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皇妃升職手冊 >第201章 瑾嫺送給章彥成的神祕禮物
    這段時日,章彥成偶爾會與瑾嫺親熱,但明面兒上他還不能與她同宿,瑾嫺一個人在織雲閣睡得自在愜意。

    今晨她是被屋外階前的落雨聲給吵醒的,知秋說昨夜的雨下得很大,天亮時分才小了些。

    瑾嫺依稀記得,昨晚她似乎醒過一次,隱約聽到很大的雨聲,而她正好喜歡這種在下雨聲中入眠的愜意溫馨之感。

    伺候主子更衣時,知秋想起一件事,順口問道:“下個月是王爺的生辰,您打算給王爺送什麼賀禮?”

    早前瑾嫺曾聽人說過,章彥成的生辰在四月間,若非知秋提醒,她險些忘了此事。

    生辰得備禮,可是送什麼,卻是個難題,“你說我該送些什麼?”

    知秋懵然一笑,“奴婢對王爺並不瞭解,不曉得他的喜好,主兒您應該很瞭解纔對。”

    說來慚愧,她與章彥成相處了大半載,實則她也不是很瞭解章彥成,“他喜歡什麼東西,我還真不知道,他的心比女人還難琢磨。”

    雖說榮王時常冷着臉,但知秋卻認爲他是一個值得主子信賴之人,

    “咱們後院之中的女眷們勾心鬥角,心口不一,算起來,還是王爺純粹些,他對外耍心機,對內卻是護着您的。前幾日因爲倒茶一事,您與王妃起了衝突,王爺未曾目睹,卻堅定的站在您這邊,可見他對您有多好!”

    章彥成的確爲她說話了,對此瑾嫺心懷感激,但她總覺得,他之所以這麼做,並不單單只是爲她出氣,也是在藉着此事給他自個兒出氣。

    以前王妃回孃家,他爲了大局去接她時,王妃沒少給他使絆子,他心裏肯定記着呢!

    章彥成有仇必報,誰若是得罪過他,他定會找機會一一奉還!

    當然這只是瑾嫺的猜測,章彥成到底怎麼想的,大約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而她最爲惆悵的,是該給他送什麼禮,金銀珠寶他肯定不缺,也不會稀罕,知秋提議,讓她給王爺做件衣裳或是繡條腰帶。

    這可真是難爲她了,她根本不會女工啊!“我繡工不佳,做的衣物四不像,王爺應該穿不出去,就不費這個工夫了。”

    羊毛氈之前送過,沒新意,畫像太過小氣,不能當禮物,思來想去,瑾嫺都不曉得自己到底應該送些什麼,

    “容我再想想吧!”

    四月初五這天,是章彥成的生辰,往年過生辰還算熱鬧,宮裏會給他慶賀,府中也會擺宴,但今年不一樣,守孝不能大擺酒宴,皇上心情不好,這賞賜宮宴的事兒也就免了,不必去宮中應酬,章彥成反倒輕鬆許多。

    以往明兆也會過來給他慶賀,今年他不願對外擺宴,明兆也曉得因由,他並未過來,只派人送了賀禮,章彥成則吩咐後廚,在府中擺一桌家宴即可。

    他對旁人的賀禮沒什麼期待,唯獨瑾嫺的賀禮,他頗有興致。

    前兩日他就曾問過,問她可有準備,她卻說是祕密,不能提前透露。

    她越是神祕兮兮,越是引得他十分好奇。但她不肯說,他也只能等着,等到今兒個,下朝歸來後,他看到瑾嫺正在屋裏練字。

    瞄見他的身影,瑾嫺放下筆,起身笑賀,“王爺生辰快樂!”

    打從那天聽她喚了一聲哥哥之後,章彥成便格外在乎這個稱謂,“這個稱呼聽起來很生疏。”

    有嗎?她一直都是這麼喚的啊!“那該怎麼喚?”

    章彥成意味深長的望向她,“你懂的。”

    瑾嫺略一思量,恍然大悟,“喚你哥哥?這……不大合適吧?當衆也不能這麼喚啊!若被人聽到,肯定會笑話的。”

    咳!當衆喚哥哥,的確不大合適,不過她還有另一種選擇,“那就喚名字。”

    “彥成?”算起來,瑾嫺來這兒這麼久,還從未當着他的面兒喚過他的名,她也不曉得爲什麼,兩人在帳中明明那麼親近,可一下帳之後,她便覺得自己和他之間始終隔着一段距離。

    她自認爲和他不是很相熟,她以爲兩人之間只是貪戀那一絲歡愛,並無感情,以爲自己沒有喚他名字的資格,是以她清醒的與他保持着距離,時刻謹記自己的身份,不會貪圖其他。

    今日他卻突然讓她喚他的名,她總覺得哪裏怪怪的,喊着不大順口。

    看她面露難色,章彥成不悅皺眉,“怎的?能喚他安大哥,就不能喚我的名?到底誰與你更親近?”

    那是原主喚的,又不是她,瑾嫺心裏委屈,但她不能說,諂媚一笑,“那自然是王爺咯!”

    章彥成佯裝糊塗,“他也是王爺,不曉得你在說誰。”

    她還該說誰?“自然是榮王殿下您吶!”

    章彥成望向她的眼神滿是警示,“嗯?”

    迎上他那不悅的目光,瑾嫺只得改口,“是你---彥成。”

    章彥成這才覺得順耳了些,滿意的點了點頭,“往後便這麼喚。”

    那也得分場合,“沒人的時候這麼喚,有人的時候我還是喚你王爺吧!”

    章彥成並不介意,“有人的時候也這麼喚,無需區分。”

    反正就是一個稱謂而已,倒也不影響什麼,“今兒個你生辰,你最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唄!”

    他等的就是這句話,“你還記得是我的生辰,所以你就沒有什麼表示?”

    “當然有!這點禮節我還是懂的,上個月我就在準備呢!”說着瑾嫺掏出一枚盒子,讓他閉上眼睛。

    到底是什麼特殊的禮物,“這麼神祕?”

    “哎呀你就乖乖的閉上眼睛嘛!”

    原本這是一件很簡單的事,但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你該不會要拿什麼東西嚇唬我吧?”

    他想得可真多,瑾嫺笑嗤道:“原來你這麼膽小的嗎?”

    “我的膽子大得很,只是怕你耍我。”

    她可不會做那麼無聊之事,“不會的,真的是禮物,你閉上眼睛,我說睜開的時候你再睜眼。”瑾嫺一派認真,章彥成這纔信她沒有戲耍之意,緩緩閉上了眼睛。

    瑾嫺牽起他的手,打開盒子,取出盒中之物,套在他手上。

    被她牽手的那一刻,章彥成猜測她送的應該是個扳指,可扳指是往大拇指上戴的,她卻將東西套在了他的無名指上。

    難道他猜錯了?

    戴好了的瑾嫺滿意一笑,“好了,可以睜眼了。”

    章彥成睜眸一看,但見無名指上套着一圈金子,

    “金戒子?”古人戴戒子只是一種裝飾,平日裏章彥成只戴扳指,很少戴戒子,瑾嫺突然送他一枚金戒,他一時間沒能領悟她的意思,

    “這有什麼說法?”

    在現代,男女之間送戒指意義重大,瑾嫺不能與他提現代,遂藉口道:

    “我們村裏的老人說,戒子是個圓圈,而金子耐火,代表情比金堅,金戒可以作爲男女之間的信物。我把戒子套在你手上,就代表着你永遠是我的人了!”

    章彥成的潛意識裏認爲她是屬於他的,可她居然宣示主權,說他屬於她,這樣的言辭着實出乎他的意料,

    “難道不應該說:你是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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