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暗流1979,我有空間能致富 >第6章 惡人先告狀
    江雪晨實話實說,青檸卻被氣的俏臉微白。

    青檸本想在河中了此殘生,誰曾想緣分讓她遇到了江雪晨。

    她知道江雪晨發財了,她想從江雪晨這裏搞點路費回家。

    可是她錯算了江雪晨,江雪晨一不被她的美色所迷,二不是一個自認喫虧的主。

    江雪晨臉上掛着邪惡的笑容說道。

    “哭管什麼用啊,我胸平無腦的姑娘。你仔細看看這寥無人煙的環境吧,我們孤男寡女,你猜會發生什麼呢?

    既然你說我是個流氓,今天就讓你知道我流氓的手段,你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青檸頓感大事不妙,緊張的問道。

    “你要做什麼,男女授受不親,法治社會,和諧生活。”

    陳慶豐在村口轉悠,今晚村子裏面有不少人去找野豬了。

    貪婪迷惑了他們的眼睛,陳慶豐知道這時期的野豬有多狂暴。

    他一直在村口等着那些村民的迴歸,以便村民發生意外,第一時間可以救援。

    陳慶豐似乎聽到了河邊的動靜,拿着手電來到河邊。

    江雪晨忽然扯着嗓子大喊道。

    “救命啊,抓流氓,抓女流氓啊,救命啊,有女流氓。”

    青檸差點吐血,她心想這種話不都是女人喊的嗎,你一個大老爺們喊抓女流氓就不嫌丟人嗎?

    陳慶豐用手電照去,只見江雪晨和青檸在水中拉拉扯扯,他一臉嚴肅的問道。

    “你們兩個在幹嘛,在亂搞男女關係嗎?”

    江雪晨哭訴道。

    “陳叔,我遇到女流氓了,差點被奪走貞潔。剛剛我帶着野豬回家,路過河邊,看到這個女人跳河,我本想救她一命。

    沒想到剛一下水,她就撕扯我的衣服,一副慾求不滿的模樣企圖非禮我。我一個黃花大小子,發生了這種事情,我沒臉見人了~~。”

    陳慶豐有點暈,這是他第一次抓到女流氓。

    江雪晨指着自己的衣服說道。

    “陳叔我說的是千真萬確,你看我的衣服都被她撕碎了,我才14歲,我還是個孩子,她怎麼敢,唉!”

    江雪晨剛纔喊抓流氓的時候,就把衣服弄到了空間裏面偷偷撕碎,他爲的就是栽贓嫁禍。

    陳慶豐覺得真相大白了。

    青檸急忙解釋說道。

    “大隊長,我沒有非禮他。我來自燕京,我父親是個教師,我受過良好的教育,以我的文化教養絕對做不出這種事情。”

    “那你爲啥要撕他的衣服,他現在就剩下一個褲頭了。你這是耍流氓,是建國以來我們長樂村第一個女流氓案,我一定要從嚴從重處罰。”

    青檸焦急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他的衣服爲什麼會被撕碎,我一個女同志,怎麼能對他一個大老爺們兒耍流氓呢?”

    青檸梨花帶雨,一頭長髮披散。

    月下看美人,幾縷風情多嫵媚。

    但是江雪晨可不會因爲她是美女,就不懟她。江雪晨說道。

    “你是女同志你就能肆意妄爲了嗎,你是女同志你就能耍流氓了嗎,我們男孩子出門在外,就不能受法律保護了嗎?”

    說到胡攪蠻纏,青檸怎是江雪晨的對手。

    今晚這場戲,她的主角被江雪晨搶走了,她失了先機。

    現在的她弱小,不安,不知所措,只有淚花在眼眶裏面打轉。

    江雪晨說道:“正義不相信眼淚,流氓必須收到法律的嚴懲。看你長得這麼漂亮,要麼你當我老婆,要麼就將你發配到北大荒勞教!”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陳慶豐似乎找到了這件事的完美解決辦法。

    青檸崩潰了。

    她本來就夠慘了,現在又被江雪晨欺負。

    可江雪晨根本不聽她的哭訴,騎上野豬準備回家。

    陳慶豐問道。

    “你小子不是說只養了四頭野豬嗎,怎麼搞回來了這麼多野豬?”

    江雪晨指着一頭黑野豬敷衍道。

    “我養的這頭野豬成了山裏面的野豬王,到處留種,這些母豬都是它的妃子,全都懷孕了,不帶回來不行。”

    陳慶豐兩眼放光,他有心給村子裏面討要兩頭小豬。

    每年鎮上都會給長樂村攤派養豬任務,分發豬仔。

    多數的豬養大後上繳國營肉聯廠,村子裏面只能剩下一頭豬殺了給全村人喫肉。

    村民在生產隊辛苦勞作一年,年底的時候也分不到二兩肉。

    江雪晨猜到了陳慶豐的想法,急忙說道。

    “陳叔,我現在是個體戶,我要辦養豬場的,這些母豬生的豬仔兒可都是我的寶貝,我就是送給你,你忍心要嗎?”

    “我想要兩頭小豬爲全村謀福利,放在生產隊飼養,過年殺豬給大家多分二兩肉。”

    江雪晨想了一會說道。

    “那還是等母豬產仔吧,如果數量多的話,我就勻兩頭給你,誰讓你是我老叔呢?”

    江雪晨帶着豬羣回家,青檸被陳慶豐帶到了大隊院教育。

    回到家中,燈還亮着,有人等,便是家。大姐還沒睡,江雪晨喊道。

    “大姐,我回來了~!”

    江秋水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着江雪晨帶回來的七頭大野豬,有些害怕,也有些喫驚。

    江雪晨將這些野豬安排到了馬棚裏面。

    江秋水問道:“你怎麼帶回來了這麼多的野豬?”

    “我養的那頭野豬成了野豬王,這些是他的小弟,我就帶回來了,我們家要發大財了,嘻嘻。

    這裏面有三頭母豬懷孕了,馬上就要產仔了,我們家的養豬場可以正式營業了。

    以後大姐就跟我一起養豬吧,好日子在向我們招手。”

    江雪晨折騰了一晚上,瞌睡蟲都爬到了腦子裏面,他沾牀就睡。

    江秋水看着野豬露出了笑容。

    她掰着手指頭盤算着說道。

    “一頭大豬賣250塊錢,這裏有三頭母豬,如果每頭豬可以生15頭小豬,每頭小豬都能長大,這得值多少錢啊?誒呀,我豬腦過載,算不過來了。”

    野豬代表的是錢,是以後生活的指望,江秋水原本漆黑的世界,漸漸的出現了光明。

    天剛矇矇亮,江雪晨還沒醒,陳慶豐叫走了江秋水。陳慶豐想撮合江雪晨和青檸在一起。

    江雪晨睡眠正鼾的時候,拖拉機的嘟嘟聲打碎了他的美夢,不用想也知道是徐光頭來了。

    徐光頭大喊道:“老弟,你答應給我的野豬準備好了嗎?”

    “全在馬棚裏面,我江雪晨從不食言。”

    徐光頭來到馬棚,眼睛都看綠了,只見馬棚裏面躺着7只大野豬,每一隻都有400斤重。

    “江老弟,這七頭野豬你都要賣給我嗎?”

    江雪晨急忙搖頭說道。

    “這裏面有四頭公豬是給你的,另外3頭母豬懷孕了,它們三個可是我的寶貝,等它們產仔了,我的養殖場就可以開業了,從此以後豬豬孫孫無窮盡也。”

    徐光頭也不是矯情的人,能拉走四頭野豬已經很知足了。

    現在全縣豬肉告急,大家拿着肉票買不到豬肉。

    豬肉在黑市上已經炒到了三塊錢一斤,金城縣領導很生氣,給他們國營肉聯廠下達了最後的通牒。

    如果不能解決羣衆喫肉難的問題,他這個科長就要捲鋪蓋滾蛋了。

    江雪晨和徐光頭將四頭野豬弄上了手扶拖拉機,徐光頭拿出一摞大團圓鈔票給江雪晨。

    江雪晨數了一下,足足有1000元。

    江雪晨詫異的問道:“老哥,這些野豬最多值九百,你多給了我一百塊?”

    “我們兩兄弟就不要客氣了,實話實說,我想要結交你這個朋友。

    你是個有本事的人,這一次你幫我搞到野豬,解決了我們肉聯廠缺肉的問題,縣領導很開心。過兩天我就要被提拔爲廠長了,這錢你安心收着吧。

    以後你搞到了野豬還是要支援老哥我啊。”

    徐光頭爲人做事很敞亮,朋友之間不需要那麼多的虛與委蛇。

    江雪晨接過錢,開心的祝賀道。

    “大哥豪氣,那我也打開天窗說亮話,以後你需要野豬的話,儘管開口,多了不敢說,一頭兩頭野豬的話小弟我隨時都能弄來,這大山就是我的後花園。”

    徐光頭豎起大拇指說道。

    “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我就怕我這個廠長的位置還沒坐熱,就因爲沒了豬肉讓領導給擼下來,有了你的承若,我就放心了。下次你去縣城的時候記得來找我,我請你喫飯,我先走了。”

    拖拉機拉着野豬離去,村民涌入江雪晨家中。

    江雪晨的錢還沒有收起來,大家如同餓狼一樣盯着江雪晨手中的錢,每一張上面都印着大團結,每一張都是十元大鈔,那一摞摞的錢格外的震撼。

    “江雪晨,你的野豬賣了多少錢啊?”

    江雪晨止不住笑意說道:“小錢,小錢,不多,不多,也就一千多塊,還不夠我喝一頓酒呢。”

    江雪晨說的是實話,他重生之前請客商喫飯一千塊錢是不夠的,可是村民卻把江雪晨的話當做了凡爾賽。

    江雪晨的話太氣人了,現在的茅臺也才5塊錢一瓶,誰家喫飯能花1000塊錢。

    江雪晨看着這羣紅眼餓狼,急忙逃回了房間內。

    他怕自己多說兩句,這些人衝過來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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