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這些保安,各個圓滑的如同泥鰍一般。
他們立刻架着這人的胳膊,向着外面拖去。
這人大喊道:“江雪晨,我會起訴你的,起訴的。”
“我怕你個錘子,你隨便起訴,我們公司裏面有着專業得法務部。你想要玩的話,他們可以陪你玩到死,嚇唬誰呢?”
江雪晨說完話,已經不想聽那傢伙的哀嚎了。
這時候其中一個保安,頗爲有眼光,拿出一把長椅,讓江雪晨坐下。
江雪晨看了他一眼,暗道識時務者爲俊傑。
江雪晨繼續對這些人說道。
“現在,想要留在我公司工作的人,我會重新跟你們簽署合同,不想要留下來的,趁早給我滾蛋,公司不養閒人。”
江雪晨看了一眼給自己遞凳子的保安,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說道。
“我看這個兄弟,天庭飽滿,地閣方圓,一看就是個人中龍鳳,我想讓他當你們工人工會的主席,你們覺得怎麼樣呢?
同意的話,你們可以舉起你們的右拳。
然後佔到我身後,不同意的留在原地,這樣好區分。”
保安部的人,立刻全都舉手,他們保安一直被這些工人看不起。
如果工人工會的主席是他們的保安,看誰還敢跟他們甩臉子。
人羣之中,不斷有人舉起了自己的拳頭,走到江雪晨的方向。
江雪晨看了一眼保安,拍着他的肩膀說道:“很好,大家都同意你當工會主席,以後你就是我們公司的工人工會主席了,恭喜你了,前途似錦,躍馬平川。”
下面的工人,忽然喊道:“大老闆,這樣做不得數,舉手的人沒有過半數,這不合法律。”
江雪晨白了他一眼,一看這人就是剛纔大師傅的死忠。
江雪晨對新任工會主席說道:“一會你把我身後舉手的人登記一下,他們將會成爲我們太行公司的員工。
剩下那些沒有舉手的人,還拿着其他公司的合同,跟我們太行公司一點關係都沒有了,可以讓這些人從我們的公司裏面滾蛋了。
另外要恭喜你,你可是我們公司全票通過的工人工會的主席啊。”
聽了江雪晨的話,下面的人一片譁然。
顯然江雪晨這是擺了大家一道,他們手裏面的是前公司的合同,跟江雪晨一點關係都沒有。
江雪晨繼續說道:“諸位,我江雪晨別的沒有,就是錢多。我知道你們大家都覺得生產的汽車比較落後,經濟不景氣。
就算留在這裏,也會降工資。
我江雪晨給你們承諾,留在這裏的人,工資絲毫不降,以後還有獎金。
我江雪晨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
就這麼跟你們說吧,收購這個汽車工廠,也只是我隨手爲之罷了。”
江雪晨的話說完,那些剛纔舉起拳頭的工人,立刻開始了鼓掌。
另外的人,有的人是大師傅的死黨,有的人是想要觀望一二。
沒想到直接就被江雪晨給pass掉了。
“公平不公平的,拿着你們的合同說話,跟你們籤合同的不是我太行集團。”
江雪晨則是看着站在自己這一邊的工人,然後說道。
“我親愛的工人們,他們現在已經不是我們公司的員工了,可以動手把他們趕出去了。就算警察來了,你們也佔理,他們屬於非法入侵。”
一時間這些人大喊道:“同事一場,不想打你們,你們趕緊出去吧。否則的話,我們就要報警了,讓警察全都把你們帶走。”
這些人像是木樁一樣,定在原地。
他們不想失去工作,可是又錯失了表達衷心的機會。
新朝不愛用舊臣,況且他們的選擇,還讓他們變成了頑固分子。
就在這時候,大師傅走了回來,只不過他走路的姿勢,一瘸一拐的。
臉上看不出來什麼,但是身體裏面,應該是有些內傷。
大師傅走到人羣中的時候,憤怒立刻爆發了,他大聲的喊道。
“我,我可是這裏的工會主席,江老闆,你竟然讓人打我,你,你這裏以後都別想開工了!”
江雪晨指了指剛纔的保安,笑着說道:“囂張什麼,經過工人的投票,他現在纔是我們太行公司的工人工會主席。
你只是上一個公司的工會主席。
你跟我們太行集團,一點關係都沒有。
而且你還帶着人,在我的工廠裏面聚衆鬧事,吸菸打牌,你這種行爲,如果我報警的話,我能讓你在看守所裏面喫幾年年夜飯。”
聽着江雪晨的話,大師傅打了一個冷顫。
他的死忠在他的耳邊,小聲的嘀咕了幾句,把剛纔發生的事情,全都說了一遍。
大師傅現在只感覺心裏哇涼,之前他們跟前老闆對抗,已經成了習慣。
完全忘記了,這個新來的大老闆可是跨國企業的老闆,能慣着他們?
這時候黃毛從裏面走了出來,然後說道:“呦呵,收拾的還不夠?”
說完這句話後,大師傅只感覺自己的雙腿有些發冷。
黃毛對這些人說道:“以後,我就是這個工廠的廠長,留下來的人,我不管你是公的母的,都得聽我的。否則的話,不僅這裏留不住你,恐怕出了工廠,你們也會麻煩纏身。
我叫黃毛,知道的也就知道了,不知道的可以出去打聽,打聽。”
黃毛的氣場很強,這些工人,平時沒少聊日本的都市傳說。
這個黃毛在都市傳說裏面可是一個健身教練,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教人去東京大橋下面游泳。
衆人倒吸了一口冷氣,心想這是來了一個活閻王啊。
那些鬧鬧哄哄的人,此時冷靜了下來。
他們也只敢欺負一下以前的小老闆,面對真正的狠人,誰都得考慮考慮。
那些剛纔沒有選擇江雪晨的人,這時候已經有人開始陸續離開公司了。
畢竟這個公司,已經沒有他們的容身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