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皇妃升職手冊 >第197章 瑾嫺的好哥哥
    瑾嫺不明所以,但還是順了他的意,“記住了,好哥哥!”

    頗爲受用的章彥成溫聲哄道:“再喚一聲。”

    喚他倒是不難,但瑾嫺得趁機講條件,“再喚一聲有什麼好處?你能輕點兒嗎?”

    章彥成也不明言,脣角勾起一抹壞笑,“你一試便知。”

    此時的瑾嫺已無退路,只好嘗試着又喚了一聲,“好哥哥……你慢些……”

    他倒是聽了她的話,真的慢了下來,可他並未真正放過她,而是尋到了兩隻白兔兒,在手中肆意賞玩,窮追不捨,使得兔兒無處可逃。

    眼瞧着瑾嫺面若芙蓉染晚霞,章彥成心滿意足,無視她的求饒,繼續捉住小兔,輕柔的教訓着。

    瑾嫺暗歎他就是大騙子,定要她喚他哥哥,喚罷之後,他還不是這般欺負她,壓根兒沒有輕饒的意思。

    忿然的她在他頸間吆了一下,章彥成輕嘶了一聲,低聲提醒道:“想吆就吆肩,莫在頸間留痕,明兆瞧見又該取笑了。”

    瑾嫺面色頓窘,“笑什麼?這種帳間悄密之事你還跟他說啊?”

    章彥成可不是愛說私事之人,“他眼尖的很,我不承認他也會亂想。”

    那可怪不得她,“誰讓你欺負我,你不欺負我,我也不至於吆你。”

    她話音未落,便又被他狠狠的鼎了一下,“那就互相欺負,本王不怕疼,你且隨意。”

    他皮糙肉厚的,確實不怕疼,瑾嫺頓感失策,“讓人家喊哥哥,喊完你又欺負我,下回我可不會再信你。”

    “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三回,本王自當滿足你!”他抓住她的那句話不放,瑾嫺無可辯駁,只能吃了這啞巴虧。

    這來一趟琅華院,字沒練成,她愣是被他欺得下不了帳,完事兒後又歇在帳中睡了一個時辰,直至晌午下人來上菜,她才勉強起身。

    她餓得厲害,便也沒客氣,坐下與他一起用膳。

    膳畢,瑾嫺起身告辭,說是要回織雲閣,章彥成淡聲開口,“不練字了?”

    瑾嫺故意哀嘆道:“王爺不肯教,我練什麼呀?”

    “王爺不教,哥哥教。”章彥成望向她,笑得意味深長,瑾嫺聽出他的言外之意,是想讓她喚哥哥呢!可她一想起那會子在帳中也曾喚過,之後他也沒有饒了她,她便不願再信他,

    “你說話不作數,除非你先教我練行書,練完我再喚。”

    實則章彥成方纔只是嚇唬她,沒想到她當了真,還撂出那樣的條件,他自當將其喫幹抹淨,省得她以爲他真不敢動她。

    如願以償的章彥成不再與她計較,但他有一個條件,“想要練字也不是不可以,除非你能每日多練一個時辰,將原先缺失的補回來。”

    先前她每日練一個時辰,他讓她補回來,那就是練兩個時辰咯!這對瑾嫺而言似乎有些困難,

    “可我還得做羊毛氈呢!”

    章彥成不悅擰眉,“羊毛氈比練字更重要?”

    “都重要啊!做羊毛氈也是一種手藝,和書法一樣,都需要每日練習,否則會手生的。”

    他也不強求,拿起書本淡聲道:“條件我開了,練不練隨你。”

    她已經被架到這兒了,能說不練嗎?倘若她拒絕,章彥成肯定會說她沒有恆心,可若每日練兩個時辰的字,那羊毛氈就沒工夫做了,只能再另擠時間,沒有退路的瑾嫺只得答應,

    “練!難得王爺肯教,我當然要練咯!不就兩個時辰嘛!我可以的!”她不想讓章彥成小瞧了她,也不願輕易放棄練字,那就只能每晚晚睡一個時辰,趕製羊毛氈。

    她應了條件,章彥成這纔開始教她練習行書。

    有了練字的基礎後,瑾嫺再去學行書就簡單許多,但章彥成說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還是得一步步的來,不能急於求成。

    她依照他的囑託,耐心的慢慢練習着,期間除了喝茶喫點心之外,她一直在練字,練到後來,她只覺眼睛痠疼,難受得緊。

    章彥成見狀,遂讓她停下歇一歇,“今兒個就到這兒吧!”

    瑾嫺站起來,晃了晃僵硬的肩膀,“王爺,一連練兩個時辰,我眼睛受不住啊!”

    這有何難?“你可以分開練習,上午和下午各一個時辰。”

    這事兒聽起來很容易,但她還有事要辦,“早上醒得太早,下午我還要午歇。”

    “那就等午歇之後再來。”

    想起某種情形,瑾嫺提前問了句,“王爺若是出府辦事,不在琅華院呢?”

    “我不在的時候,你也得來。”

    沒那個必要吧?“我可以在織雲閣練字的。”

    “不可以!”章彥成纔不信她會這麼老實,“萬一你在織雲閣做羊毛氈呢?來琅華院你才能安心練字。不得偷懶,練的字我都要檢查。”

    “……”瑾嫺心道:他這是少時讀書的時候淋過雨,所以要把她的傘都給撕了嗎?他就不准她有一丁點兒的偷懶?

    櫻脣微撇,瑾嫺終是不敢再提什麼意見,用罷晚膳後,她便回去了。

    知秋看主子那麼累,便想幫主子分擔一些,“其實奴婢也可以幫您做羊毛氈的,雖然奴婢沒您做得那麼活靈活現,但奴婢跟着您學了一段時日,應該可以上手的。要不奴婢幫您做一些,您便不必那麼辛苦。”

    在做羊毛氈這方面,知秋的確很有天賦,她做的成品,瑾嫺也看過,細節方面稍有欠缺,但整體來說還是很不錯的。主要還是做得少,缺乏經驗,一旦經手的羊毛氈多了,自然而然的也就曉得如何才能做得更精巧。

    知秋的提議未嘗不是一個好法子,排單定製的人越來越多,單憑瑾嫺一個人,確實忙不過來,若有個人能搭把手,她也輕鬆些,不至於每日趕工。

    最開始做羊毛氈只是出於樂趣,若是一味爲了銀子而趕工,時日一久,她真怕自己失去做羊毛氈的興致。

    三月底的一天下午,瑾嫺午歇了會子,而後照例來琅華院練字。章彥成不在府中,她一個人獨自在此,無人看管更好,她可以慢悠悠的寫。

    她正練着字,忽聞門外傳來腳步聲,難不成是章彥成回來了?

    可這腳步聲很輕,不像是他的步子啊!瑾嫺詫異回眸,但見一身着紫袍的女子出現在門口。

    瑾嫺放下筆,起身朝來人行禮,“參見王妃娘娘。”

    瞄見她的身影,江心月眉心緊蹙,“你怎會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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