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皇妃升職手冊 >第347章 你想取代本王妃?
    知秋提議道:“要不奴婢去回話,就說您不舒坦,正在養病,不便出去。”

    “我若不去,便是對王妃不敬,她不會認爲我真的病了,只會認爲我是在裝病。旁人又會議論紛紛,反倒成了我的不是。”

    瑾嫺深知,很多事不是逃避就能解決的,既然王妃要一個說法,那她就給一個說法,至少不能輸理。

    起身淨了淨手,瑾嫺出了房門,往外走去。

    瞥見徐瑾嫺身影的那一瞬間,江心月只覺臉頰火辣辣的燙。

    妾室堂而皇之的在院中,她一個正妻居然得在院外等着,這樣的情形着實諷刺。

    瑾嫺福身行禮,態度恭敬,可在江心月眼裏,她只是表面恭順,實則乖張至極!

    江心月的一張俏容已被妒火浸染,擰眉恨斥,“徐瑾嫺,你可知這琅華院是什麼地方?這是你能住的地兒嗎?”

    瑾嫺有問必答,“是王爺的寢房。”

    江心月攏袖冷笑,“原來你還知道這是王爺的寢房,此地只有我這個正妃纔有資格居住,你一個侍妾,根本沒資格住在這兒!”爲免徐瑾嫺又找藉口,江心月先把醜話說在前頭,直接堵了她的後路,

    “別說是王爺讓你來的,王爺被你迷了心竅,失了禮數,難道你也不懂規矩嗎?”

    屋子有問題,只是瑾嫺的猜測,眼下尚無實證,說出來王妃肯定會認爲她大驚小怪,也很容易打草驚蛇,是以瑾嫺不能說出真正的因由,但王妃一再追問,她又必須給個理由。

    方纔出來的路上,瑾嫺一直在苦思冥想,終於找到一個說辭,

    “娘娘容稟,妾身也不想逾矩,怎奈我懷這胎總是胎象不穩,大夫開了許多安胎藥也無濟於事,王爺便請了一位道士過來,道士說織雲閣那邊風水不好,不利於養胎,王爺的琅華院風水甚佳,王爺纔會讓我搬過來住。”

    江心月狐疑的緊盯着她,“你不是不信這些嗎?還找道士作甚?”

    輕撫着隆起的腹部,瑾嫺輕嘆道:“原本是不信的,可爲了孩子,我不得不信。”

    江心月纔不信她這鬼話,“我看你就是想接近王爺,才故意鬧這一出。”

    別人或許有這個可能,瑾嫺還真沒必要,

    “即使我在織雲閣,也能時常見到王爺,我沒必要再特意跑到琅華院來,王爺讓我住在這兒,純屬爲了胎兒的康健着想,沒有其他的因由,娘娘您別多想。”

    瑾嫺說的是事實,可這事實卻將江心月噎得顏面盡失,“少拿孩子做藉口!我最煩你拿孩子說事兒,顯擺你有身孕是吧?”

    在瑾嫺的認知中,身孕可不是什麼值得顯擺的事,一旦有了身孕,危險也隨之而來,是以她一直都很低調,就怕惹人記恨,

    “娘娘詢問因由,我自當給個解釋,這就是事實,除了身孕,還能爲什麼?我懷着孩子,無法侍奉王爺,娘娘您不必擔心我魅惑王爺。”

    江心月紅着臉惱嗤道:“誰說這個了?我說的是你不該住在琅華院!這是正妻才能住的地兒,你逾矩了!你公然住在此地,莫不是有取而代之的心思?”

    瑾嫺悠悠開口,提醒道:“我只是個妾室,妾室不能扶正,我沒這個念頭,大堯也沒這個規矩,娘娘無需擔憂。”

    “那就趁早搬走!織雲閣風水不好,偌大的王府總該有其他風水好的地兒,不是隻有一個琅華院!”

    實則瑾嫺也考慮過這個問題,她本打算搬到旁處,但章彥成不放心,擔心她去了其他的院子,沒人看護,更加危險,這才讓她搬到琅華院來。

    琅華院是他的寢房,看護極爲森嚴,她住在這兒,章彥成才能放心。

    “我也是這麼說的,但道長算出琅華院風水最佳,王爺聽信道長的話,定要我住這兒,我哪敢拒絕?萬一我離開這兒,出了什麼意外,王爺怪罪於我,認爲我沒能保護好孩子,我有口難辯啊!”

    瑾嫺拿這些神神鬼鬼的事兒來做藉口,江心月再怎麼生疑,卻也不敢貿然行動,以免出了岔子,她得擔責。

    氣極的江心月不甘落下風,“你仗着懷了孩子就得意洋洋,我看你能得意到幾時。這會子不知是男是女,王爺才任你囂張,等到孩子生下來,萬一是個女兒,王爺還會這般寵着你嗎?”

    章彥成曾說過,希望她能生個兒子,至於因由,他曾解釋過,瑾嫺也理解他的難處。他的心願雖好,但她懷的是男是女,還得看天意,

    “這事兒我也說不準,等孩子生下來再說吧!還有半年呢!這會子何必操那份閒心?

    前因後果我已稟明娘娘,娘娘若有疑問,可等王爺回府之後,再與王爺商議。”

    “這事兒沒你想得那麼簡單,規矩還是要立的,你且等着瞧!”警示過罷,江心月冷着臉拂袖離去。

    王妃看不慣她,不是一兩日了,瑾嫺已然習慣,她不在乎王妃對她的態度,她在意的是自己所面臨的現狀。

    搬到琅華院的第一日,她還感覺不出來有什麼變化,又住了兩天之後,她明顯感覺自己精力充沛,不再像之前那般疲憊。

    換了個地兒居住,這差別竟如此之大嗎?

    晚間章彥成歸來時,瑾嫺並未與章彥成說起王妃來過一事,但祁山如實稟報,章彥成還是聽說了此事。

    他趕忙詢問瑾嫺,“王妃可有爲難你?”

    瑾嫺搖了搖首,“有祁山守着,王妃並未進來,我只在門口跟她解釋了幾句而已。”

    瑾嫺將當時的情形大致複述了一遍,章彥成直贊她聰穎,

    “沒說實話就對了,她與你不睦,肯定不會站在你這邊,會認爲你是杞人憂天。”

    章彥成問她最近感覺如何。

    瑾嫺照實道:“這兩日還好,比以往早醒一個時辰,上午也不犯困,只在午後歇了一個時辰。”

    “我也瞧你比以往的氣色好了些許,先前你總是無精打采的,這兩日神采奕奕,笑容也多了幾分。”想起一事,章彥成又問,

    “大夫開的藥你吃了嗎?”

    “沒有,我覺得不是自個兒的原因,暫時沒吃藥。”

    “倘若沒吃藥,卻明顯有好轉,那就可能真的應了你的猜測——織雲閣有問題!”

    瑾嫺也是這樣的猜測,又擔心自個兒想太多,“會不會是我自個兒的主觀感覺?又或者只是巧合?”

    “你一個人這樣,或許是巧合,但我自從回了琅華院之後,早上不必小允子來喚,我便能自個兒醒來,連我都與以往有所不同,可見那不是你的錯覺。”驗證過後,章彥成正色道:

    “織雲閣有問題!必須嚴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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