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皇妃升職手冊 >第353章 他纔是真兇!
    書中的原主並未有身孕,沒有招惹這些禍端,眼下所發生的這些事都是書中沒有的情形,是以瑾嫺猜不出真兇,只能憑藉她們的性格和自己的直覺去判斷。

    “你分析得在理,她們都有可能,但排除之後,最有可能便是李側妃和阮姨娘。”章彥成不禁在想,

    “倘若如你所說,王妃不是兇手,那麼小喜子就該嚴查了。”

    章彥成對達叔很信任,下意識的將他排除在外,瑾嫺提醒道:

    “還有達叔,他可是管油庫的人,也脫不了干係,有時候看着最沒有可能的人,反而是真兇,此人不能忽略。”

    瑾嫺的直覺一向很準,章彥成也就依了她的意,“好,那就連達叔一起查,務必揪出真兇,爲你報仇雪恨!”

    這真兇揪不出來,瑾嫺仍會處於危險之中,指不定哪天又會被人算計,防不勝防。

    有些話不能說太滿,瑾嫺對此事沒報多大希望,“能查出來最好,實在查不出也無妨,你也別有太大的壓力。”

    她從不怪他,反倒爲他着想,章彥成這心裏很不是滋味,

    “先前王妃多次利用下人謀害於你,卻都有人替她背鍋,母妃也不許我深究,你受了那麼多的欺凌,我卻沒能給你一個交代,實在對不住你,這次又有人在暗地裏謀害你和孩子,我若再查不出真兇,更加愧對於你。”

    瑾嫺勉笑道:“害我的是別人,又不是你,你不必自責。”

    他雖未傷她,卻也有看護不周之責,“你是爲我懷孩子才遭此劫難,我護你不周,自是有責任。”

    “兇手在暗處,你看護得再怎麼周全也是防不勝防,你就別攬責了,別拿旁人的錯誤來責怪自己。你已經努力去查了,能不能查得出來,但看天意吧!”

    瑾嫺溫聲細語的安慰着,章彥成心下動容,攬她入懷。

    即便瑾嫺理解他,他也過不了自個兒這關,他暗自起誓,這次定要查出真兇,不能讓瑾嫺繼續活在被迫害的可能之中。

    榮王下了令,小允子不敢怠慢,正面打聽不出來,他就從側面打探,詢問其他與小喜子以及達叔相熟之人,打聽他們平日裏可有什麼異常之舉。

    問了一圈,似乎沒什麼有用的消息,但有一件事,小允子覺得奇怪,遂向榮王稟報,

    “奴才問過了,小喜子是洛陽人,至於達叔,旁人說他是安徽人,他說自己是蘇州人,奴才去質問,他又說自個兒記錯了,前言不搭後語的,很怪異。”

    一聽到安徽二字,章彥成心間一緊,不禁想到了某個人,遂又追問,“他是安徽哪裏人?”

    “奴才問過了,但他說離開家鄉幾十年,已經不記得老家是哪兒的。”

    達叔的答覆反倒令章彥成生了疑心,“真的會有人忘記自己的家鄉嗎?”

    這種情況的確少見,達叔確實年紀大了,但卻不是六七十,才才四十出頭而已,還不至於老糊塗吧!小允子兀自說道:

    “別人不知道,反正奴才自個兒肯定不會忘記家鄉的名字。哪怕這輩子都回不去,也會將那幾個字牢牢的記在心裏,畢竟那是奴才的根啊!”

    達叔不肯明言,府中沒有對他更加了解之人,章彥成決定明日進宮一趟,詢問他母妃。

    惠妃一直想見兒子,打算跟他說道說道,然而最近這幾日,章彥成都未曾去過靈粹宮,惠妃等了兒子許久,才終於等到他的身影。

    一見到兒子,惠妃便開始數落他的不是,質問他爲何要讓徐瑾嫺住在他的寢房之中,

    “說什麼織雲閣風水不好,她住了那麼久都沒事,怎會這風水突然就有問題了?就算你爲了孩子着想,也得事先跟心月說一聲,也算是對她的尊重,她也不至於那麼難過。”

    前日裏江心月進宮,說是給惠妃請安,章彥成又豈會不明白,她來此的目的就是告狀。

    他猜得到,只要他一過來,母親肯定會質問那件事,而他不慌不忙,已然想好說辭,“母妃您有所不知,瑾嫺搬離織雲閣,並非是因爲什麼風水,那只是兒臣的託辭而已。”

    惠妃詫異擡眉,“不是爲風水?那究竟是何故?”

    “是因爲有人在瑾嫺的屋裏下毒!當時兒臣尚未確定下毒者究竟是誰,這纔沒有聲張,如若告知王妃,萬一她是兇手,豈不是給了她毀滅證據的機會?”

    惠妃只覺兒子的猜測很離譜,“心月怎麼可能是兇手?她是你的妻子,怎會謀害你的子嗣?”

    章彥成暗歎母親對江心月的假象所騙,以爲她是名門閨秀,做不出壞事,殊不知,真實的江心月是怎樣的一副嘴臉,

    “那是瑾嫺懷的骨肉,可不是她的,她有什麼不敢的?她嫉恨瑾嫺,利用下人多次謀害瑾嫺,母妃難道忘了喬嬤嬤的事嗎?您看在江家的面兒上,不讓兒臣追究,但不代表江心月沒做過壞事!”

    提及喬嬤嬤,惠妃無言以對,“那你查清楚了嗎?真的是心月所爲?”

    “尚未查清,她的奴才小新子嫌疑很大,但瑾嫺說,這次可能不是王妃的主意。這當中還有一個人很可疑,就是達叔,母妃您可還記得此人?”

    惠妃默默回想着,“你是說,以前伺候過本宮的小達子?”

    “正是他!小允子問他是哪裏人,他竟語無倫次,一會兒說是蘇州人,一會兒又說是安徽人,莫名其妙。”

    這事兒惠妃還是有印象的,“我記得小達子是安徽人啊!他不是蘇州人。”

    聽到這一句,章彥成忽覺自個兒離真相似是又近了一步,“他真的是安徽人?安徽哪裏的?”

    “好像是太湖縣的吧!”

    聽到太湖二字,章彥成越發篤定自己的猜測,心絃緊繃的他再次追問,“母妃您確定嗎?兒臣要一個確切的答案。”

    惠妃奇道:“你爲何突然問起這個,你懷疑是小達子謀害你的愛妾?他可是從我宮裏出去的人,自小看着你長大,怎麼可能做出謀害你子嗣的事?他沒這個膽子的。”

    起初章彥成也是這麼想的,但後來所發生的事又讓章彥成對達叔起了疑心,“因爲兒臣突然想起來,我的恩師阮大人也是安徽人。”

    聽兒子這麼說,惠妃的記憶豁然清晰起來,“是了!阮大人也是安徽太湖縣的,我記得那時阮大人成爲你的師傅,小達子還特地提起過,說阮大人是他的老鄉,好像還是什麼遠親,還說阮大人是他們太湖縣的驕傲!”

    惠妃的話再次印證了章彥成的猜測,“達叔與阮大人是遠親?那他的嫌疑就更大了!”

    惠妃不明所以,“哦?此話怎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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