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皇妃升職手冊 >第595章 愛妃迫不及待,是本王矜持了
    方纔他還表現出一副很尊重她的模樣,還問她要不要圓房,這會子竟又開始說些渾話,看來他的詢問只是一種客套,他根本就沒打算今晚放過她。

    男人的嘴,果然是騙人的鬼!

    蘭容對黎雲楓的印象便是油嘴滑舌,不值得信任。

    可她已經拜了堂,不管這個男人是什麼德性,她都得圓房,這是她躲不掉的。

    爲免黎雲楓又疑神疑鬼,蘭容沒再反駁,緩緩的閉上了眼眸。

    他的柔脣再次貼覆,撩撥着她的耳,再從臉頰慢慢掠過,移至脣畔停下,微側首的一瞬間,四脣相貼,蘭容緊張到手指抓扯着他的裏衣,情緒失控之時,她一不小心就將他的裏衣自肩膀上給扯了下來!

    黎雲楓穿着衣裳時瞧着身板挺薄的,沒想到他的身上竟然有肌肉!那起伏有致的線條彰顯着力量感,只一眼,蘭容便覺面色發燙,窘迫的移開了視線。

    黎雲楓勾脣壞笑,“看來愛妃迫不及待啊!倒是小王矜持了。”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蘭容的臉都快紅若石榴,讓人忍不住想吆一口,黎雲楓再不逗她,直接擡起長指探至她後頸,順勢一扯,扯開了抹腹帶子,雪白的兔兒驀地跳了出來,黎雲楓直覺一陣燥熱,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掌,去感受仙子的小白兔是怎樣的柔軟……

    迷醉的蘭容不由感慨,這個男人實在是太會了!既有耐心,又有技巧,這真的只是他從書中學來的嗎?大約是從女人那兒學來的吧?否則他又怎會如此有經驗?

    可即使他有過女人,又跟她有什麼關係呢?

    她與黎雲楓本就沒有感情,只是兩國聯姻,他這個質子只是沒了參與政事的權利,納妾的資格他還是有的。

    反正他也不是她心儀的男人,他是否納妾,她不會去管,只要他別寵妾滅妻即可。

    當這個念頭冒出來時,蘭容忽然覺得自己很矛盾。

    她與瑾嫺關係好,便由衷的希望瑾嫺過得好,哪怕瑾嫺是妾室,她也偏向瑾嫺。但當她是妻子的身份時,她又害怕妾室會得寸進尺。

    自古以來,這妻妾總是紛爭不斷,實則矛盾的根源還是在於男人,他們娶妻納妾,纔會鬧出這諸多恩怨,倘若日後出臺一個男人不準納妾的律法,那麼妻子不必擔心,其他女子也不必去做妾,與人爭搶。

    可男人本就是自私的啊!有了權勢便想要酒色財氣,他們怎會不納妾呢?

    蘭容暗歎自個兒想太多,在這不公的世道上,女人的命運很難改變,妻與妾,也論不出個誰對誰錯,但看本心吧!

    瑾嫺雖是妾室,卻從無害人之心,只是榮王偏寵她,纔會給她招惹諸多禍端。蘭容深知她是無辜的,所以纔會更加心疼瑾嫺。

    而江心月雖是正室,卻屢次因爲嫉妒之心而暗中謀害瑾嫺,事發之後,她拒不承認,讓下人去背鍋。

    哪怕她的身份名正言順,可她的心卻是骯髒的,是以蘭容纔會與江心月漸行漸遠,心中不再認可這個嫂子。

    如今的蘭容成了別人的妻子,往後黎雲楓若是納妾,只要妾室安分守己,哪怕黎雲楓很寵愛那個妾室,甚至不願來她屋裏,她也不會因此而嫉恨,因爲她不愛他。

    即便妾室不安分,她也只會公開處置,絕不會用卑劣的手段暗中害人。

    這一夜,有太多的念頭在她心中冒出,她時而清醒,時而迷糊,整個人昏昏沉沉的,加之她有些認牀,換了新帳她很不習慣,直至天快亮時,她實在困得厲害,這才沉沉睡去。

    反觀黎雲楓,神清氣爽,第二日如常醒來,丫鬟備好熱水,準備進來給兩位主子洗漱,黎雲楓卻道:

    “郡主昨日受累了,讓她多睡兒,不必去喚。”

    丫鬟們聞言,面面相覷,不由紅了臉,她們雖年輕不知事,卻也聽嬤嬤說過幾嘴,曉得洞房時女人受累指的是什麼。

    黎雲楓並未在意她們那意味深長的目光,他是想着,他若在此洗漱,嘈雜的聲音肯定會吵醒她,是以只着裏衣的黎雲楓去了別的房間,丫鬟們則將衣物和熱水都端過去,到那邊侍奉七王子。

    待蘭容睡醒後,看了看漏刻,居然已經將近午時了!

    蘭容迷糊的揉了揉眼,“怎的沒人喚我起來啊?”

    丫鬟回道:“殿下說您昨夜很辛苦,幾乎一夜沒睡,特地吩咐奴婢不要打攪您。”

    說話間,丫鬟面閃紅暈,似乎很羞怯,估摸着這小丫頭是在胡思亂想吧?

    蘭容暗嗤這個黎雲楓,居然什麼話都往外說,她沒睡可不是辛苦,只是認牀而已,沒得讓人以爲他很厲害,折騰了她一夜呢!

    蘭容想解釋來着,可她再怎麼大大咧咧,一面對這種事,終歸還是會有些害羞的,有些事越描越黑,興許丫鬟們又會曲解她的意思,她乾脆什麼都不說,起身更衣。

    儘管黎雲楓沒再追究明兆送禮之事,但蘭容心裏仍舊不安,如若寶櫻知情還好,萬一不知情,日後寶櫻發現珊瑚樹沒了,豈不是要鬧矛盾?

    可她又不可能去見明兆,思慮再三,蘭容只能找瑾嫺幫忙。

    然而她是新婚,不能出府,只能等回門那日見到瑾嫺再說。

    殊不知,瑾嫺都不敢再去參加宴席了,昨日宴席結束,回府的路上,江心月一上馬車就開始告狀,說瑾嫺不懂規矩,當衆下她的臉面,讓章彥成評理。

    她還沒來得及講明來龍去脈,就被章彥成冷聲打斷,

    “評什麼理?你表妹當衆挑事,說什麼嫡子庶子,而你竟然不出言阻止,默許她胡說八道,丟盡了榮王府的臉面,是她有理,還是你有理?”

    仔細一回想,江心月總覺得不對勁,宴席之上,她一直與徐瑾嫺在一間屋子,宴散後便與章彥成匯合,按理來說,徐瑾嫺應該沒有機會跟章彥成講這件事的吧?那麼章彥成爲何會曉得前因後果?

    “王爺你怎會知曉此事?”

    章彥成正是擔心江心月又會鬧什麼幺蛾子,所以纔會安排人守在那間廂房的門外。

    原本他還想着自個兒可能多慮了,那麼多賓客在場,江心月終歸會顧忌王府顏面,應該不至於亂來吧?

    事實證明,他沒有多慮,江心月她只顧自己的心情和麪子,根本不會考慮別人,

    “本王若不知曉,你又該給瑾嫺潑髒水了!她雖是你表妹,卻也代表着你,她算什麼東西,竟敢嘲諷本王的女人,還公然頂撞啓國公主!簡直目中無人,狂妄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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