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葉銘還在睡夢中,就聽到屋外腳步聲很凌亂。
沈清橋衝到他的房子裏。
“你還在睡呀?你不知道你惹了麻煩了嗎?”
“怎麼了?我的拳頭就是規矩,我怕惹什麼麻煩。”葉銘慢吞吞地穿着衣服,沈清秋看了一下他的八塊腹肌,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保長來了,讓秦家的人把你交出來,說你滅掉了整個王氏家族,現在王家那邊的老二已經發話了,如果不把你交出去,要把這整個村莊全部都滅掉。”
“這王家的人怎麼一個比一個囂張,王家都被滅族了,剩下的這個老二不找到一個地方躲起來,竟然還敢冒頭,居然還敢借助保長的勢力來威脅我。”
“這些人都太自大了,也沒有去看過外面的世界吧。”
葉銘走到窗口,看向外面,外面院子裏已經亂糟糟的了,保長帶了十幾個人在那裏大喊大叫。
秦家家主雖然陪着笑,但是沒有出賣葉銘。秦家家主在盡力阻止保長的人闖進來。
“這秦家的人還算不錯,到底是我奶奶的孃家人。是非分明,知道不要把我交出去,如果他們要出賣我,我現在扭頭就走,留下一個爛攤子交給他們自己收拾。走吧,出去看看。”
葉銘換上衣服,洗漱了一下,雙手揹負走了出去,門開了,保長只看到一個俊朗的年輕人走了出來,身後還跟着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子。
“你就是葉銘吧,秦家家主竟然還說你已經離開了,你出來的正好,這件事情是你闖的禍,你把王家滅門了,現在王家的人早上來了,如果你不去賠禮道歉,如果不賠上你的一條命,我們整個村莊的人都要爲你陪葬,這對我們太不公平了。”
葉銘不由得冷笑起來。
“保長,是王家的人強取豪奪,還要滅我們一家人,你不僅不保護我們,竟然還讓葉銘去賠上他的一條命。”
那個保長頓時火大,高高地揚起手,想要打秦家家主一個耳光。
但是他的手被葉銘兩根手指夾住了。
“你敢當着我的面打秦家的人,你試試看?”
“反了天哪,小子你是個外地人,強龍不壓地頭蛇。你過幾天就離開了,但是秦家卻要生活在這裏,你就不怕我們全村的人都與秦家爲敵嗎?”保長一臉橫蠻地問。
“秦家主,我想問一下,以前秦家在這裏是什麼樣的一番風景?一個小小的保長,敢對秦家人呼來喝去嗎?”
秦家家主嘆了一口氣。
“以前我們家族是這裏最大的一個家族,別說是保長了,就算是城主也對我們家裏恭恭敬敬。現在我們家族敗落了,什麼樣的阿貓阿狗都會來欺負我們。”
“這很簡單呀,振興秦家,我看誰還敢上門來欺負秦家的人。”
保長不由得冷笑了。
“真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你以爲說振興就能振興嗎?秦家現在欠了很多的債,秦家敗落下去是因爲秦家出了一個敗家子,讓秦家賠了很多錢,這些外債不還掉,秦家根本就翻不了身。”
“秦家家主,你只需要告訴我,你想不想振興你們秦家?”
這不是廢話嗎?
秦家家主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
“我做夢都想恢復我祖上的榮耀,要振興秦家。”
“行了,有你這句話就行了,我留在你這裏,就幫助你振興秦家,而且我能夠做到,凡是阻礙秦家振興的,一個字,滅。”
他的話讓保長更加的震怒,保長根本就不相信這個年輕人有什麼通天的本事。
“少說吹牛皮的話了,現在把葉銘交出來,交給王家的人,讓他們帶走一切,就跟我們村莊沒有關係了。”
“這是在秦家的地盤上,你還能夠如此肆無忌憚地欺負秦家,我看你簡直是不想活了。”
葉銘一擡手,給了他十幾個耳光,保長簡直被打懵了,臉被打得變形,牙齒全部脫落。
保長帶來的人全都傻了,他們沒有想到,前一刻還在說話,這一刻葉銘竟然出手了,身邊十幾個武者竟然沒有一個人看清楚他是怎麼出手的?所以保長就白白的捱了十幾個耳光。
“大膽,你們要鬧事了嗎?竟然敢打保長?”
有一個高手直接出言了,他根本就沒把葉銘看在眼裏。
這位高手散發出自己的氣息,十分高傲的瞪着葉銘,讓他見識一下自己的境界。
“我打了就打了,你想怎麼樣?”
沒想到他散發出來的境界完全被葉銘忽視。
那只有兩種情況出現。
第一種對方是門外漢,根本看不出別人的境界。第二種是自己的境界,非常的高深,可以無視別人的境界。
看葉銘,只不過20多歲怎麼也不可能是第二種情況,所以只能是第一種情況,他完全就是門外漢。
“小子,現在只能夠抓你了。就算你是從魔都來的,又怎麼樣?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就只能夠死在這裏,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那個高手惡狠狠的雙手舉起,一把按在了葉銘的肩膀上,沒有想到葉銘根本就沒有躲閃,這高手不由得得意的笑起來。
這王家也太菜雞了,居然被這樣的門外漢給滅門了,還有保長,肯定是被偷襲的。
可是他突然感覺自己的手,好像是按在了鐵板上,而那一塊鐵板下還有暗流涌動。
而那一股暗流很快從肩膀上出來,直接衝撞他的兩個手心,轟的一聲之後,他的兩個手心,都被一道無形的氣流給打穿了。
“啊,我要殺了你,你竟然敢偷襲我。”
葉銘頓時無語了,明明是你偷襲自己。
恰好這幾天,葉銘又提升了防護罩的反擊能力。
當他的身體識別出被人攻擊的時候,體內就會自然而然產生反擊,而且力量越來越強大。
“我勸你現在還可以回頭,不要再試圖激怒我。”
葉銘豪不留情地威脅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