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鸕鶿,也不過是被人綁着脖子,隨時能讓人把魚拿出來的捕魚工具罷了。這一次的棚戶區改造,水太深了,我們公司把握不住,所以我放棄了。”
聽着江雪晨的話,增阿牛反過來問道:“老闆,既然我們公司已經放棄了棚戶區,爲什麼你還要讓我費勁的去打聽裏面的事情呢?”
“當然是爲了看戲啊,如果不調查清楚裏面的具體信息,咱們看戲都咱都看不懂……咱就是想要鼓掌,也不知道該給誰鼓掌,你說是不是?”
打發走了增阿牛。
江雪晨來到了徐仁的辦公室裏面,江雪晨對徐仁問道:“徐仁,聽說我們的電影要上映了,這一次的票房,你一定要給我拿下。”
徐仁笑着說道:“老闆,現在市面上模仿我們的功夫喜劇,都太過粗糙了,我們的沒答應,一定會大火的。”
江雪晨對徐仁還是很有信心的,畢竟太行影業,從日本崛起,發展到港島,全靠徐仁。
現在公司裏面,真的少有事情,畢竟徐仁一個人就可以搞定。
如果不是爲了看完房地產開發最後的好戲,說不準江雪晨,早已經回金城了。
畢竟此時大姐的婚禮也要到日期了,他要給大姐準備婚禮。
祕書卻過來告訴江雪晨說道。
“老闆,梅根女士找你,她說在和平飯店等你。”
江雪晨頓時覺得雙腿一軟,他可是剛剛從梅根家出來,她怎麼這麼快就想要找自己喝酒了嗎?
江雪晨還是硬着頭皮,來到了飯店裏面。
讓江雪晨驚訝的是,梅根的旁邊,坐着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
江雪晨心想,好傢伙,這老頭不會是梅根的家長吧?
可是英倫人那邊,似乎也不習慣見家長啊?
而且他們兩個屬於激情朋友,沒必要啊。
江雪晨還是硬着頭皮坐了過去,梅根對江雪晨說道:“江老闆,這位是德國最著名的種子研究教授,上一次你們通過電話的。”
江雪晨想起來了,這個老頭是梅根的朋友,一個英倫人,卻在德國的大學裏面當教授。
江雪晨對教授問道:“幸會,幸會。”
這個英倫教授,顯然是個急脾氣的人,他對江雪晨問道:“江老闆,我是帶着求學的精神,來到港島這裏的。我只是想要知道,你們的轉基因的成品,究竟是什麼樣子的?”
江雪晨看了一眼這個教授,他又看了一眼梅根,似乎是在用眼神詢問梅根,這個老先生的腦子沒有病吧,怎麼一上來就詢問我們公司的商業機密呢?
梅根急忙打圓場說道:“老教授,你這一上來,就詢問商業機密的事情,是不是有些過分啊?”
英倫教授忽然反應過來,他是太想要搞到這種轉基因技術了。
他激動的對江雪晨說道:“江老闆,我知道我剛纔的舉動有些冒失了,我們對於轉基因技術的渴望是真實的。如果江老闆願意的話,我可以拿物品來跟江老闆你兌換轉基因技術。”
所以這技術的香餑餑時期,只有這兩年。
如果能在這兩年裏面,用這項很長一段時間不能夠應用的技術,換取到一些好處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
江雪晨立刻問道:“這個提議我喜歡,聽說老教授你是德國那邊的資深教授,你手裏面掌握的技術應該有很多,老教授你要用你們的基因雜交技術,跟我們交換嗎?”
老教授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這麼懂種子科學的前沿技術。
雜交技術可是現在提高種子產量的核心技術,是德國,荷蘭,美國極力保密的技術。
英倫教授立刻對江雪晨擺手說道:“我可不想上法庭接受審判,我要用一些我自己收集的珍貴物品來跟你交換。”
江雪晨問道:“我現在不缺錢,再珍貴的物品,也換不到我們的技術。”
英倫教授卻笑着說道:“本來打算跟你們實驗室裏面的科學家交易的,既然江老闆這麼懂的話,我就告訴江老闆吧,我可以爲你提供一些野生原始種子樣本,這其中就包括了印度長絨棉的野生種子。”
這種野生的原始種子,可是相當寶貴的。
我們國內的水稻雜交產業後世可以蓬勃發展,主要的原因就是當年袁老的團隊,發現了一株野生的雄性不育株,並且將其送給了國內13個省份的科研人員進行研究。
所以纔有了後來我國百花齊放雜交水稻品種。
可以說這裏面最爲寶貴的,就是野生的雄性不育株的種子了。
這個英倫教授,他的手裏面竟然有印度長絨棉的野生原始品種。
聽到這裏,江雪晨已經心動了。
英倫教授還以爲江雪晨覺得自己的價碼不夠,他的心裏面也知道,長絨棉的市場,現在已經讓印度和澳洲佔據了。
就算華夏培育出了自己的長絨棉品種,也沒有市場了。
所以這個種子的價值大打折扣。
他對江雪晨繼續說道:“我還可以提供東南亞水稻的雄性不育株的種子!”
江雪晨不是傻子,它知道這個種子是日本科學家發現的,然後分享給了歐美,只是他們用這些種子雜交培育出來的水稻,並不是很成功。
但是這不影響雄性不育株的珍貴程度。
島國研究不出來,也許是因爲他們沒有袁老,沒有數億人嗷嗷待哺。
就算是爲了0.0001%的機率,這種子自己也要拿回來。
老教授繼續說道:“你應該知道的,現在西方世界,一直預測你們的社會會崩潰。其中主要原因,就是因爲你們的糧食產量,養活不了你們這麼多人。
國外對於你們的種子技術,是嚴厲封鎖的,我給出來的籌碼,已經不低了。”
江雪晨笑着說道:“好,這個交易,我答應了,我會讓我的科學家,帶着種子來跟你交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