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志宏對江雪晨說道:“江老闆,你來的正好,你跟大家解釋一下,我是不是沒有閒錢來修路?”
江雪晨知道汪志宏這也是病急亂投醫,他們兩個的關係本就不好。
但是江雪晨還是準備做一次好人好事。
江雪晨對大家說道:“諸位,汪老闆雖然是港島來的,但是他的錢,還真的不多。我是親眼見證了他的公司在港島倒閉的。
而且不託大的說,他的公司,就是被我收購的。所以他是真的沒錢,來我們這裏投資,也是爲了東山再起。”
聽着江雪晨話,村民立刻吵吵了起來。
“以爲來了一個財神爺,沒想到是個窮鬼。”
“麻煩嘍,本來還想從他的工廠裏面,弄出一些油水的。”
這些村民像是被熄滅的火焰,全都偃旗息鼓了,一些村民甚至開始垂眉耷眼的想要回去了。
畢竟撈不着油水,誰還在這裏耗着。
……
就在汪志宏長出一口氣,覺得沒事了的時候,江雪晨繼續說道。
“汪老闆雖然沒錢,但是汪老闆的合夥人,可是白王集團的老闆。白王集團你們知道嗎,那可是世界有名的大企業,他們有的是錢?”
江雪晨的話,又給這些村民打了一針雞血。
這些村民立刻又圍起來了汪志宏。
汪志宏是個惜金如命的人,讓他白白的把這些錢扔給這些窮鬼,他絕對做不到。
衆人陷入了僵局,江婷在車上小聲的嘀咕道:“老闆,你可真壞啊,火上澆油?”
江雪晨白了江婷一眼,低聲說道:“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難道這年代當老實人,還有錯了嗎?”
“老闆,你這老實人,怎麼一肚子的壞水啊?”劉老二搓着手指說道。
江雪晨瞪了劉老二一眼,然後淡淡的說道:“好傢伙,我給你保媒,你小子給我拆臺可不行啊?”
三人在車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
就在這時候,另一輛吉普車來了,地方領導一下車,就憤怒的吼道。
“你們這些馬家屯的人想要幹啥,剛剛抓走了一批,處理了一批,這是又想要重操舊業了嗎?
看來上一次給你們村的人判輕了,就該請那些人喫花生米,不然的話,你們這個爛到骨子裏面的村子,一點都不知道怕~!”
地方領導聽說了馬家屯的事情,真的很生氣。
他們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讓港商過來投資。
他們是真的想要提振地方經濟,改善民生的。
可沒想到馬家屯的人,不僅不領情,還拼命的想要拖後腿。
聽着領導的話,這些馬家屯的人,有些慫了。
畢竟上一批碰瓷的人,多的都判了十幾年……
領導繼續說道:“好好,馬家屯的人還學會堵路了,你們這是違法的行爲。我也不是一個不通情理的人,我給你們半個小時,現在回頭的人,既往不咎,否則的話……”
領導開始看自己的手錶,他一言不發。
很多人本來就是蹭油水來的,眼看喫不到腥,還要惹一身的麻煩,他們有些人腳底抹油,開始向着村子裏面挪動。
但是還有一些人,則是喊道:“領導,隔壁五里鋪都修了路,可是我們村子還是土路,我們村只是想修路啊。”
聽着村民的喊聲,地方領導也是眉頭緊鎖。
他也想給每個村子都通上公路,可是口袋裏面的錢,實在不多。
他只能對這些村民喊道:“修路需要錢,既然大家對修路這麼的熱情,我看按照傳統的修路方法吧。你們村募捐出一半的錢,另外一半的錢我去想辦法。”
領導說完以後,這些村民啞火了。
馬家屯可是號稱貔貅啊,讓他們白佔便宜可以,但是讓他們向外掏錢,門都沒有。
其中一個村民,壯着膽子說道:“能不能讓村子裏面的工廠出一半,地方上出一半啊?”
領導呵呵一笑說道:“便宜都讓你們佔了,你們覺得行嗎?”
衆人知道繼續耗下去,等待他們的只有牢獄之災了。
“哼,這路,不修也罷。”
“唉,還是江老闆有實力啊,當初要不是小張飛那一批人得罪了江老闆,現在我們村的路,早被江老闆修好了,能便宜五里鋪?”
“就是,就是,他們那些到處碰瓷的人,搞得我們馬家屯名聲都壞了,就該把他們,趕出我們村子~!”
……
道路讓開了,江雪晨剛想開車離開。
地方領導敲了敲江雪晨的車窗,江雪晨雖然跟地方領導交流不多,但是還是出於禮貌,急忙下車。
江雪晨問道:“領導,你找我有事?”
地方領導看了一眼江雪晨,然後說道:“江老闆,現在大家都知道你有錢了,你這個有錢人也是出了名的善人,肯爲的五里鋪修建公路。
我冒昧的問一下,江老闆能不能幫馬家屯的路,也修築一下?當然這個錢,江老闆只需要出一半,另外一半我們地方上來籌備。”
江雪晨頓時覺得這個地方領導當的憋屈,爲了幫人修路,竟然來跟自己打商量。
江雪晨則是說道:“領導,馬家屯是爛泥扶不起來的,今天我給他們修了路,那纔是捅了馬蜂窩,他們會覺得我江雪晨是土地爺,天天會去我工廠門前上香,到時候我的生意還做不做了?
有的人可以施善,有的人你對他越善,他們越是蹬鼻子上臉,我想汪老闆他一定深有體會。
汪老闆的地,讓馬家屯的人種莊家,現在還被訛上了。
這不是農夫與蛇,東郭先生與狼,汪老闆跟馬家屯不得不說的二三事。”
領導被江雪晨說的揶揄了,畢竟領導也知道,馬家屯的人好逸惡勞久了,已經養成了這種壞習慣
江雪晨急忙鑽到自己的車內,開車離開。
劉老二則是問道:“村子裏面好不容易來個工廠,馬家屯的人這麼鬧,就不怕把工廠給鬧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