳膊,不許他抽走,挺秀的瓊鼻發出囈語似的哼嚀聲,

    “好睏吶!不要亂動嘛!乖乖睡覺覺。”

    她不肯鬆手,他若強行收手,可能會驚醒她,保不齊她又要抱怨囉嗦,令他耳根子不清淨。

    思及後果,章彥成終是沒再抽手,任由她摟着他的胳膊,而他則順勢躺在她的被窩裏,與她同衾而眠。

    一夜好夢,瑾嫺睡得很沉,待清晨醒來時,章彥成已然上朝去了。

    回想起昨夜的美好感覺,她心情大好,知秋進來伺候她起身更衣,瞄見那隻小貓,掩脣笑道:

    “奴婢還以爲王爺不會哄人呢!看來他會哄,但看他是否願意花心思。”

    瞧那小貓軟軟的,知秋順手一捏,那小貓突然發出咩咩聲,嚇了知秋一跳。

    瑾嫺接過小貓,又捏了兩下,果然又聽到了咩咩聲。

    昨兒個她沒仔細瞧,今日方知這小貓腹中還有乾坤,可以發出聲音,瑾嫺笑嗤道:“這隻貓的叫聲好像一隻羊哎!”

    閒來無事捏兩下,她這心情也好了許多。

    且說章彥成下朝之後並未回府,而是去了梁王府。

    接見他的是他皇叔梁王殿下,當他問起明兆何在,梁王無奈悵嘆,“這小子被林家姑娘迷了心竅,居然去找二皇子大鬧一場,我擔心他再做出什麼糊塗事來,直接將他鎖在了房中,不許他再出府。”

    “明兆心儀林姑娘一事,侄兒亦有所耳聞,既然他有此意,皇叔何不成全他?”

    說起此事,梁王只覺對不住兒子,卻也無可奈何,“你有所不知,你父皇已爲林姑娘和二皇子合了八字,不日便要賜婚,明兆這心願只能落空,他一個世子,總不能跟皇子爭女人。

    爲了一個女子,跟自家堂兄弟鬧騰,豈不讓外人笑話?於情於理,我都不能放任明兆這麼做。世上好女子多的是,往後再爲他挑個好媳婦兒便是。”

    梁王這意思再明顯不過,他不會同意明兆去爭取,更不可能幫他。

    明兆已然被禁足,連王府都出不去,章彥成想出什麼主意也沒機會,他不能自個兒動手,一旦被發現,得不償失。

    倘若這婚事已然註定,那他只能從林瓊芳的兄長身上做文章,要麼收爲己用,要麼就毀了他的前程!

    此事當需好好謀劃,急不得。章彥成又勸了梁王幾句,而後拜別皇叔,就此離去。

    回府後,章彥成一直在處理公務,到得晚間,小允子照例過來請示,問他打算去哪兒用膳。

    章彥成的腦海中竟不自覺的閃現出昨夜與瑾嫺荒唐糾纏的場景。對於其他的女人,章彥成沒有任何期待,似乎只是在走程式。

    只因她們懼怕他,言行舉止皆小心翼翼,沒人敢亂說話,相處的時光也就變得乏味無趣,也只有瑾嫺無所顧忌,時不時的蹦出一些大膽的言辭,且她愛說笑,也愛說實話,有些話雖不好聽,但他震驚之餘卻又覺得很真實。

    唯有在織雲閣,他才覺得這光陰沒有虛度,才能感受到一絲樂趣。

    然而這個念頭又令他生出一絲警惕,他不希望自己沉溺於任何一件事,更不希望自己被美色所惑,失去了理智。

    是以他必須打消這個念頭,不能放任自己總是去見她。

    最終章彥成改了口,“去滄瀾院。”

    用膳之際,王妃沒怎麼說話,她月棱眉緊擰着,似是有什麼心事。

    待用罷膳之後,章彥成摒退下人,而後才問她何故憂愁,“可是你孃家有什麼事?”

    王妃搖了搖首,忍了又忍,她終是決定把話攤開來說,

    “王爺,最近後院的侍妾們頗有微詞,議論紛紛,都在說王爺一個月去了織雲閣五次……”

    章彥成掂茶盞的手一頓,眉骨微收,“這話是誰說的?”

    遲疑片刻,王妃才道:“議論的人多,不止一個,我就不指名了,省得王爺責怪她們。”

    放下茶盞,章彥成氣息漸重,半垂的眼簾遮擋了複雜的情緒,

    “侍妾私自議論本王的私事,你直接處置她們便是,特地轉告本王,莫非……你認爲本王有錯?”

    聽出他的聲音陡然冷了幾分,王妃說話也有顧慮,斟酌片刻才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王爺寵愛自家侍妾理所應當,但先前您甚少去後院,每個侍妾一月侍奉您的次數只有一兩回,如今您偏寵瑾姨娘,一個月去了五次,其他女人難免會覺得不可思議。”

    章彥成並未解釋什麼,只反問她,“先前的規矩是誰定的?”

    王妃怔了一瞬,底氣不足,“沒有誰規定,是王爺您自個兒的習慣。”

    原來她還曉得這只是他的習慣而已,章彥成驀地站起身來,負於身後的指節緩緩攥起,青筋畢現,

    “既無規定,那便由本王的心情而定。去誰那兒留宿,去幾次,本王自有分寸,不消王妃來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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