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只是猜測,不過大帥的千金,獨生女,家產豐厚,這些足夠讓人前赴後繼,死幾個未婚夫,算什麼呢!”
忽然,外面走來一個年輕人,十分英俊,身材高挑,穿得也是名牌,身後簇擁了許多武者打手。
他雙手揹負,傲慢地看了一眼酒店的人,他身後的一個管家模樣的人,站了出來:“我家周少發話了,如果有想法入贅大帥府的人,如果放棄你的想法,可以在周少這裏領取十萬返鄉費。”
十萬!
在座的才俊,有些騷動了。
顯然,願意入贅的才俊裏,有不少確實是衝着錢來的,但也是知道自己的能力了,看到這麼多入贅的人涌入縣城,他們確實想法有些鬆動了。
如今,還有錢拿,那不見好就收?
頓時就走出來好幾個人,拿了支票,轉身就走。周家少爺身後的打手跟在他們身後,直接送他們離開縣城。
可還有一半的人,坐着不動。
周少頓時臉色一沉。
在這裏喫飯的,顯然是縣城年輕人最多的,所以他直接選擇的是這家,但沒想到,十萬的誘惑,離開的人這麼少。
管家怒吼起來:“其他的人呢,周少爲大帥府的千金而來,其他人就不要做念想了。拿了錢快滾。”
在座的人都保持緘默,有些人眼裏帶着一絲絲的嘲諷。
見無人響應,管家直接走到一個桌子前,那裏聚攏了四個年輕人。
“怎麼,你們想和周少爭奪大帥府的千金嗎?”
“這,我們確實爲此事而來,我們千里迢迢而來,就這麼離開,傳回去,家鄉的人也會取笑的,再說,我等也不是窮人,區區十萬,不放在眼裏。”有個清秀的年輕人直言不諱地說道。
那管家揚起巴掌,狠狠抽打下去,那青年抓住他的手:“我也是武者,怎麼,想欺負外地人不成?”
那管家武力低微,不過是仗勢欺人罷了。
哪裏知道,一道青色的影子瞬息飄至,一巴掌揮舞下去,那青年身體倒飛了出去,撞在葉銘他們的桌旁,葉銘眸子一沉,將那青年扶住。
青年原本感覺臉孔難受,可他感覺到身後一股暖流涌來,讓他呼吸平穩。
他急忙轉身,對葉銘說:“多謝這位先生。”
那青色影子是個中年國字臉男子,一身威壓之氣,籠罩了全場。
他目光威嚴地看着那青年,又掃視了葉銘一眼,看不出葉銘的境界,內心看不起他。
“各位,周少說了,你們全部要離開。”那男子冷冷地說道:“我家少爺乃是北方周大帥的兒子,與南方胡大帥之女般配,也不是入贅,是來正式談婚論嫁的,你們誰的出身有我家少爺好?還是知難而退吧。”
被打的青年說:“大帥安排的是入贅大會,可沒說要門當戶對,只說需要才俊,再說,大帥說的是入贅,並沒有說是婚嫁,你就不符合條件,憑什麼讓我們離開?”
周少再也忍耐不住了,他在北方地位崇高,怎麼到了南方,居然都不給他面子?
那國字臉的打手穩步走來,雙手按住了青年的胳膊,淡淡地說:“既然你得罪了周少,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你想幹什麼,啊!”青年慘叫起來,他的胳膊已經被那國字臉的男人直接打折了,扭成了不可思議的弧度。
與這青年同行的其他三人,紛紛站起來:“你怎麼能這樣,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若讓胡大帥知道了,在他的地盤上,你還敢胡作非爲,可知道後果?”
不遠處,一處酒樓包廂,有人在靜靜地看着。
正是龍副官和金家二少爺。
“沒想到,周大帥的兒子也來求親了。”金家二少爺有些擔憂地說道。
“怕什麼,沒看到葉銘也在嗎,讓他們狗咬狗好了,你坐收漁翁之利。”龍副官淡淡地說道。
“兩個人,只怕都是高手。周少自己能力不足,但他背後有靠山,又和大帥家門當戶對。”
龍副官拍拍他的肩膀:“記住,是入贅,如果周少不入贅,他機會渺茫,你還是擔心下葉銘吧,我看大帥對他十分欣賞,如今你家被滅了,一無所有了,呵呵,大帥對你,只怕已經冷了心了,我是與你關係好,當你兄弟,才提醒你的。”
這更加激發了金家二少的憤怒之心。
“我原本是闊少爺,都是葉銘,滅我滿門,讓我成爲喪家之犬,我必然借這個機會要除掉他,讓大帥知道我的能力。”
那周少對國字臉男子說:“烈風,不要與他們多說,殺雞儆猴吧,下手快點,揚我周家威風。”
這是南方,他急於需要樹立自己的威風。
周少並不是嫡子,只是庶長子,父親的嫡子還幼小。
他盤算着,如果能娶到胡大帥的獨生女兒,得到岳父的支持,那麼就可以名正言順,繼承父親的帥位,他是個有野心的人。
烈風頓時猶如一道閃電,直接衝向三個年輕人,一拳頭直接砍了過去,砍向他們的胳膊,三人的胳膊頓時粉碎,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烈風說:“大帥的地盤,我就不殺人了,你們的胳膊已經廢,以後是殘廢了,胡大帥怎麼可能收留你們入贅,滾吧,十萬也沒有了。”
管家頓時囂張起來:“看到沒有,如果讓周家高手動手,不僅會變殘廢,而且十萬也沒有了,還不如拿了錢滾。兩樣選擇一樣。”
其他年輕人眼裏都寫滿憤怒,但他們哪裏敢和周家少爺這樣對着幹,人家可是大帥的兒子。
不多會,幾個青年站了起來,魚貫着排隊,去領錢,然後憤怒地離開。
很快,原本有很多人的場地,一下空曠起來,葉銘和沈青橋這一桌人,就顯得特別突出了。
管家看着葉銘:“你帶了個女人來?你不是來入贅的吧!”
沈青橋笑得很陰險:“你誤會了,我只是我家少爺的奴婢,我家少爺是被邀請來參加入贅大會的。”
管家不耐煩了:“既然是來參加入贅大會的,剛纔我說的話沒聽見嗎,耳朵聾了嗎?”
葉銘的眼神頓時變得狠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