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江雪晨急切的想要,把自己的偶像社團搞出來,只要有人能來幫忙,他都能行。
徐仁也是長舒了一口氣,他大哥跟着他來日本謀生活。
如果能給大哥的兩個女兒,安排好工作,那麼他也算是,對得起親人了。
江雪晨在訓練偶像的時候。
隔壁的熾鳥偶像社團,今天卻來了一個客人。
這個客人,正是白王清酒的負責人,江湖人稱大鬍子。
大鬍子走到了辦公室裏面,他對光頭強質問道:“光頭強,你收了我們那麼多的錢,爲什麼太行清酒的小店,還是開業了?”
光頭強苦笑着說道:“爲了讓太行清酒不開業,我得罪了江老闆。江老闆直接在我們對面,開了一個偶像社團,挖走了我這裏一半的人。
你說現在,我還敢用強對付他們嗎,到時候就是一場火拼。
讓人不能開業是一個價格,和人火拼,則是另一個價格了,我的大鬍子老闆。”
大鬍子的眼睛,提溜亂轉,似乎是在分析光頭強話裏面的真假。
最後他還是說道:“那我不管,你說的事情,都是你們社團,自己搞出來的問題,跟我沒有關係。我只知道,你收了我們的錢,沒有幫我們做事。
光頭強,你不會以爲,我們能量不足了,就好欺負吧?
只要我們想,我們的能量,絕對超乎你的想象。”
聽着大鬍子的狠話,光頭強卻笑了。
他狠厲的對大鬍子說道:“大鬍子,你背後是什麼人,我一清二楚。他們不過是一羣被人釘入棺材裏面的腐朽屍體罷了,他們有個屁的能量。
他們如果敢出手的話,你也就不會來這裏,找我合作了……”
光頭強說完話,給自己點燃了一根雪茄。
大鬍子背後的人,他一清二楚。
所以他顯得,有恃無恐。
大鬍子恨得牙根疼,他們白王清酒真正的老闆,背後的靠山,現在確實不敢出手了。
否則的話,哪裏輪得到,光頭強這種小混混囂張。
大鬍子屬於比較易怒的性格,所以他才留着大鬍子,用來不讓人,看清他憤怒的表情。
大鬍子把憤怒,藏在自己的鬍鬚之下,他對光頭強說道:“光頭強老闆,你可是很喜歡錢的人啊,而我也是一個生意人。說吧,多少錢,你才肯幫讓對面的酒館關閉。”
光頭強吐了一口煙霧,灰色的煙霧,瀰漫在辦公室裏面。
光頭強用三根手指,敲了敲桌面。
大鬍子皺着眉頭說道:“三倍的價格,是不是太高了?”
“價錢我已經定好了,生意能不能做成,看你,我的大鬍子朋友。”
大鬍子則是想着,太行清酒的味道。
如果這種品級的清酒上市的話,他們白王的市場,將會大受影響。
大鬍子這一次,學聰明瞭說道:“我只能先給你一半的價錢,剩下的一半,我要等你們完成以後,再說……”
大鬍子留下了一箱子的鈔票離開了。
他是一個謹慎的人,他不願意留下支票這種東西。
大鬍子離開以後,光頭強拿起一疊鈔票,嗅了一口,說道:“是鈔票,甜美的味道。”
他對自己身後的小弟,小聲的說道。
他的小弟,小聲的說道:“老大,你放心吧,這種事情,我們做過很多次了,輕車熟路~!”
光頭拿出一疊錢,推到小弟的面前。
小弟面露開心的神色,想要把錢攬入懷中的時候。
光頭強卻又拿回來一半說道:“我先給你們一半的定金,等到事成之後,再給你另外的錢。”
小弟咬了咬牙,只不過一開始那拋頭顱灑熱血的古道心腸,這時候又冷落了幾分。
這個夜晚,烏雲壓住了月亮。
街上的店面,大部分都關門了。
只剩下幾棧路燈,昏黃的燈光。
整個街道上,除了狗叫,就剩下偶爾巡夜的幾個警察。
光頭強的小弟,在這個夜晚,悄悄的在街上溜達。
因爲這個時代,攝像頭還不普及,所以他們做起事情來,顯得有些肆無忌憚。
只要做了事情,然後拿一筆錢,去北面的島嶼上生活一段時間,再回來的時候,就會風平浪靜。
今晚出門的時候,他喝了二兩酒。
他悄悄的潛伏到了江雪晨正在裝修的酒館,打開窗戶,他打算去二樓點火,然後製造意外的假象。
可是當他剛一進入到房間裏面,耳朵就聽到了咧咧風聲。
然後只覺得自己後腦發出‘哐’的一聲,他覺得自己的大腦震顫,雙耳嗡鳴,然後身體一軟,倒在了地上。
這時候房間裏面的燈打開了,三個穿着保安制服的人,看了一眼地上的傢伙,嘴裏面笑着說道:“沒想到,竟然還是一個熟人。”
“本來以爲進來的是個小賊呢,沒想到是熾鳥社團,光頭強的小弟?”
“哈哈,這一次我們抓到這條魚,是不是會有獎金啊?”
這些保安,顯然被江雪晨的金錢攻勢給洗腦了。
畢竟還沒有上工,江雪晨就提前給他們發了工資,江雪晨在這些人心中,開始有威望。
不知不覺間,天光大量。
江雪晨來到了酒店裏面,他聽說抓到了搗亂的老鼠,所以起得很早。
廁所裏面,江雪晨看到了這隻老鼠。
這隻老鼠,被捆在馬桶之上,臉上露出驚慌的神情。
一個保安,在江雪晨的耳邊說道。
“老闆,我們在這隻老鼠的身上,搜到了一個打火機,和一個裝滿油的酒瓶。恐怕這小子,是來點火的。而且我們還認識這小子,他是對面熾鳥偶像社團的人。”
江雪晨看了一眼,引火之物,心想如果這起火了,這還了得?
他對身邊的手下問道:“以前你們抓到這種老鼠以後,都會怎麼做?”
保安嘿嘿一笑說道:“老闆,還能怎麼做,扒光衣服,扔下長橋,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長橋乃是一座跨海大橋,從這裏扔到熊熊大海之中。
能游回岸邊的人,十不存一。
老鼠的臉色,顯得格外的慌張。
他慌亂的說道:“大家以前都是喫一個鍋裏面飯菜的兄弟,沒必要做的這麼絕吧?”
“誰給你是兄弟,我們現在,可是有正經編制的保安,專門抓你們這種老鼠的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