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暗流1979,我有空間能致富 >第19章 建大棚
    江雪晨沒有留一點的情面,他受夠了江有道一家,他對張愛華說道。

    “要不然你們離婚吧,我來給你養老。

    如果你想讓我出示諒解書的話,就拿出賠償。

    我們家三頭懷孕的母豬被搶走,黑子的手臂被打斷,沒有幾千塊賠償的話,我是不會寫諒解書的。”

    張愛華哭的更厲害了。

    “虎毒尚且不食子,自古哪有兒子送老子去喫槍子兒的道理。你真的不能原諒江有道嗎,你們可是在一起生活了好幾年啊,難道一點感情都沒有嗎?”

    江雪晨苦笑着說道。

    “我9歲隨你改嫁,我九歲開始在生產隊掙工分。

    我自己養活自己,我對江有道唯一的感情只有仇恨。

    我不斷被他們一家人欺負,被他們一家人吸血,在我需要幫助最無助的時候,他們一家人將我掃地出門。

    說句難聽話,我在深淵中尋找光的時候,你這個母親,並沒有給我這個兒子一點火苗兒。

    我叫你一聲母親,是因爲切不斷血緣關係。

    我對江有道家,沒有感情!”

    張愛華第一次聽兒子說這麼冷漠的話,或許在她和江有道一家人眼中,江雪晨被欺負已經變成了理所應當的事情。

    讓江雪晨工作,吸江雪晨的血。

    張愛華說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嫁給了江有道,自然要聽他的。如果以前我這個當孃的做得不對,娘給你道歉了,我希望你能救江有道這一次。”

    “江有道被抓走,江有道的兩個寶貝子女都沒有來求我,還真是自私的一家人。

    你去和那些強盜的家人商量吧,只要你們能拿出錢賠償的話,我可以給所有人出示諒解書。

    你先走吧,我們家要喫飯了,家裏沒有你的碗筷,就不留你在家中喫飯了。”

    江雪晨下了逐客令,張愛華被江雪晨請出了家門。

    江秋水走過來問道。

    “這樣做真的好嗎,江有道是我的父親,誒。

    對了,你不在家的這幾天,你有兩個朋友過來看你,一個是國營肉聯廠的徐科長,他給我們家帶來了一斤豬肉。

    另一個叫陳楠,什麼都沒給我們家,只是說了幾句客氣話。”

    江雪晨覺得徐光頭和陳楠是值得結交的人。

    千里送鵝毛,禮輕情意重。

    江雪晨有些心煩意亂,江有道畢竟是他母親的老公,最疼愛他姐姐的父親。

    江雪晨難道真能看着江有道被判刑嗎?

    江雪晨的心情很糟糕。

    還好江雪晨喜歡讀《莊子》,既然剪不斷理還亂,那就順其自然。

    江雪晨帶着一盒上海的點心,來到了黑子家。

    黑子手上的挎布已經摘了,他的傷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作爲一個樸素的農民,他不想休息了。

    一日不勞,一日不食。

    嫂子看到江雪晨,笑着說道:“雪晨,你回來了?”

    “嫂子,這是我從上海帶回來的糕點,你們嚐嚐。”

    黑子的兩個孩子,搶走了包裹,打開了包裝,每人搶了一塊,大口大口的狼吞虎嚥着。

    嫂子生氣的喊道。

    “該死,我打死你們兩個混小子,這些糕點可是稀罕貨,我還打算串親戚的時候帶上呢,你們怎麼全給吃了?”

    聽着嫂子的話,江雪晨假裝沒有聽到。

    他對黑子問道:“手怎麼樣,如果沒問題了,明天就可以幫我幹活了,不僅管飯,一天我給你五毛錢工資!”

    聽着江雪晨的話,黑子瞪大了眼睛,他掐着手指頭,想要算自己的工資究竟有多少。

    黑子的媳婦,名字叫做三娘,聽說早年間也是大戶人家的女兒,爲了在那個混亂的年代活下去。

    她只能嫁給了村子裏面最窮最楞的黑子,她沒好氣的說道。

    “算啥呢,江雪晨給你15塊錢的月工資,還管飯,你這待遇快趕上機械廠的正式員工了。”

    三娘有點不相信江雪晨會給一個傻不拉幾,只會種田的黑子這麼多工資。

    江雪晨點頭說道:“一個唾沫一個釘,黑子雖然腦子不好,但是足夠仗義。我養豬場雖然搞不起來了,但我還有土地,我想在上面種植茶葉。”

    茶葉大家都知道,是昂貴的商品。

    現在的茶葉大多賣給了外國人換了外匯,普通人能喝起茶葉的很少。

    如果江雪晨能在田裏面種出茶葉的話,那一定能賺大錢。

    黑子啥也不懂,他只是樂呵呵的對江雪晨說道。

    “兄弟,你給俺這麼多錢,你讓俺幹啥,俺就幹啥,只要不讓俺養豬就行,養豬容易捱打。”

    江雪晨點頭應允,今天黑子就算上班了。

    江雪晨和黑子來到了廢棄的養殖場,看着一地的廢墟,黑子問道。

    “我們今天做什麼?”

    “養豬場不做了,但是這裏還有這麼多的磚頭,我不想浪費,我要在這裏搞一個大棚。

    我從上海帶回來了一些茶葉種子,我要在大棚裏面搞實驗,看看什麼種子可以在我們金城存活。

    算了,你腦子笨,跟你說了也不懂,你聽我的砌牆就行。”

    這一次江雪晨沒有通知陳慶豐,也沒有叫村民來幫忙。

    上一次他被打,或許就跟他太高調了有關。

    這一次江雪晨打算跟黑子兩個人弄,畢竟江雪晨有的是時間。

    他從上海帶回來的茶葉種子,只不過是個幌子。

    他真正的殺手鐗是空間內的太行龍井,這是2002年纔在金城這邊培育成功的茶葉品種。

    江雪晨和黑子兩人開始了壘牆工作。

    勞動可以讓人忘記煩惱,江雪晨和黑子感覺很充實。

    晚上的時候,江雪晨更是和黑子在家裏面吃了白麪饅頭和燉魚。

    臨走的時候,江雪晨還讓黑子帶走了魚頭和饅頭。

    黑子帶着魚頭和兩個白麪饅頭回家,可把三娘饞壞了。

    可是作爲母親,她只能看着兩個兒子喫。

    三娘對黑子問道:“江雪晨讓你幹啥了,怎麼讓你帶饅頭和魚頭回家了?”

    “沒幹啥,就是壘牆,蓋大棚。

    大棚是啥我也講不清楚,只是聽江雪晨說,建好了大棚可以在裏面種茶葉和種菜,聽說就是寒冬臘月,都能中出綠色蔬菜。”

    聽着黑子的描述,三娘躺在土炕上吧唧嘴說道。

    “江雪晨這小子可真有本事,你可要跟緊了他,別偷懶,以後我們家,也會有好日子過的。”

    三娘當初因爲家裏成分太高,不得不嫁給傻不拉幾的黑子。

    但是三娘知書達理,遠比黑子有見識的多,她覺得江雪晨必定不是池中之物。

    江雪晨躺在牀上,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他的大腦卻在做着規劃,他明天要去找徐光頭借一下手扶拖拉機。

    他要把空間裏面的竹子和木材弄出來建大棚。

    本來建造大棚用鋼材是最好的,但是他空間的鋼材拿出來解釋不清來源會要了他的命的。

    雞叫三聲,江雪晨吃了早飯,騎上自行車出門了。

    江雪晨去找黑子,告訴黑子繼續砌牆,他要去一趟縣城。

    如果三娘肯幫忙的話,江雪晨可以管黑子一家人喫飯。

    三娘自然是點頭同意的,三娘已經認準了江雪晨是一條潛龍,她也想跟着江雪晨混。

    江雪晨騎着自行車卻遇到了在路邊吸菸的陳慶豐。

    陳慶豐對江雪晨說道。

    “混小子,回來了也不跟陳叔打聲招呼嗎,你還在怪江有道上一次大鬧養殖場的時候,我沒有幫你嗎?”

    “哪能呢,民不與官鬥,對面可是兇殘的紅袖章,陳叔你也沒有辦法。

    陳叔,今天我還有急事,我要去一趟縣城買東西,回頭請你喫飯,哈哈。”

    江雪晨騎着自行車走了,陳慶豐抽着旱菸,有些沉悶。

    上一次只有黑子替江雪晨兩肋插刀。

    其他的村民想要替江雪晨出頭的時候,卻被陳慶豐擋了下來。

    江雪晨嘴上不說,心裏終究有了隔閡。

    這一次江雪晨回到村裏,又開始搞大動作。

    只不過江雪晨只請了黑子一家人幫忙,並沒有叫村子裏面的其他人。

    江雪晨騎着車子來到了國營肉聯廠,他跟門衛說找徐科長。

    門衛卻告訴江雪晨,徐科長升官了,現在是肉聯廠的廠長了。

    徐光頭走出來錘了江雪晨一拳說道。

    “你小子一聲不吭的去了廣州,家裏發生那麼多事情,怎麼不告訴我一聲,不拿我徐光頭當兄弟?”

    “這算什麼大事,在我看來不過是魯智深醉打蔣門神罷了。今天我找徐廠長纔是有大事商量呢。”

    徐光頭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竟然不叫我老哥叫廠長,你小子找抽是吧,你找我有啥事,說吧?”

    “我想借你的手扶拖拉機去市裏買一些竹子和木材,我要建造大棚,開闢新賽道了。”

    “你小子怎麼一天一個想法,之前要搞養殖場,現在又要搞大棚,大棚是什麼東西?”

    “簡單的來說,大棚就是可以一年四季種植蔬菜,可以讓人在冬季喫上綠色蔬菜的建築。”

    徐光頭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

    “真的假的,哪來的那麼多鬼主意?”

    “當然是真的,這可是我去廣州那邊學到的全新技術,別撤閒天了,你就說手扶拖拉機借不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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