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秒以後,一個消瘦的漢子站出來,陰惻惻地說:“小子,你死定了。竟然敢打雷家的人。”
葉銘走到門口,幾個人攔住他的去路。
葉銘淡然一笑:“我說了,關門打狗,還是讓我站在這裏吧。免得你們逃了。”
說完,迅速出手,轟轟兩聲過去,看門的那兩個漢子一左一右彈飛了出去,毫無任何還手之力,只傳來骨頭斷裂的聲音,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吐血。
七八個人,瞬間就躺在地上三個了。
“一起上,這小子今日得死,否則雷少那無法交代。”消瘦的漢子下了死命令。
葉銘嘴角勾勒一絲殘忍的笑意:“事到如今,還沒發現,你們根本不是我的對手。好,既然如此,老子就送你們每人一個殘廢的名額。”
他閃身過去,原本朝他揮着棍棒的那幾個混混只感覺頭暈眼花,然後或者胳膊,或者腿,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然後劇痛來襲,就發現手臂和大腿都扭成了不可思議的角度。
“啊啊啊。”房間裏發出陣陣的慘叫聲。
葉銘一步步走向那消瘦漢子,手捏住了他的脖子:“誰讓你對付我的?”
“你不敢對我動手,雷家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存在。”
“隔壁的雷宏盛?”
“你知道就好。”
葉銘殘忍一笑,手開始發力:“不見棺材不掉淚。”
那人的眼睛突了出來,嘴裏說不出話來。
葉銘這才猶如丟死狗一般,將他扔在地上。
葉銘拿起他的一個手掌,用力一夾,一根手指就被活活撕扯下來。
周圍原本有人已經甦醒,看到這殘忍一幕,又直接暈了過去。
“啊啊啊,該死。”
十指連心,那人疼得全身抽搐起來。
“疼嗎,疼就對了。”
葉銘淡然一笑,手指輕點在對方的腦袋上,那人雙眼一翻,就暈了過去。等他再度甦醒的時候,會變成白癡,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接下來,他如法炮製,那些人全部被他指尖點中穴道,醒來都會變成白癡。
葉銘這纔拿他們的衣服擦擦手,推開門走了出去。
爲了對付葉銘,雷家已經把正對包廂的監控拆除了,爲的是找不到證據,沒想到倒省了葉銘的麻煩。
而此刻,在另外一個包廂裏,雷宏盛端着酒杯,非要和範範喝交杯酒。
“範范小姐,你如果不喝這杯酒,就是不給我雷宏盛面子,不給雷家面子。”
周哲則站起來,假惺惺地說:“範范小姐不勝酒力,雷少,還是讓我來吧。”
“滾,你小子算老幾,想要下週演唱會如期舉行,這交杯酒,不喝,也得喝。”
周哲只得勸說:“範範,要不你就喝了這杯吧,喝了,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張玲想擋酒,卻被雷少身邊的跟班給直接拖了出去。
範範被雷宏盛一把抓住,強逼她喝了這杯交杯酒。
範範的眼淚都流出來了,狠狠給了雷宏盛一個耳光:“我寧可退出娛樂圈,也不陪你喫飯了。”
說完,拿起手袋就走,忽然感覺頭昏眼花,站立不穩。
“別,別……我不去……”她迷迷糊糊地,卻失去了意識。
雷宏盛抱着範範,對周哲說:“謝了。我會記得你的好處的。”
“範範在遼城的一切工作,接下來就看你們雷家的安排了。另外,你喫肉,我得喝口湯吧……”
雷宏盛狂笑起來:“行,等我折騰完了,她這姿色,我可不想只這麼一次,24小時以後,你來接班,哈哈哈,小子,你夠壞,行,你這哥們我交定了。”
包廂裏原來還有一臺電梯,可以直達樓上的高級總統套房。
雷宏盛沒少按照這流程糟蹋不少無知少女。
一切早已熟門熟路。
等葉銘趕過去的時候,裏面包廂裏已經空無一人。
他四處尋找,見到張玲被兩個男子控制住,正朝裏面闖,臉頰上顯然捱了打。
“張玲,範范小姐呢!”
“葉銘,你去哪裏了,你不是說24小時貼身保護範范小姐的嗎?這次被你害死了。”張玲哭起來。
葉銘臉色一沉,對兩個小子說:“鬆手。否則,讓你們後悔。”
“臭小子,別管閒事……”
話音未落,葉銘已經出手,一巴掌拍打過去,將兩個人拍得倒飛出去,撞在牆壁上,脊柱斷成幾截。
葉銘抓住張玲的手:“包廂裏沒有人了,範范小姐去哪裏了?”
張玲茫然,兩人都察覺不好,葉銘急忙走到兩個打手那,一腳踩在他們的手掌上:“範范小姐去哪裏了,不說,讓你們十個指頭都斷掉。”
“包廂裏有直達電梯,直接到總統套房,他們,他們在那裏……”
葉銘急忙拔腿就朝包廂奔去。
果然,在包廂裏看到了一隱藏電梯,他乘坐電梯,直接到了頂層的總統套間。
此刻,雷宏盛已經洗澡完畢,光着身子走出來,洋洋得意,手裏還拿着手機。
玩完大明星,還要拍照,這些照片可以要挾範範,以後這個女人就是自己的搖錢樹。
他走到牀邊,看到範范小姐臉孔通紅,一副迷迷糊糊的樣子,得意的獰笑起來:“範范小姐,你很難受吧,別怕,我就給你下火,我會溫柔的……哈哈哈。平時你那麼高高在上,現在呢,不也一樣在本少面前,像堆爛泥,哈哈哈!”
他開始解範範的裙子,一邊稱讚:“身材還真不錯,確實有料。”
他完全沒察覺,房間裏的電梯在不斷閃爍,然後“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
葉銘大踏步走來。
聽見腳步聲,雷宏盛沒回頭,只是不耐煩地說:“誰啊,沒看到本少要辦事嗎,給我滾出去。”
“辦事是吧,我們來辦辦。”身後傳來冰冷的聲音。
雷宏盛一愣,回頭看去,觸及到一雙鋒利的眼眸,渾身散發着濃重的殺氣。
他嚇得手一哆嗦,手裏的手機差點掉在地上。
“是你,葉銘,你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