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皇妃升職手冊 >第64章 閨房蜜語
    “這也算撩?”他怕是忘了最初的情形吧?“明明是你把我的手塞你懷裏的。”

    “本王讓你取暖,可不是讓你亂戳。”

    瑾嫺不以爲意,“你是我的男人,即便我睡你也是天經地義,戳一下你的腹肌怎麼了?犯了什麼王法?”

    她可真是語不驚人誓不休!章彥成面色頓沉,肅聲警示,“徐瑾嫺,你一個女兒家,怎能說這種……這種傷風敗俗的話?”

    又來說教了,瑾嫺不耐輕嗤,“周公之禮都行過了,說這種閨房悄語又怎樣?王爺你能不能別這麼古板。”

    她就這般倚在他懷中,擡眸望向他,明明說着最羞媚撩人的言辭,可她的一雙星眸卻是澄澈靈靜,彷彿真的沒有任何歪念。

    此時此刻,她的櫻脣近在眼前,芙蓉面白皙嬌潤,章彥成本被她那些放肆的言辭惹得渾身燥熱難捱,此刻面對佳人,他心底的那團火越燒越旺,竟有種想要俯首親吻的衝動!

    那種感覺太過強烈,他難以剋制,就在他下定決心準備教訓她時,門突然被推開,小允子進來道:

    “爺,奴才把手爐備好了!”

    他一進門,便撞見王爺將瑾姨娘摟在懷中,兩人近在咫尺的曖魅情形!

    那一瞬間,小允子懊悔不已,當即轉過身去,“奴才什麼都沒看到!”

    瑾嫺在章彥成面前敢逗趣幾句,但在外人面前,她也會羞窘,一看小允子在場,她立馬抽回了手,站起身來,遠離章彥成,窘聲解釋道:

    “不過是暖手而已,不是你想的那樣。”

    小允子暗恨自個兒就不該這個時候進來,掃了王爺的興致,王爺大抵會惱他吧!他也沒想到,王爺會在白日裏與侍妾如此親近啊!

    這可是從未有過的情形,不能怪他沒眼色。

    小允子生怕挨訓,又退了回去,將手爐放在桌上,而後立馬告退。

    他這反應太過誇張,反倒使得瑾嫺有些難爲情,“哎---你跑那麼快作甚?我跟王爺只是說說話而已,真沒什麼!”

    身後的章彥成理了理被她弄亂的衣衫,他毫不顧慮,慢條斯理地道:“小允子愛怎麼想便怎麼想,你何須跟他解釋?你什麼都敢說,還會害羞?”

    “那不一樣,我在王爺面前可以無所顧忌,但在外人面前還是要注意舉止的啊!”

    得虧她曉得分寸,章彥成心下稍慰,特地警示道:“是該注意,你那些放肆的渾話只能在本王面前說,若敢撩別的男人,本王絕不輕饒!”

    這不是敢不敢的問題,是她壓根兒沒興致,“別的男人是好是壞都與我無關,我只撩自己的男人。”

    說話間,瑾嫺行至桌邊,拿起手爐。

    小允子送來的是紅銅手爐,外頭用絨布做袋,放在手中不至於燙手。

    有了這手爐,她就不需要再讓章彥成幫她暖手。

    她的手恢復正常之後,章彥成這才與她說起今日之事,“耳房沒炭火,王妃讓你寫你就寫,你怎的這麼乖順?就不會找個藉口?”

    瑾嫺想逃避,卻又顧忌王妃的身份,“王妃娘娘吩咐,我還能找什麼藉口?”

    “你可以跟她說,本王讓你到書房來練字。”

    這個藉口她還真的想過,但又不敢冒險,“可是王爺還沒答應做我的師傅,我這般編瞎話,不太好吧?萬一王妃過來找你對質,你不配合,直接拆穿我,我豈不是要被罰?”

    大膽如她,居然還會顧慮這些,“你在外人面前老老實實,不敢耍滑頭,在本王面前怎敢耍賴胡來?”

    “我哪有耍賴?王爺不要冤枉我。”念及王妃的警示,瑾嫺沒敢再多待,遂將手爐放下,起身道:“多謝王爺替我解圍,我該回織雲閣了。”

    章彥成心間微緊,站起身來提醒道:“你不練字?”

    遲疑片刻,瑾嫺才道:“我還是回去自個兒練吧!就不在您的書房了。”

    昨日她還求着讓他教書法,今兒個就變了態度,這不對勁。章彥成略一深思,已然想到某種可能,“可是王妃跟你說了什麼?”

    “沒,王妃沒說什麼,是我自個兒要走的,王爺您那麼忙,我總在在此打攪,豈不是耽誤您辦公務?”

    說這話時,她的眸光明顯閃躲,未與他對視,章彥成越發覺得怪異,“先前你可沒有這般通情達理。”

    “我一直都很通情達理的啊!只是先前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今日纔想起來的。”她櫻脣緊抿,下巴微收,雖是勉笑,但神態間卻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落寞。

    相處的這段時日,章彥成對她也算有所瞭解,她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他心知肚明,

    “既想做好一件事,那就不要管旁人說什麼,堅持己見,努力去嘗試,至於王妃那邊,本王會交代,你無需顧慮,繼續在這兒練字。”

    他說得輕巧,他是王府之主,肯定不怕王妃,但瑾嫺不一樣啊!“可是……”

    她還想再說,卻被他打斷,“怎的?王妃說的話管用,本王的話你便要反駁?是不是本王最近對你太和善,你才越來越放肆,不把本王的話放在心上?”

    王妃不許她來書房,章彥成偏要她留在書房,瑾嫺不禁在想,難不成王爺和王妃在鬧什麼矛盾,纔會拿她當擋箭牌,合力爲難她?

    這兩位都不是好惹的主兒,她聽誰的,不聽誰的,當真是爲難至極。

    迎上章彥成那毋庸置疑的目光,瑾嫺終是有些害怕,不敢再違逆他的意思,只得硬着頭皮答應留下,繼續在這兒練字。

    先前她是坐在圓桌上寫,還得來回收拾,不方便,今日章彥成特地讓人給她擺了張小桌子。

    章彥成的桌案是南北向,她的小桌則是東西向,就在他的前側方,擺在靠窗的位置,光線極佳。

    他交代過她,今日繼續練歐陽詢的字帖,字帖就擺在桌前,卻始終沒見她翻看對比,章彥成見狀,起身行至她身旁,低眉一看,不由納罕,

    “你怎麼還在寫《心經》?”

    瑾嫺這也是無奈之舉,“這是王妃的吩咐,王妃若是來管我要心經,我總得拿出來不是?”

    “她真的需要心經嗎?不過是藉機爲難你,給你個下馬威!本王讓人將你帶走,你便無需再聽從她的吩咐。”

    起初瑾嫺也是這麼想的,但她仔細思量之後,又覺不妥,“左右要練字,不如順手練《心經》,一則王妃那邊我交了差,她挑不出我的錯處,二則也不至於讓王妃和王爺鬧矛盾。兩全其美,何樂而不爲?”

    “你還真是個軟柿子,任人拿捏!”

    這一回,榮王的確護了她,但瑾嫺深知男人心多變,她不能恃寵生嬌,得罪王妃,一旦哪天章彥成不願護她,她的處境只會更艱難。是以思來想去,她還是決定照做,

    “畢竟王爺繁忙,您不可能一直待在府中,您能保我一次,那下回呢?我不想總是跟王妃起衝突,若要自保,那就必須得服軟。”

    她對外人和對他的態度截然不同,“你在本王面前爲何敢這般應氣?”

    瑾嫺努脣狡辯,“我哪有王爺您那麼應啊!”

    她明顯意有所指,水眸流轉着狡黠的柔光,章彥成瞬時聯想到前夜那些荒唐纏綿的場景,他的喉結不自覺的上下滑動,頓感口乾舌燥,啞聲反噎,

    “不應如何讓你體會做女人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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