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皇妃升職手冊 >第469章 瑾嫺是本王的女人!
    須臾間,章彥成已經猜想到無數種可能,進來的人會不會是瑾嫺本人?還是別人?會不會是有人劫持了瑾嫺,搶了她的銀票去兌換?

    他正襟危坐,內心卻異常忐忑,在看到來者是男人的那一瞬間,章彥成心下一涼,有種不好的預感。

    掌櫃的拱手稟報,說這人拿着王府的銀票來兌換,看起來十分可疑,問他是不是榮王府中人。

    章彥成瞧他面生,小允子瞄了那男子一眼,十分肯定地道:“王爺,王府中人,奴才都認得,這人不是咱們榮王府的。”

    府中其他女眷也有銀票,但若兌換,都是府中人去兌,不可能是個陌生人,章彥成疑心更甚,“你這銀票是打哪兒來的?”

    賀正松完全不明白當下是個什麼狀況,他怕連累方姑娘,遂胡謅道:“撿來的。”

    掌櫃的立馬拆穿,“王爺,他在撒謊!那會子小的問他時,他還說是別人給他的,這會子竟又說是撿的,分明是在胡扯。”

    章彥成擺了擺手,示意掌櫃的先退下。

    待無外人時,章彥成命人將他鬆綁,而後強壓下內心的波動,耐着性子好言詢問,“本王沒有惡意,只是在尋找銀票的主人,你只管說實話即可。”

    賀正松不答反問,“你與你所說的那個人是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那自然是這世界上最親密的關係,“她是本王的女人。”

    一聽這話,賀正松當即否定,“那她肯定不是你要找的人,她說她男人死了。”

    “……”章彥成眉皺成川,難以置信,瑾嫺居然跟別人說他死了!本就滿懷怨氣的他聽到這一句,越發心梗,小允子暗歎不妙,卻又不敢說什麼。

    深吸一口氣,章彥成緊攥着拳頭,再次追問,“你說的她,姓甚名誰,來自何處?”

    賀正松不確定此人是好是壞,是以他不敢貿然說出來,“爲何要我告訴你?你先說名字,看是否對得上。”

    章彥成暗自猜測,瑾嫺不喜歡徐這個姓,她應該不會跟人說自己姓徐,那必定就是方了,

    “方瑾嫺。”

    賀正松聞言,神情明顯一怔,這一幕正好落在章彥成眼中,由此可見,他是聽過這個名字的,

    “你見過她?”

    這會子賀正松也不太確定,甚至有些糊塗,“她說她叫方瑾兒,周公瑾的瑾,名字聽起來倒是有些相似,卻不知與你所說的是不是同一個人。”

    有王府的銀票,名字又如此相似,那肯定是瑾嫺本人無疑,章彥成再也坐不住,立時起身,“帶本王去見她!”

    賀正松卻有些爲難,“還不確定她是不是你要找的人,我不能貿然帶你過去。等我先回去問問方姑娘,問清楚再說。”

    等他去問,只怕瑾嫺又跑了,已然找到線索,章彥成一刻也等不及,“她是本王的女人,本王還能害她不成?立刻帶本王去見她!找到瑾嫺,本王重重有賞!”

    賀正松仍有顧慮,不敢貿然應承,“可她說她男人死了,這跟你的說法不一致,我哪曉得你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

    眼瞧着榮王耐心全無,小允子立馬在旁勸道:“她那是說的賭氣話,你別當真,趕緊帶王爺去見瑾姨娘吧!少不了你的好處。”

    賀正松不爲所動,“我不在乎銀子,我是怕你們傷害她。”

    這人一再拒絕,冥頑不靈,章彥成再不客氣,怒目而視,“你拿着她的銀票,卻不肯帶本王去見她,本王怎知你是不是劫匪,綁架了瑾嫺,偷走了她的銀票?你若再不交代,本王便將你當劫匪處斬!”

    賀正松當即挺直了腰桿否認,“我不是劫匪,沒有偷她的東西。那日她受傷昏迷,我救了她,她正好在村子裏遇見了她的表妹,之後她便一直住在我們村子裏。”

    表妹?章彥成急切詢問,“她表妹是不是叫梁雯玉?”

    他居然連方姑娘表妹的名字都知道,這回賀正松是徹底的懵了,“你……你怎麼知道?難道你……真的是她男人?”

    榮王所言不差,名字全都對得上,賀正松有所動搖,但又不敢盡信,“那她爲何要離開都城?你不會害她吧?”

    “本王與她之間有一些誤會,此事說來話長。”章彥成看得出來,這個賀正松也是個硬骨頭,單靠威脅怕是無用,得來軟的纔是。於是章彥成命人將孩子抱過來,

    “這是本王與瑾嫺的骨肉,他才兩個多月,就被迫與母親分離,你忍心看他成爲一個沒孃的孩子嗎?”

    看到孩子容貌的那一瞬間,賀正松徹底信了,只因這孩子與方姑娘長得太像了!且方姑娘也曾說過,她有一個孩子,比小雯的孩子大一個月,說起孩子時,她滿目柔情,大約也很想念自己的孩子吧?

    不出章彥成所料,賀正松是個喫軟不喫硬的,最終看在孩子的面上,他答應帶榮王去見方姑娘。

    看了看時辰,小允子頓感不妙,提醒道:“王爺,城門馬上就要關了,這會子怕是趕不及,要不等明日再啓程?”

    章彥成已經等了將近兩個月,每一日他都活在煎熬之中,現下終於有了瑾嫺的消息,他怎麼可能再等一晚?一個時辰他都等不及!

    “立即備馬車,今晚本王必須出城!”

    榮王態度堅定,小允子曉得主子的性子,說一不二,也就不再多勸,他儘快去安排,爭取趕出城。

    章彥成來不及更衣,小允子已經盡最快的速度安排好馬車和侍衛,賀正松與車伕同坐,章彥成坐上馬車,一聲令下,車伕便駕馬前行。

    車伕知道榮王心急如焚,已經跑得很快了,可當他們趕到城門處時,卻見守衛正在關閉城門。

    巨大的城門緩緩合上,祁山暗歎不妙,高聲喝止,“且慢!榮王殿下要出城!”

    但當他話音落下之時,城門已然閉合,守衛首領拱手道:“城門每日定時開合,任何人不得擅自打開,還請榮王殿下見諒。”

    若擱平日裏,榮王自會體諒他們的難處,但今日不同,他着急去見瑾嫺,根本沒有再等一夜的耐心。

    章彥成掀開車簾,撩袍親自走下馬車,好言與之商議,“本王有要事出城,勞煩崔大人開門。”

    崔首領面露難色,“殿下,皇上有令,城門一旦關閉,除卻緊急軍令或聖旨,不可再隨意開啓,卑職皆是奉命行事,還請殿下不要爲難卑職。”

    章彥成身上沒有什麼軍令,他不能編造,至於去請聖旨,也不太可能,等他再拐回皇宮,宮門也該關閉了,他想再進宮請旨,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爲今之計,只能硬闖城門,“所謂規矩,本王比你更懂,只是本王有要事在身,不可耽擱,你只管開城門,明日本王自會向皇上講明一切,若有任何紕漏,本王一力擔責,絕不會連累你。”

    即使榮王願意擔責,崔首領也不敢貿然開門,“這不是卑職能決定的,殿下若執意出城,還是先進宮請旨,卑職看到聖旨,自會爲殿下行方便。”

    章彥成好言商議,他竟不知變通,氣極的章彥成再無耐心,掀眉睇向他,神情異常冷凝,

    “崔大人每日在這城門處,看日頭東昇西落,大約是看煩了,不想再見明晨的旭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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