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頓時都傻眼了,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情況。
其實,也是因爲葉銘不想對所有的揚衛動手,他們也被上司所迫。
譚雄簡直嚇尿了,他雖然已經跑出了三裏地,可火箭炮一直追尾,就直追殺他一個人。
他內心終於崩潰了,跪在地上,對葉銘的方向不停磕頭:“大師,我錯了,我錯了呀,我是被那個女人給利用了……求你看在我過去爲國建立功勳的份上,饒了我這一次吧。”
“哼,爲國建立功勳,你過去做了什麼惡,在你的臉上都清清楚楚寫了出來,你有過一段婚姻,你升官以後,就拋棄了你的結髮妻子,對她和兩個孩子不聞不問,包括你的孩子得了白血病,你也一分錢不掏。”
譚雄嚇呆了,他沒想到,這樣的隱私事情,葉銘竟然知道的清清楚楚。
“還有你在老家的老父母,你嫌棄他們是農民,多年來從不去探望,你內心一心想找一個有錢的二婚妻子,你看中莫珊,就是因爲莫家是江淮市的首富,如今人家兩個兒子都死光了,你更加以爲,只要追求到莫珊,他們的家產都是你的,我說的對嗎?”
莫珊驚呆了,她憤怒地咆哮起來:“人渣,你不是說你忙於工作一直未婚嗎,原來你追求我,全部是爲了我的家產。”
譚雄說:“你脾氣大,那麼強勢,若不是你有點家底,誰願意追求你,一個大齡剩女!”
“你一個二婚老男人,竟然敢嫌棄我?你去死吧!”原本莫珊還心疼譚雄,看到他被一枚火箭炮逼成這樣,全部是因爲自己,可現在,她巴不得他立刻死。
葉銘淡淡地說:“身爲揚衛指揮使,卻濫用職權,留你何用,只會誤國。”
忽然,天空中出現了一架新的直升飛機,裏面坐了一個老者,俯視着巍巍青山,把一切都收在眼底。
“總指揮使大人,要不要制止那青年誅殺譚雄?”
老者擺擺手,眼神十分威嚴。
“他不出手,這次我也會滅了這個狗賊。”
葉銘彷彿察覺了,他的目光掠過虛空,看向那直升機,那老者內心不由得一震,微微點頭,說:“確實是個高手。難得的人才。”
葉銘不再遲疑,手指微微一點,火箭炮被他掌控,瞬間下落,直接滅掉了譚雄,將他滅成了一頓菸灰,被風一吹,屍首都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還有你們。”
葉銘威嚴地看着莫民和他的夫人,還有莫珊,三個人全身發抖,他們終於明白了,他們犯下了愚蠢的錯誤。
這輩子這麼積攢財富,是人上人,可,得罪了葉銘,他們的一切化爲烏有。
葉銘一步步靠近他們,莫民哀求地看着副指揮使:“劉副,求求你,幫幫我,我願意奉上所有的財產。”
劉副淡淡地說:“全體揚衛,向後撤退,這是私人恩怨,揚衛不參與。聽我號令,撤退500米。”
嘩啦啦,所有揚衛和重型卡車全部向後撤退。
葉銘不是一個濫殺無辜的人,他只殺該死的人和得罪了他的人。
葉銘揹負雙手走了上去,三個莫家人頓時跪在塵埃裏,頭埋在地上。
“大師……我們錯了,求你饒了我們一條狗命,我們願意奉上全部家產,離開江淮市。我們莫家一起有百億家產。”
莫民雙手奉上黑色金卡,葉銘毫不猶豫,伸手接過:“這是你們得罪我的懲罰,應該沒收。”
莫民頓時面帶喜色,以爲葉銘原諒他了。
哪裏知道,葉銘一掌揮了過去,莫家三口頓時都化成血霧。
葉銘淡淡地說道:“得罪了我,錢應該沒收,但依然不原諒,從此江淮市,沒有莫家。”
葉銘走到巴頭的面前,把莫家的黑卡拋給他:“以後,你就接管莫家所有生意,希望江淮市以後不要烏煙瘴氣。”
巴頭跪下來:“我巴頭,以後唯葉大師你馬首是瞻,我就是你的跟班和忠實的奴僕,也是您的提款機。”
他慶幸,自己抱住了葉大師的大腿,以葉大師的能力,以後肯定會飛得更高,地位炫目,跟着葉大師,自己以後在江淮市肯定地位超穩。
巴頭恭恭敬敬地說道:“葉大師,我送你回寧城。”
“應該不用了,可能有人送我。”
果然,那臺直升機緩緩降落,一個老者在一個隨從的陪伴下,穩穩走了出來。
劉副指揮使一見,頓時大震,急忙奔上去行禮。
“趙總指揮使大人,您來視察工作?”
“譚雄把江淮市的揚衛,當成他私人的打手,我能不來嗎?劉副,你關鍵時刻沒有掉鏈子,很好,現在我宣佈,你爲代理指揮使,處於考察階段,你要好好帶揚衛。”
劉代理指揮使頓時面色一喜,立刻站得筆直:“是。大人。”
趙老向葉銘走去。
趙老身材高,上位者氣場強大無比,別人都不敢觸碰他的眼神,唯獨葉銘,站在那,一副吊兒郎當玩世不恭的樣子,可,他竟然毫不在意趙老的氣場,反而越靠近葉銘,趙老越感覺到一絲壓力。
“葉銘是吧,我是趙雲,揚衛總指揮使,如果方便的話,我們找個地方,聊一聊,如何?”
“揚衛的總指揮使啊,可惜,我對揚衛不感冒,告辭。”
趙老身邊的副官頓時大怒:“你什麼人,竟然敢對趙老無禮?”
葉銘斜眼看着他:“無禮又如何,你想怎麼樣?”
副官頓時提升氣場,身上氣勢駭人,原來竟然已經是天級別巔峯武者,是一位武道境界的大宗師。
他是大宗師,那趙老又是什麼境界呢?
劉副指揮使嚇得發抖,趙老一直是傳說一般的存在。
他不由得小心翼翼地提醒葉銘:“葉先生,趙總指揮使是國之棟樑。”
“那又如何,和我無關,巴頭,我們走。”
如果是從前,巴頭也會對揚衛恭敬,可現在,他心裏只認葉銘一個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