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門大開,凌帥奔了出來。
他知道,自己的兒子不是葉銘的對手,只要葉銘闖出去,兒子就會沒命。
“住手。葉銘,冷柔,你們若敢殺了我的兒子,我就要冷帥活不過今天晚上。”
冷夫人聽了,頓時哭喊起來,撲通一聲,在葉銘的面前跪下:“葉銘啊,冷柔啊,你們可要救救我丈夫啊。冷柔啊,你可不能害死你爸爸啊。”
冷柔看着自己的母親一副蠻不講理的樣子,十分無奈,但也確實擔心自己的父親。
葉銘冷冷地看着凌帥:“我殺你兒子,易如反掌,我給你一天時間,把冷帥釋放,否則,京城裏的黑龍衛,我見一個,殺一個。不管什麼職位,甚至是你的兒子,你的親屬,我統統殺光。”
講理是沒用的,只能用魔法打敗魔法。
“大膽,竟然敢如此威脅凌帥。”幾個高官看到凌帥出來了,立刻又覺得腰桿子挺了起來,擠滿站出來維護凌帥。
葉銘飛奔上去,一巴掌一個,直接將他們拍死在原地。
看着三道血霧消散在空中,凌帥將那一縷恐懼壓抑在心底,故作平靜,卻一個字都不敢說。
結界大開,葉銘帶着揚衛的人,大搖大擺地離開。
這些高官匯聚在肖老家,肖老高興,讓人擺了酒席,說:“葉銘來了,我們不醉不歸。”
“是啊,葉銘來了,壓抑在心裏的鬱悶一掃而光,只要冷帥回來,我們就可以出這口惡氣了。”
大家紛紛坐下來,喝酒,喫肉,高興的眼淚都流了下來。
忽然,幾個黑龍衛的人,闖入了進來。
他們還沒接到任何消息,是負責監視肖老的,沒想到,看到這麼多揚衛的高官竟然匯聚在肖家,於是過來查看。
“搞什麼,搞什麼,你們這些人怎麼能聚集在此地,我命令你們,立刻離開肖家,如今你們的統帥……”爲首的小隊長趾高氣揚地說着話。
葉銘二話不說,衝了過去,一巴掌將他的臉給打腫了。
那人懵了,捂着臉吼起來:“你是誰,你竟然敢打黑龍衛?”
“給你們三秒,全部從肖家撤退,一個人都不剩下,如果還讓本少看到黑龍衛的存在,定然讓你們掉腦袋。”
那人看到一身煞氣的葉銘,捂着臉陰狠地說:“看來你們揚衛是想造反啊,好,你給我等着。”
他只帶了兩三個人,擔心打不過葉銘,怏怏地離開。
葉銘揮手:“大家放開喫,黑龍衛這幫王八羔子如果敢搗亂,我殺的他們一個都不剩。”
大家喫喫喝喝起來。
有個揚衛的官員喝多了,走出院子去吐,忽然慘叫一聲,身上帶着血回來了。
“黑龍衛的人包圍肖宅了,手裏拿着武器。好多人。”
揚衛高官紛紛站起來:“欺人太甚,我們喝酒關他們什麼事情,原本只是暗殺,這是幫到明面上來了嗎,他們是想徹底滅了我們揚衛。”
葉銘雙手揮揮:“諸位,你們忘記我說的話了嗎,你們儘管陪肖老喝酒,外面那些看門狗的事情,就交給我了。”
葉銘雙手揹負,走了出去。
只見整整一條街上,全部是黑龍衛的人。
那個捱打的小隊長,十分囂張地手指着葉銘說:“小子,你居然還敢出來,我告訴你,你們整個肖宅裏的人,今天都要死。都是你造成的,你打啊,打啊,看你怎麼打。”
葉銘冷眼看着他們:“怎麼,我不在的日子,你們就這麼欺負揚衛的人?你們黑龍衛這麼腐敗,居然也好意思欺負揚衛?很好,那你們今天都不要回去了,把命交代在這裏。”
那小隊長瘋狂地笑起來,笑得打嗝。
“誰沒把褲子拉上,把你給漏了。好大的口氣。竟然讓我們把命交代在這裏,你是外地回來的吧,不知道你們揚衛完了嗎,你們老大都被關起來了,死了那麼多揚衛,居然還敢這麼囂張,兄弟們,殺了他,殺了那些老東西,看他們還敢不敢囂張。”
小隊長的手指,都快戳到葉銘的鼻子上來了。
葉銘忽然抓住了他的手指。
“啊,你想幹什麼,小子,我警告你,快放手,放手啊。”
小隊長嚇壞了,沒想到自己帶這麼多人來,葉銘居然還敢爲難自己,簡直是不怕死。
“咔。”
五根手指頭,瞬間就被葉銘給掰斷了。
“啊。”小隊長慘叫起來。
葉銘狠狠一撕,他的一條胳膊都被撕下來了,血淋淋的扔到天空中。
小隊長瘋狂地叫起來。
其他黑龍衛面面相覷,他們都是這小隊長叫來的,如今小隊長竟然連一招都打不過對方,對方手段太狠辣了。
葉銘說:“來,誰來誰死,來啊。”
一把虛空劍,從他身上飛了出來,明晃晃地在葉銘的頭頂上懸空,散發着濃烈的煞氣。
“殺啊,殺。”小隊長瘋狂地吼起來:“揚衛要造反了,你們殺了他們,你們就是二公子的功臣。”
那些人蠢蠢欲動,一個一個拔出砍刀,向葉銘撲殺過去,反正葉銘只有一個人,而他們有幾百人。
誰有這樣的神力,能夠同時和幾百人開打。
外面殺聲震天,裏面宅子裏的人喝酒,杯子都端得有些發抖。
除開肖老依然談笑風生。
他相信葉銘。
葉銘的身體化成了一道淡淡的影子。
在人羣裏穿梭,虛空劍與他心意相通。
他看着誰,劍氣就殺誰,而且不是一個一個殺,而是一批一批的殺戮。
葉銘雲淡風輕,那些黑龍衛則一個一個嚇傻了。
這是什麼寶劍,好似沒有實體的寶劍,透明的,看着弱不禁風。
可殺起人來,比一般的寶劍鋒利太多了,瞬間移動,好些人頭直接落地,怎麼防備都沒用。
只有任由殺戮,任由宰割。
一時間,這巷子裏,血氣沖天。
此刻,一輪圓月浮現,血色月光照耀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