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楠則是靠在椅子上,老神在在的說道:“他可是個大人物,早期天津衛的龍頭大哥,民國時期拯救了不少我們的地下黨員。
建國以後成爲了天津最早一批的企業家,華北最大的麪粉廠就是他創建的,他可是威名赫赫的人物。
只不過這樣的人物,不算是傳統的商人,你還是少跟他打交道的好。”
陳楠畢竟是搞報紙的,很多故事他都聽說過。
江雪晨看了陳楠一眼,知道他是老革命世家出身。天生的就看不起這些傢伙,這是血液裏面流淌的敵視。
江雪晨卻笑着說道:“他讓我幫他找女兒,不過是完成一個老父親的心事罷了,我這也是善舉,不會有麻煩的。”
江雪晨和陳楠幾人吃了飯,一起在大街上唱歌。
高卓覺得有些丟人,讓自己媳婦先回家了。
江雪晨和陳楠兩人的歌聲,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兩人卻不以爲意,活到他們這份上了,一切以自己開心爲主。
江雪晨對兩人說道:“我明天準備去東京,北京這邊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來打理了。”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大家各有各的工作,這一別恐怕又是數月。
高卓則是說道:“老闆,你放心去吧,我會想你的。”
三人沒有說其他的話,只是沿着街道一直走,一直聊天,恰如從前一樣,毫無隔閡。
江雪晨回到家的時候,發現家裏面的燈還亮着。
小江飛已經在牀上睡着了,青檸則是在土坑上收拾着行李。
江雪晨忽然從後面捂住青檸的眼睛,問道:“猜猜我是誰?”
“別玩了,都老夫老妻了,也不嫌丟人?”
青檸撥開江雪晨的手,江雪晨問道:“怎麼還不睡?”
“知道你要走了,幫你收拾一下行李,今天晚上多看你幾眼。”
江雪晨噗嗤一下子笑了,他對青檸說道:“好傢伙,你這搞得好像要把我送走似的,我江雪晨福大命大,閻王小鬼不敢拿!”
江雪晨還在皮的時候,青檸擰了他的手臂一下,然後說道:“到了那邊,一定要多加小心,畢竟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他們那些人,都是從腳心壞到頭頂的。”
聽着青檸的話,江雪晨連連說是,他看了一眼青檸。
兩人目光相對,目中有火。
這一夜,註定是乾柴烈火的一夜。
第二天早晨,江雪晨爲青檸準備了早飯,沒有告別,坐飛機離開了。
此時的飛機上,已經不像前幾次那麼空了,飛機上有很多的客人。
看得出來,最近雙方的商貿往來越來越多了。
日本的商人,很多人都跑去華夏投資。
很多搞外貿的,也開始向華夏售賣商品,像什麼彩電之類的。
江雪晨昨天晚上已經很累了,在飛機上睡着了,再睜眼的時候已經來到了東京。
下了飛機以後,佐佐木已經在等待他了。
江雪晨對佐佐木打招呼說道:“親愛的佐佐木君,一別數月,你還好嗎?”
“馬匹少拍,這一次我來日本,主要是爲了參加精密機械博覽會,你弄的怎麼樣了?”
江雪晨對佐佐木問道。
佐佐木則是嘿嘿一笑說道:“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我們的五頭車牀已經運送到了東京。這一次精密機械博覽會的大頭,肯定是我們工業上的明珠,我們的車牀了。
我已經打聽清楚了,這一次冰凌重工的主要產品,則是他們改進型的三頭車牀,據說精密程度稍有提升。
他們的無頭車牀,已經到了研發的最後階段了。這一次我們的太行機械,要給冰凌重工,一點小小的太行震撼!”
佐佐木辦事,江雪晨還是很放心的,畢竟江雪晨不在的時候,佐佐木全程都在幫助江雪晨處理這些東西。
而且這麼久了,從來沒有出過任何的差錯。
兩人走出機場的時候,馬路上最大的廣告牌上,竟然寫着:“熱烈慶祝世界精密機械博覽會,在東京召開。”
佐佐木說道:“聽說這一次精密機械博覽會,搞得很大。就連德國那邊的企業也會過來參展。我可是聽說了,德國那邊的五頭機牀,估計這一次也會帶過來。這對我們來說,將會是一個挑戰。
畢竟德國是老牌的工業強國,他們的機牀在全世界都有名。”
江雪晨則是不動聲色的說道:“面對強者纔有意思,如果沒有德國企業的加入了,我們一枝獨秀,那多麼的無聊啊?
唯有高手最寂寞,只有挑戰高手,纔是最有意思的!”
江雪晨說完以後,佐佐木輕輕的鼓掌。
江雪晨急忙喊道:“開車不鼓掌,鼓掌不開車,你想要了我的老命嗎?”
聽着江雪晨的嚎叫,佐佐木繼續開車,佐佐木問道:“老闆,先去公司,還是先送你回家?”
江雪晨則是說道:“我們兩個好久沒見了,當然是先喝兩杯了,就去商業街我們兩個經常去的那個居酒屋。”
江雪晨兩人來到了居酒屋,數月未見,居酒屋老闆竟然還記得江雪晨。
居酒屋老闆打招呼說道:“江老闆,好久沒見,今天要喝點什麼?”
江雪晨掃了一眼櫃檯,放在最顯眼位置的就是自己太行清酒,之後就是一些洋酒什麼了。
居酒屋老闆說道:“江老闆,別看了,現在最火的酒水,就是你們太行集團的清酒了。你要喝點什麼呢?”
江雪晨則是思考了一會說道:“所有的酒水,都來一壺,我跟佐佐木今天不醉不歸~!”
也只有在日本江雪晨敢說這樣的豪言壯語,畢竟清酒的度數不高。
老毛子對清酒的評價就是加了酒精的水,評價不如啤酒。
他們對於啤酒的評價是加了酒精的小甜水。
老闆立刻開始給江雪晨準備酒菜,江雪晨對佐佐木問到:“我們的公司,現在業務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