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大衛一個人,大衛看着自己車內的第二個青花瓷,臉上露出了笑容。
他的嘴角,浮現出了笑容,就像是中了五百萬一樣的笑容。
他的心中更是想到:“原來賺錢,這麼的容易,只要有了錢,以後什麼東西得不到?”
一張紙,一個名字,足以換取自己一生的富貴了。
他有些後悔,以前怎麼沒有發現,自己的身份,還能帶來這麼大的好處。
可惜現在只剩下半年的時間了,如果自己能早一點覺悟到的話,等到自己回國的時候,已經能夠安心的養老了。
大衛開車回到自己的家中,把兩個瓶子,擺放在一起。
兩個瓶子,都太漂亮了。
如果一個瓶子是稀世珍寶,那麼這兩個瓶子放在一起,甚至能跟日本博物館裏面的收藏品,一較長短。
大衛看着這兩個瓶子,只覺得自己太幸運了。
慶幸自己遇到了江老闆,而且後天的話,江老闆,還答應給他一件翡翠。
他大衛的好日子,就要來臨了。
大衛給自己的開了一瓶紅酒,倒了一杯。
然後拿着酒杯,隨着心中的節拍開始跳舞。
江雪晨的臉上,同樣掛着笑容。
那些瓶子在江雪晨的心裏面,遠遠沒有得到技術來的重要。
此時國家正在發展的時期,車牀是很重要的東西,是奠定後工業時代的基石,只要能提前4年引進這份技術。
那麼國家的工業能力,就會前進一小步。
江雪晨這時候,回到了賓館。
他把大衛的文件,交給了佐佐木,讓佐佐木去跟冰凌重工的老闆去談。
儘快把他們的車牀,運到天津港口,從那裏走火車,運送到金城。
江雪晨則是躺在牀上,休息了一會。
佐佐木風風火火的回來了,佐佐木對江雪晨說道。
“老闆,冰凌重工已經同意售賣給我們機牀了,但是他們有附加條件,那就是他們要在機牀上,安裝監視設備,記錄我們製作的物品。我們不能夠製作軍工用品,他們每過一段時間,還要過來檢查監聽設備。”
聽到這裏,江雪晨只覺得無名火起。
艹,自己購買了車牀,自己還不能想加工啥,加工啥。
自己生產的產品,還要受制於冰凌重工。
江雪晨已經知道了,這種東西,就跟後時代光刻機一樣,終究還是要自己掌握技術纔行。
還好江雪晨的空間裏面,還有一套五頭車牀的技術。
經過這段時間,他在空間裏面不斷的實驗,已經有了眉目。
如果不是需要用日本的車牀打掩護,解釋自己如何製作出來五頭車牀,江雪晨甚至可以不要他們的車牀。
然後搞出五頭車牀,返銷日本。
這無異於是給江雪晨上了眼藥。
但是想了想又釋然了,雖說是蜜月期,但是世仇,也不是鬧着玩的。
必定需要,相互的防範。
江雪晨對佐佐木說道:“答應冰凌重工的要求,但是你要告訴他們,這些監聽設備,要半年檢查一次,一個月檢查一次,太麻煩了,會影響我的生意。”
同時也是爲跟冰凌重工,搞好關係。
畢竟江雪晨還想的撮合他們轉讓三頭車牀技術的。
而且江雪晨知道,他們想要把三頭車牀這種低端生產線轉移出去,然後搞出五頭車牀,跟德國的車牀爭奪一下。
江雪晨心想,等到時候,自己就給你們一個驚喜,提前在日本的本土售賣五頭車牀。
佐佐木又去跟冰凌重工的老闆俊太接觸去了。
江雪晨則是給燕京撥打了電話。
此時的領導,正和妻子在家中的喫飯。
伯母一邊夾着鹹菜,一邊說道:“江雪晨這個猴崽子,去日本已經有幾個月了吧,眼看就要下雪了,也不知道這小子,到底什麼時候回來。”
領導笑着說道:“想這猴崽子幹啥,小江飛,不是經常過來玩嗎?你每一次抱着小江飛的時候,臉上都笑容,都藏不住。看來你真的老了,越老越喜歡孩子。”
聽着領導的話,伯母嘆了口氣說道。
“兒行千里母擔憂,我這也是擔心江雪晨啊。”
“聽說日本那邊是花花世界,我已經打聽過了,這小子在那邊過得不錯,生意越搞越大。都快成爲港島那邊的國際商人了。”
伯母的也是心裏咯噔一下子,沒想到江雪晨小小的年紀,竟然已經成爲了大老闆,金融商人。
在這個大家還很苦的日子裏面,這是很難想象的。
領導說道:“國家現在是很缺外匯的,你不知道,江雪晨的公司,每個月能換回來多少的外匯,那是一個天文數字。我偷偷去過猴崽子的玩具廠,又在擴建了,簡直就是一個吞金怪獸。
現在我以前很多的朋友,都想過來參觀江雪晨的公司,想要讓江雪晨,去他們地方上投資。
都說要給予這猴崽子,不錯的優惠。”
伯母喫完了,一邊收拾碗筷,一邊說道。
“你提到江雪晨的時候,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斷過,你是真喜歡這小子啊。以前你跟我說,這小子可能是你選擇的,引領下一代的經濟的變革者,我本來是不相信的,現在多少有點相信你的眼光了。”
領導自信的說道:“我看人很準的,有的天才,天生就是爲了改變這個時代而來。有的人爲了和平,有的人爲了繁榮,江雪晨出生在這個時代,我就是他的伯樂。我已經跟我很多的老部下說過了,我百年以後,讓他們幫我,照顧這猴崽子,別惹出天大的麻煩就成。”
“你亂說什麼呢,你身子骨壯實着呢,你長命百歲。”
兩人聊天的時候,家裏面的電話響了。
伯母拿起電話,問道:“喂,請問你找誰?”
“伯母,我是江雪晨啊,幾日不見,伯母身子骨還好嗎?過段時間,一定給你帶禮物回去,嘿嘿。”
伯母笑着說道:“你小子,出去這麼久了,才知道給我打電話,一定是遇到麻煩了吧,我這就把電話,給你伯父。”
“老頭子,江雪晨的電話。”伯母對着領導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