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保鏢將手搭在了葉銘的肩膀上,打算將他直接掀起來,給他一個下馬威,這可是老闆吩咐的。
哪裏知道,葉銘也趁機把手搭在了那保鏢的手背上。
看上去,輕飄飄的,可保鏢發出了殺豬般的聲音:“我的手,我的手……住手!”
就彷彿一個鐵錘,壓在他的手背上,還分明發出了骨頭裂開的聲音。
葉銘這才慢條斯理地說:“我最不喜歡,人家挨我,下次注意。”
他的手擡起來。
保鏢急忙捧住自己的手,看到五根手指頭已經粉碎,皮膚軟趴趴地耷拉着。
“啊,我要殺了你!”他怒吼起來。
葉銘回看他一眼,淡淡地說:“你確定?”
那保鏢與他目光對視,感覺心臟好似被壓制了,竟然有一種呼吸不過來的感覺。
雷宏明揮揮手:“蠢貨,退下。”
他點燃一根菸,輕蔑地對葉銘說:“葉銘,我知道你有點武力,你從寧城那小地方來,沒有見過世面,我能理解你,但你現在既然到了我遼城,那就要遵守遼城的規矩。”
葉銘聳聳肩:“遼城有什麼規矩?欺負女人?”
雷宏明卻毫不在意:“我弟弟看上範范小姐,那是範范小姐的榮幸,怎麼是欺負她呢,對吧,範范小姐,你和羅晴小姐只見存在誤會,今日,我有這個想法,爲你們調節一下,你看如何?我出面,這是你莫大的面子了。”
範範現在腰桿子硬了許多,有葉銘在身邊,她一掃往日的懦弱,不屑地說:“那也要看,我要不要你給的這個面子。”
羅晴忍無可忍:“範範,雷少給你面子,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範範反脣相譏:“你給我說要臉,我還以爲你早沒臉了呢!”
“你!你別以爲我不知道,散播的那些黑料,是你派人放出去的。”
葉銘雲淡風輕地說道:“確實是我放出去的,怎麼,只許你放黑料,就不許我們反擊了,你黑料太多,我還沒放完呢!”
羅晴都快氣哭了,她一把抓住雷宏明的袖子:“雷少,你看到了,他們欺負我,你要給我做主啊。”
雷宏明拍拍手掌,笑得很陰險:“果然無知的人最無畏。葉銘,範範,你們欺負羅晴,她是我的女人,欺負她就是不給我雷家面子。原本,我可以像碾死螞蟻一樣碾死你們,但現在,我可以給你們一次機會。”
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好像給他們一個莫大的恩賜。
“哦,什麼樣的機會?”
雷宏明見到葉銘好似軟和了下來,冷笑不已,心想現在你才知道怕了。
他淡淡地說:“範範,我弟弟對你一往情深,只要你肯和他結婚,那以後你就是我們雷家的人,是我弟媳婦,這事,就這麼揭過去了,如何,能嫁給雷家小少爺,也是你的福氣。”
葉銘哈哈大笑起來。
範範則氣得臉紅了,胸脯一起一伏,覺得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葉銘說:“你家弟弟,現在應該是個廢人了吧,這輩子都不可能傳宗接代了,你還替他張羅媳婦啊,這不是把女孩往火坑裏推嘛。”
“就憑你?”葉銘輕蔑地說:“不如你試試看。”
洛雨陰惻惻地說:“小子,對雷少,你最好注意你的態度。否則,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
“你有本事,你去治雷宏明啊,在這裏打嘴仗有意思?”
洛雨傲然而立,全身氣場頓時提升,在場所有人都有一種要趴下去臣服的感覺。
唯獨葉銘絲毫不爲所動,依然喝着茶,看到張玲和範範有些發抖,他揮揮手,將那環繞而來的氣場瞬間粉碎。
洛雨說:“葉銘,你報上你的宗門,我知道,你應該有些來頭,但你要知道,遇見我,不管你是什麼來頭,都沒用。”
葉銘十分不耐煩:“聒噪,喫飯就喫飯,最討厭聒噪。”
說完,拿起手裏的茶杯,看都不看,就朝洛雨砸了過去。
洛雨沒想到,他竟然還敢主動出手。
看着那茶杯向自己飛來,平平無奇,毫無任何靈力波動,覺得受了奇恥大辱。
他揮揮手,想把茶杯反擊回去,哪裏知道,那茶杯絲毫沒改變軌跡,依然向他的臉衝擊過來。
直到到他的面前,他才感覺到茶杯蘊含的鋪天蓋地的靈力,根本不是他可以擋的。
茶杯擊中他的面目,帶着他身體反彈出去,正好對着玻璃窗,玻璃窗瞬間粉碎,他從玻璃窗墜落下去。
這是頂樓。
過了許久,在場所有人的才聽見“砰”的聲音,這是洛雨掉落在底層的聲音。
雷宏明頓時變了臉色,指着葉銘說:“你,你竟然敢殺我帶來的人?”
葉銘一拍桌子,指着他的臉說:“雷宏明,我忍你許久了,別指着我的鼻子,你不配。記住,以後,誰敢惹範範,誰敢爲難他,都跟你的狗腿子一樣,一言不合,老子就滅了他。”
“你,你們還愣着幹什麼,給我上。給我上。殺了他,今天這三個人,一個都不能出包廂。”
說完,他帶着羅晴想離開包廂,把他們留在這裏。
然而,葉銘怎麼會讓他們離開呢!
他一把抓住羅晴,說:“別以爲你是女人,老子就不殺你。”
抓着羅晴,狠狠慣在桌子上,臉孔朝下,餐桌上的鍋碗瓢盆發出碎裂的聲音,羅晴慘叫起來。
她擡頭,臉孔已經讓玻璃,碗盆全部給劃傷了,臉上慘不忍睹。
對於一個明星來說,毀容,比要她的命,更加無法接受。
雷宏明大喫一驚,後退幾步,就想逃跑。
保鏢們也紛紛靠近葉銘,拿出棍子,想要砸向葉銘三個人。
可下一刻,葉銘已經像提雞一樣,把雷宏明的衣服領子給提了起來,他的雙腿亂蹬,整個人都被拎起來了。
“放……放了我……”
他呼吸不暢,臉孔發紫,艱難地呼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