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該死的電視臺,這些搞新聞的,沒有一個好東西,前段時間,他們還對太行酒搞過事情?”
“什麼時候,新聞節目,變成了劊子手的屠刀?”
“我要去舉報,這些無良的新聞媒體人,實在太過分了。”
觀衆們一個個撥打舉報電話,打到了舉報部門。
而現場,一時間羣情激憤。
他們對着這些電視臺的人,怒罵道。
“在我們最絕望的時候,怎麼看不到你們來爲我們發聲?”
“對啊,在我們絕望的時候,在我們被工廠拋棄的時候。沒有一個人爲我們發聲。在我們快要爬出深淵的時候,你們想要在我們的腦袋來上一腳,把我們踢到無底洞裏面。”
“你們不是搞新聞的,是殺人不見血的劊子手吧?”
“我可去你們的吧,你們這些人,沒有好鳥,把他們全都扣押起來,報警,要求嚴懲不貸。”
……
就在這時候,眼看局面就要失控了。
鈴木議員,終於在這時候,發聲阻止。
鈴木議員,他可是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
自己讓出了巨大的利益,才讓江雪晨,接受了這些下崗員工。
這些記者想要幹什麼?
如果這時候搞出來什麼意外,嚇跑了江雪晨。
那麼他們不良縣,將變成全國最大的貧民窟。
到處都是下崗員工,爲了生存,恐小偷也會應運而生。
他這個議員,也就到頭了。
鈴木對着他們,大聲喊道:“大家安靜一下,聽我說。我知道大家找到這份工作,得來不易。
我知道大家不想要失去這份工作。
我也知道了,這些人和這些電視臺,是想要破壞你們全新的生活!
哪怕他們是屠夫,是劊子手。
我們也不能違法。
他們忘記了,這裏是不良縣!
這裏是南方的不良縣,我們這裏,高度的自治。
我不管他們是什麼地方的電視臺,今天他們來到這裏,想要破壞我們不良縣的生活。
我作爲這個縣的議員,我都是不會允許的。
我要把他們全部帶走,我要把他們關押在我們的監獄裏面。
你們放心,對於這樣的人,我們不良縣,嚴懲不貸!”
聽着鈴木的話,所有人都開始鼓掌。
他們對於鈴木,還是相當信任的。
畢竟江雪晨這個老闆,就是鈴木拉攏來的。
隨着鈴木的講話,警察進場,那些電視臺的和搞小作坊的人,全都被拉走了。
電視臺的人,還在吶喊着:“我們有記者證,我們有我們的自由。”
警察瞪了他一眼說道:“請問你的證件,是我們不良縣的證件嗎?我們不良縣,高度自治,你們已經觸犯了我們這裏的法律。”
“什麼法律,請幫給我說清楚,不然的話,我會起訴你們的。”
聽着這個記者的咆哮,警察皺着眉頭說道。
“你的腦子有坑是吧,我說過了,我們這裏,高度的自治。
你可以隨便起訴。
就憑你們今天在我們不良縣做的事情,你們就不可能贏的了官司。
你們最好老實一點,接受我們的調查。
要不然的話,我們會直接起訴你們,牢獄,是你們最後的歸宿。”
鈴木對着大家說道。
“好了,這些惡人,劊子手已經被帶走了,大家都散了吧。你們放心,有我鈴木在的一天,我就會守衛你們的生活一天,誰也不能奪走!”
“鈴木議員,你真是好樣的,下一次選舉,我們全家,都投票給你。”
“鈴木議員,以後我就是你的粉絲了,我的票,只會給你。”
“以後我們就是你的鐵票倉了!”
……
鈴木議員,疏散了人羣。
這時候他看到了停在路邊的車,那是江雪晨的車。
鈴木知道江雪晨是個老狐狸,他走了過來,點了一根菸,對江雪晨說道。
“搞這麼大的事情,一定有你在推波助瀾吧?”
江雪晨搖了搖頭說道:“工人們都是自發的,你可不要造謠。他們只是想守衛自己的工作,守衛自己的生活罷了。”
“切,你這話,說給鬼聽,鬼都不信。”
“好吧,我承認了,這裏面有我一點小小的功勞。主要是這些電視臺的人,實在太可惡了,接二連三的給我找麻煩,如果不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他們還以爲我江雪晨,是泥捏的。”
“江老闆,你的火氣跟霸氣見長。看得出來,你越來越有財閥的氣質了。”
“你可別污衊我,財閥什麼的,在我們那邊可是吸人血,罵人的話。我只是一個老實本分的生意人。”
聽着江雪晨的話,兩人同時大笑了起來。
“一起去喝一杯吧,今天的酒水,我請了。”江雪晨說道。
“好,一起喝一杯吧。”
居酒屋內,酒水可以讓人上頭,也可以快速的拉近兩人的關係。
江雪晨對鈴木說道:“鈴木君,現在你可是不良縣之光,以後誰還能跟你競爭啊,你的民意呼聲,太高了。”
“全靠江老闆的照顧,以後大家繼續合作共贏。”
兩人碰了一杯酒,一切都在不言中。
酒宴過後,兩人準備離開的時候。
鈴木從車後面,拿出來一個錦盒說道。
“江老闆,我知道你喜歡古物,送你一個小禮物,這可是我們家家傳的寶物。”
鈴木是個善於經營自己人脈的人。
之前他就送給江雪晨一對青花瓷瓶,只不過被江雪晨,送給了一個美國人。
江雪晨打開了錦盒,看了一眼裏面的青花。
他大喫一驚,這可是大名鼎鼎的元青花啊。
而且這個青花,下面還刻着一個家族的款式。
這種青花,是當年日本有錢人,專門跑過去燒製的。
在現在的市場上,也是價格高昂。
而且這樣有家族款式的,在日本的拍賣行,都是能拍出天價的。
江雪晨笑着說道:“來而不往非禮也,我也送你一套禮物。”
他回到自己的車後,拿出來一塊上等的翡翠。
江雪晨送給了鈴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