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白了他一眼:“既然你不相信我的話,那就算了。”
她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她點了一份蛋炒飯,顯然,她現在囊中羞澀。
忽然,一個黑大漢醉醺醺地走到她的面前,摳着鼻孔說:“這麼漂亮的女孩,就喫一份蛋炒飯?喊聲哥哥,哥請你喫飯。”
說完,把手搭在女孩的肩膀上。
女孩眉頭皺起來:“走開,我不認識你。”
說完,將他的手,從自己的肩膀上拿開,哪裏知道,那漢子手跟沉鐵一樣,她根本就拿不動。
葉銘看出來,那黑漢是個武者,難怪那麼猖狂了。
女孩雖然會相面,但手無縛雞之力,顯然根本不是那漢子的對手。
另外一座人頓時鬨堂大笑起來,顯然他們跟黑漢是一夥的。
葉銘看過去,一起五六個人,其中還有一個是女人,都是武者。
女孩站起來,想要走,蛋炒飯也不吃了。
黑漢攔着她不讓走,一隻手去摸她的臉蛋:“別走嘛,陪哥哥喫飯。”
女孩火了,用力踢了他一腳:“爛人,滾開。”
那漢子一把抓住她,用力給了她一個耳光:“給臉不要臉。”
女孩被打倒在地上,那些人都圍了過來,那個女人勸她:“小妹子,鐵哥看上你,是你的福氣,鐵哥在圳城有一層樓呢,你做他女朋友,喫香喝辣,就不要喫蛋炒飯了。”
說完,一手去抓那個女孩,想要強行讓她跟鐵哥在一起。
葉銘淡然一笑,對那女孩說:“我說你有麻煩了嘛,你還不信?”
“你就看着我被欺負嗎?我雖然不認識你,但我們身上有奇怪的緣分纏繞糾纏。”女孩對葉銘說道。
那女人看了葉銘一眼:“小哥,我勸你別管閒事,就你那瘦弱的身材,別想打抱不平。”
葉銘的眸子顏色變深,玩味一笑:“我本來不想管閒事的,但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教我做事。這事,本少管定了,識相的,你們現在可以走,我可以當一切沒發生。”
“小子,你是外地人吧,口氣這麼大,我們是圳城武協會員,你最好現在馬上滾,這麼多人,就我脾氣好點……”
“小紅,和這小子廢什麼話,收拾了。”黑大漢不耐煩了,塔塔地走過來,一拳就擊向葉銘的臉,想把他砸在地上。
葉銘拿起筷子,夾住了他的拳頭。
動若閃電,看着輕飄飄的,但只有那黑漢察覺不妙,用力掙脫竟然掙脫不了。
葉銘的筷子狠狠一壓,黑大漢的拳頭就被他壓到滾燙的燒烤盤上,他發出慘叫聲,拳頭被酒精爐烤着。
饒是他怎麼掙脫都掙脫不了。
“放開他。”
見自己人被打了,幾個人頓時放下那女孩,向葉銘圍了過來,將他團團包圍住。
葉銘一腳踹了過去,將那黑漢子踹倒在地,跪在他的面前。筷子還夾着他的拳頭。
他淡淡地說:“我說了,我最討厭別人教我做事,我就不放,如何?”
其他幾個人拿起椅子,向葉銘頭頂砸了過去。
椅子砸在葉銘的頭上,以爲的鮮血飛濺沒有出現,葉銘的腦袋沒事,椅子碎了。
“你,你也是武者?”幾個人驚疑不定。
葉銘冷冷地說:“現在該我了吧。”
他拿起一把椅子,狠狠一掄,圍着他的人頓時身體拋飛出去,發出骨頭斷裂的聲音,他們根本抵擋不了葉銘一招。
葉銘一步步走到他們的面前,冷冷地說:“都給本少跪在地上。不服的話,就打斷你們的腿。”
“你敢,就算你是武者,我們是武協的……”其中一個瘦猴氣急敗壞地喊起來。
葉銘走過去,椅子狠狠一敲,敲打在他的膝蓋上。
“咔擦!”
他的膝蓋真的斷了。
“啊啊啊,我的膝蓋……”
“本少的話沒人聽是吧,告訴你,膝蓋斷了,這輩子腿瘸了,是廢物了,別想當武者,也娶不到老婆成了瘸子了。”
其他幾個人嚇壞了,趕緊從地上爬起來,不顧身體骨骼的斷裂,一個一個跪在地上:“我錯了,我錯了,大爺別廢了我……”
那黑漢子也跪下來,不停磕頭。
葉銘對那少女說:“這人交給你,你想怎麼處理?”
女孩看着那黑漢子的面相:“他不是個好人,手裏還有人命,他逼死過一個女學生,將女學生那什麼了,還逼人家去坐檯,人家是清白人家的姑娘,跳河了,才十九歲。”
黑漢子大驚失色:“你,你怎麼知道?”
“你面相上都看出來了。你窮兇極惡,你有點靠山,依靠這靠山你無惡不作,在武協裏你還有點前途,以後會更加坑不少女孩子……”
葉銘揉着眉心:“囉囉嗦嗦的,本事不大,人很囉嗦,你就說怎麼辦吧!”
“這人留着是禍害,如果是我……廢了他,讓他徹底沒前途。”
葉銘聳聳肩,正打算擊向此人的腹部,忽然聽見陰森森的聲音:“住手。”
那黑漢子擡頭,大喜過望:“叔叔,叔叔你來了。太好了,叔叔快救我,小子你死定了,我叔叔來了,我叔叔是武協的教官。”
只見一箇中年人穩穩走過來,身上氣勢強橫,竟然已經是白銀巔峯境界。
每走一步,大地震動,顯然是想威嚇住葉銘。
葉銘卻渾然不在意,一拳繼續擊出,重重地敲擊在那黑漢子的腹部,毀了他的丹田。
“啊!”黑漢子身體倒飛出去十幾米,落在一棵樹下,樹都倒了下來。
鮮血飛濺。
葉銘這才挑釁地看着那人一眼,聳聳肩:“我不認識你,憑什麼住手。”
“張斐,張斐。”那人奔過去,一把抱起侄子,只見他的丹田已經廢了。
張威大喊起來:“小子,你竟然敢廢了我的大侄子。報上名來,本教官手裏不殺無名之輩。”
此人,就是阮戰請來的武協教官張威,他是來找葉銘算賬的,他已經收了錢,沒想到在這裏遇見了自己的侄子被人給廢了。
“你的血光之災來了。”那女孩幽幽地說道,現在她成了旁觀者,一副悠閒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