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能夠被提拔,年薪百萬起步。
畢竟是城主手下做事。
立刻,他們忘記了田少被隔空抽巴掌的事情,紛紛朝葉銘撲殺過去。
而且人人下手狠辣,使出的是自己的絕招,都恨不得讓葉銘死在自己的手裏。
包圍圈在迅速縮小。
田少捂着臉,獰笑起來。
可是,衝擊到面前的時候,葉銘忽然消失不見了。
等那些人清醒過來,只看到天空上,到處都是明晃晃的懸空寶劍,劍鋒對準了他們的腦門。
“啊,這是什麼鬼,是幻境,幻境,大家不要慌,是假的。”
一個自覺自己有經驗的武者大喊起來。
可是下一刻,他頭頂上的懸空劍尖就直接垂下來,啪嘰!
一劍刺入他的頭顱。
他只感覺天靈蓋一陣刺痛,然後一摸,全部是血,腦漿都出來了。
腦袋一分爲二。
劍尖消失在空中。
其他的人慘叫起來,反應過來。
那些劍根本不是幻境,是真實的懸空在他們的頭頂,人人一把,個個有份。
“不,不可能!”田少驚恐地看着這一幕。
他身邊的高手低聲說:“此人來歷不明,身手詭異,少爺,我們還是快走,離開這裏,回去再從長計議。”
那高手第一任務是保護田少,他可是城主的老來子,是心肝寶貝,萬一少爺出事,他們都別想活了。
高手保護田少朝車上衝去,再也顧不上那些打手們了。
高手經歷豐富,知道那些打手只怕一個都不能活了。
那些劍尖猶如雨水一樣落下來。
不管怎麼奔逃,那些劍尖就垂直於他們的頭頂,哪怕鑽到大樹下,也是一樣,不離他們腦袋頂半米。
嗤嗤嗤。
聲音逐漸落下。
凡是劍尖朝下落下,從來不落空。
直接插入那些人的頭頂,然後下一刻腦袋就一分爲二地炸裂開來。
等那些腦袋炸開了,劍尖就消失在空中了。
看着這恐怖的一幕,剩下幾個不多的武者紛紛跪在了葉銘的面前。
“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們只是打手,是被迫而來的。”
但葉銘絲毫不爲所動:“如果此刻,被打敗的人是我,你們不會罷手,你們每個人身上都有血氣,都沾染過人命,你們死不足惜,算我爲民除害好了。”
他操控那些虛空劍尖,看着劍尖收割了一波人命。
沈青橋說:“那個田少跑了。”
“放心,他跑不了。”
所有人都被殺了。
他看着田少的奔馳車,已經奔出去很遠了。
雙腳一蹬地,他從原地消失了,再出現的時候,已經在百米之外了。
幾個起落,葉銘的身影,就直接落在了奔馳車的車頂上。
毫不費力。
咚!
車頂傳來巨大的聲音。
田少嚇白了臉,他大喊起來:“他在車頂上,麻辣隔壁,他居然跳到我車上了,快,殺了他,殺了他啊。”
高手的臉都白了。
他們都逃了,葉銘都追上來了。
可見對方根本沒有想過要饒了他們。
他呼出一口氣,對田少說:“我下車去擋着他,少爺,你們開車跑,不要回頭,開足馬力,今天遇到殺神了。”
車停了下來,高手推開車門走了出去,看到葉銘果然安坐在車頂,帶着似笑非笑的目光看着他。
“我不缺錢,你們家少爺應該也看到了,他是想要我的命,也想要我的東西。”
“是我家少爺糊塗了,他不知道你的厲害,情有可原,給我一個面子,饒了我家少爺。”高手十分誠懇地說道。
葉銘十分不屑:“不好意思,你沒面子。不過是個貼身保鏢,有啥面子,你臉大?”
高手的臉更加白了:“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他飛身而上,凌空踢出兩腳,對司機說:“快開車。”
他以爲,他踢出兩腳,葉銘肯定會躲閃,從車頂上跳下來。
然後他再纏着葉銘格鬥。
少爺就可以脫身了。
哪裏知道,葉銘冷笑一聲,只伸出一根手指頭,閃電一般點在了他的腳踝上。
“啊。”
一種恐怖的疼痛來襲。
而此刻車也發動了,輪子懸空卻發動不起來,車一動不動,葉銘還是紋絲不動地坐在車頂上。
“我的腳,我的腳!”
高手慘叫起來。
他發現他的腳板底已經不受他的控制了。
就好似不是他的腳板底了一樣。
他驚恐地看着,自己的腳板底站在地上,站都站不了。
啪嘰一聲,他跪在了地上,用手去摸自己的腳板底,卻毫無任何感覺。
葉銘淡淡地說:“你的腳板底讓我給廢了,我沒要你的命是給你面子了,以後,你就只能坐輪椅了。”
“去尼瑪。”高手爆喝起來:“我要你死。”
他從來沒喫過這樣的虧。
腳步失去知覺了,那以後就是廢人了。
還不如拼了。
他雙拳轟出,空間都被他的拳風給撕裂,閃爍着藍光。
擊向葉銘的胸前。
葉銘眉頭皺起來:“看來,不該饒了你。”
他的拳頭也迎接了上去。
發出轟轟的炸響。
高手的兩個拳頭頓時都被擊打得粉碎。
鮮血飆飛了出來。
“啊。”
高手滾落在地上,他的拳頭消失了,只剩下兩個光禿禿的手臂。
腳板底沒知覺了。
手沒了。
他成了徹底的廢物。
葉銘跳下車,腳踩在他的身軀上,打開了車門,把田少拉了出來。
司機打開車門早已跑走了,葉銘放了他。
田少嚇瘋了。
他全身發抖,下半身散發一股尿騷氣,顯然直接尿褲子了。
“不,別殺我,葉銘,我爸爸是城主,他不會放過你。”
“忘記告訴你了,你不是有個叔叔叫田波光嗎,他死在我手裏,你們家還不知道消息吧,太狂了,以爲沒人敢對付你們田家的人,可惜啊,我連你叔叔都敢殺,何況是你!”
田少嚇呆了:“你殺了我二叔?”
“對,你說我敢不敢殺你?”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要多少錢,要什麼補償,我都可以給你,求你,饒了我一條賤命,是我狗眼看人低,我不想死啊。”
那高手想說話,但葉銘踩着他的身軀,踩着他的臉,好似他就是一個地毯一樣。
他說不出話來。
少爺,死定了,他自己也自身難保。
爲什麼要得罪這麼一尊瘟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