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獸丹交出來,就放你們走。”
葉銘眉頭擰緊,這是他發怒的徵兆。
只可惜戴着面具,那些人看不到他已經怒容滿面,他是來尋寶的,原本不想肆意殺人。太出風頭。
他並不是殺人惡魔。
可是這些人,卻一再逼他出手。
他的掌心蘊含恐怖的靈力,一掌直接拍擊出去,面前那些人,頓時化成了一道道血霧。
原本幸災樂禍的石公子和金石流,頓時呆若木雞。
石公子憤怒地看着金石流:“你說阿三是個下人,現在你怎解釋,我的人全部死了,統統敵不了他一招?”
“我,我,可能他身上帶着什麼法寶,沒聽說王家出了這樣一個厲害的子弟啊。”
石公子一聽,覺得言之有理,他飛步而上,對葉銘說:“阿三,你殺了我全部的手下,你要償命,你不過是個下人,竟然敢殺我們石家的人。”
“殺就殺了,你想如何!”葉銘冷冰冰地看着他。
金石流也奔了過來:“阿三,你快跪下,石少爺的人,你也敢殺。石少爺,殺了他,那四顆獸丹都是我們的。”
石公子一聽,更加充滿貪心,他高高躍起來,手裏出現一把砍刀:“既然如此,那就送你去見閻王。”
砍刀落了下來,火花四濺,卻砍到一半砍不下去了,他發現葉銘兩根手指頭,已經夾住了他的刀。
那可是精鋼鑄就的刀身,葉銘居然可以用兩根肉指直接夾住。
石公子徹底石化。
他忽然明白了,他上當了,上了金石流的當。
什麼法寶,此人還需要帶法寶嗎?
他的境界是那麼的恐怖,自己察覺不了,是因爲與他的距離實在相距遙遠。
他後悔了,急忙說:“阿三,是我的錯,我不該對你動手,你放過我,我這就走,再遇到你,我也繞着走。”
葉銘淡淡地說:“現在求饒,晚了。”
手指夾着刀鋒,微微一偏,鋒利的刀鋒劃過石公子的脖子,漸漸的,劃出一道血痕,開始血很淡,但慢慢的,鮮血猶如噴泉一樣流了出來。
葉銘鬆手,那石公子的頭顱就順勢掉了下去,還在狂噴血。
金石流徹底驚呆了。
阿三原來這麼強。
他也知道,自己上當了,錢家和蘇家人影都不見,卻派了自己這個末流家族子弟來打頭陣,這不是送人頭嗎?
他轉身就跑,他奔跑的速度還是很快的,葉銘看着石公子的刀還在地上,用腳挑了起來,朝金石流奔跑的方向輕輕一撥……
刀劃破空氣,快速朝金石流方向移動。
“嗤。”
鋒利的刀,劃破了金石流的頭顱,他的腦袋也飛了出去,身體還在奔跑,因爲速度太快了。
直到他的頭顱落在地上,還是睜開眼的,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半截身體還在奔跑。
他張張嘴:“好……強……”
一切歸於安靜。
山脈又開始下雪,將血跡掩蓋。
葉銘舉步向上走,他已經聽見密林裏野獸的嗷叫,看來還有讓人十分滿意的靈獸的存在啊。
葉銘眯眼打量着。
沐雪覺得十分詭異:“這神祕山脈上,怎麼存在一座村莊啊。這裏氣溫這麼低,居然還有人在這裏生活。”
葉銘沒有說話,忽然,不遠處,走來兩個人,身上都穿着厚厚的毛茸茸的袍子,爲首的是一個老人,頭髮全白了,手裏拄着柺杖。
“客人,天色晚了,還有冰雹落下,不如住在村莊裏,等冰雹落完,再走如何!”
沒想到老人還十分好客。
葉銘還沒回答,就聽見身後傳來雜亂的腳步聲。
原來是錢尊帶着一些世家子弟,大約三十來個人,也已經來到這村莊。
錢尊見到阿三還活着,覺得很詫異,內心罵了金石流千百遍,對老頭說:“我們30多個人,給我們安排休息和喫飯的地方。快點準備。”
聲音帶着居高臨下的優越感。
老頭一點也不生氣,竟然十分禮貌地請他們朝村莊走去。
他們剛剛走入一座簡陋的大屋,外面又開始噼裏啪啦地下起冰雹了。
這次的冰雹更加的怪異,竟然有臉盆那麼大,如果砸在身上,就算是武者,也會頭破血流,武力低微的,會直接被砸死。
葉銘他們也走入大屋子,錢尊指着葉銘幾個人說:“別礙眼,滾遠點。”
房間裏已經升起了火爐,還擺滿了食物,葉銘冷漠地看了他們一眼,眼裏掠過一絲譏諷。
他直接帶着沐雪和王鷗,去了對面一個小屋子,小屋子裏十分冰冷,沒有火爐,也沒有食物,王鷗年齡小,有些詫異地說:“阿三哥哥,你武力那麼高超,爲何懼怕他們啊。”
葉銘淡淡地說:“我不是懼怕他們,是那些火爐和食物都有問題。”
他從空間戒指裏取來幾塊香木,扔在地上,又指尖燃火。
香木很快燃燒起來,小屋子立刻變得又溫暖又充滿香氣。
他從空間戒指裏取了一塊肉,竟然是剛纔殺掉的白熊的肉塊。
沐雪開始燒烤烹製那白熊肉塊,葉銘對他們說:“這靈獸肉,吃了可以提升你們的肉身強度,全身是寶。”
他看着門口,那些人渾然不覺,他們喫的那些肉,全部都是含着毒素的,燃燒的木塊,也是帶着毒氣的。
幾個漂亮的小村姑,端着盤子,盤子上都是熱騰騰的烤羊肉,錢尊那邊的世家弟子,猛然見到漂亮的村姑,一個一個都直了眼睛,一把將那些小姑娘摟在懷裏。
小姑娘嚇得尖叫起來,老頭急忙走出來,賠笑說:“各位少爺公子,這是我家的丫鬟,是服侍大人們喫肉喝酒的。”
“既然是服侍我們喝酒喫肉的,當然也要服侍得我們舒坦,少廢話,金幣少不了給你,滾開。”
沐雪看到了,不忍心,想要去阻止。
葉銘拉她的手:“坐下,他們知道怎麼對付這些紈絝。”
老頭變了臉色,說:“不是金幣不金幣的問題,她們沒這個義務,你們以爲你們是誰。”
錢尊不耐煩了,他擡起一腳,狠狠踹了過去:“死老頭,讓你滾聽不見,非得捱打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