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晨對佐佐木問道:“那些商人,全都打發走了?”
佐佐木點頭說道:“老闆,你怎麼就這麼篤定,金城的銀行會把錢借給我們用?”
江雪晨則是笑着說道:“因爲我們太行集團在金城那就是當之無愧的第一支柱企業。我們的稅務,都是上交給金城的。
他們是不會看我們倒下去的。
只不過不過這兩天,我們賣車牀的錢,你收集起來還給金城縣吧。”
江雪晨是不想欠人情的,佐佐木點了點頭,表示已經知道了。
然後佐佐木問道:“老闆,你說到底是誰,要在報紙上詆譭我們呢?”
江雪晨則是笑了起來:“現在以我們太行集團的體量,一般人詆譭我們,都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那些大公司跟我們有矛盾的只有冰凌重工了,不用想也知道是他們不要臉的在詆譭我們。”
佐佐木咬牙說道:“他們可真是在我們門前拉了一泡屎,傷害不大,卻超級噁心人。”
江雪晨也是一個不肯喫虧的主,他對佐佐木說道:“聯繫日本所有報社,讓所有報社報道我們太行集團,研製出來了五頭車牀的消息,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壓了冰凌重工一頭!”
……
第二日的報紙,像風一樣,席捲整個日本。
“冰凌重工跌落神壇,科技桂冠花落太行集團”
“震驚,金城企業太行駐日公司,成功研製五頭車牀,力壓冰凌重工一頭。”
“哪怕是冰凌重工,在巍巍太行面前,也要低下自己的頭顱。”
各種各樣的報紙,在各大城市之內紛飛。
俊太在公司裏面,握着手裏面的報紙,整個人都快要進入一個癲狂的狀態了。
因爲所有的報紙上都有一張奇怪的配圖,全都是江雪晨拍他的肩膀,他低頭鞠躬的畫面。
就好像江雪晨在接受他們冰凌重工的受降一樣。
俊太對着日川惱怒的說道:“我不是讓你花錢給這些報社,讓她們不要刊登這樣的新聞了嗎?”
日川也是撓頭,他昨天已經做了攻關的,然後他只能苦惱的說道:“我已經打過招呼了,這些報社還要這樣刊登,恐怕是江雪晨給的太多了吧。”
俊太惱怒的,想要發狂。
就在這時候,房間的門口,卻走進來一個白鬍子的老人。
俊太看到這個老人以後,強行冷靜了下來。
這老人就是俊太他們冰凌重工的背書人。
老人看了一眼俊太,然後平靜的說道:“俊太,你好像很生氣的樣子,當年我選中你當冰凌重工的負責人的時候,看重的就是你的睿智與穩重。
怎麼,難不成這一次的失利,就讓你心亂了嗎?”
老人說完以後,俊太立刻冷靜了下來。
老人對俊太敦敦教誨說道:“太行集團雖然是華夏企業,但是同樣也紮根在金城,每年繳納的稅款都是天文數字。
而且他們的五頭車牀,也是我們所需要的。
老人並沒有說透徹,不止是汽車製造,就連飛機制造,軍工製造,都是需要這些車牀的。
太行集團的車牀沒有歐洲那麼多的限制,所以他們也要購買。
老人繼續提點說道:“俊太,現在可不是生氣的時候,你應該考慮的事情還有很多,不要讓我失望。”
俊太終於徹底的冷靜了下來,早些年一覽衆山小的傲慢在被江雪晨擊碎以後的化成了怨氣。
影響了他的思考,此時他恢復了冷靜。
他冷靜的說道:“先生,現在江雪晨的車牀立壓我們冰凌重工,這是一個風向標,這會影響到我們的股市。現在我應該防備的是有人趁着我們股票下跌,做空我們的股市。”
白鬍子老人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孺子可教,看到你有這麼清醒認知,我就很放心了。”
老人說完以後,轉身離開,上車的時候,老人對自己的祕書說道:“監視一下太行集團的資金流,不要讓這匹黑馬變成了脫繮的野馬。我可是記得,這個小子,很瘋狂。”
俊太這時候也對日川說道:“該死,這些消息一定都是江雪晨弄出來的……江雪晨買跌半導體的錢,就在這兩日已經翻了兩倍了。
如果此時江雪晨把這一大筆錢拿出來,收購我們的股票,那我們可是相當難受的。”
日川跟俊太可是老夥伴了,日川懂行的說道:“我知道怎麼做的,我會通知汽車公司那邊,拿出一大筆錢,自己購買我們跌落的股票,不給那些投機的人可乘之機的。”
顯然他們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俊太跟日川,兩人更是做出了無數的預案,一整天都沒有休息。
爲的就是防備江雪晨這個小瘋子在自己的股票上興風作浪。
可是他們的忙碌必定是白忙碌一場,因爲江雪晨,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奈奈子拿着報紙,笑着說道:“恭喜老公你了,你又賺錢了,這車牀可是工業上的明珠,被你搞出來了,你真棒!”
江雪晨則是笑着說道:“嘿嘿,我跟你們御守一族相比,這兩天只是賺了一點小錢。”
奈奈子則是小聲呸了一口說道:“雖然這兩天只賺了一點小錢,但是時間長了這則是一門快要壟斷的生意。全球只有德國佬跟你們太行集團能製作。
而且我還聽母親說了,你買跌的股票,現在已經翻了兩倍了。。。”
奈奈子給江雪晨搓手指,江雪晨則是躺在牀上說道:“我讓你拿出自己的小金庫,跟我一起買股票,你不買,後悔了吧?”
奈奈子一扭頭,不想理會江雪晨,江雪晨忽然發現,房間裏面沒有自己的兒子江雪晨問道:“我兒子呢?”
奈奈子說道:“讓我媽弄自己房間去了,天天不讓我睡覺,我都要精神衰弱了。”
“開始也不知道是誰豪言壯語,說要自己帶孩子的,昂?”江雪晨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