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江雪晨也不太害怕這些學術界的人。
這些傢伙,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仗着自己學閥的力量,拉虎皮,做大旗了。
在江雪晨的心裏面,這些搞科研的也是人。
只要自己錢到位,有的是科學家願意爲自己捨生忘死的賣命。
江雪晨拍了拍猥瑣老頭的肩膀,對他說道。
“你他孃的真該去廟裏面拜拜神仙了,出門就惹禍,到處得罪人。”
猥瑣老頭尷尬的說道。
“江老闆,我可是一個搞科學的,堅定地無神主義者,你讓我去拜神,這是對我專業的不認可。”
江雪晨恨不得給這個老頭一腳,終究還是忍住了。
這老頭年輕的時候被女人掏空了身子,現如今風燭殘年,別被一腳給踹死了。
畢竟現在的實驗室裏面還離不開他。
江雪晨又跟這個老頭聊了幾句,叮囑他,他們第一款的車型,一定要設計成桑塔納2000的外形。
然後江雪晨離開了這個實驗室。
這個實驗室裏面的雞湯濃度太高了,江雪晨害怕待得久了,自己都要忍不住去奮鬥終生了。
江雪晨出門的時候,又看了一眼裏面的科研人員。
每一個都拿出200%的精力,埋頭苦研。
江雪晨害怕的打了個冷顫,急忙遁走,來到了黃毛的辦公室。
黃毛是瞭解江雪晨的習慣的,在江雪晨巡查兩個實驗室的時候,就已經爲江雪晨沏上了青茶。
江雪晨端着茶杯,對黃毛問道:“武藏這老小子,有沒有找過你?”
黃毛也是不解的問道:“這個傢伙沒來找過我,就是給他一個膽子,他也不敢來找我啊?”
江雪晨早就料到了,這個武藏不靠譜,江雪晨對黃毛說道。
“這個武藏,拿了我的錢,說要給我辦事。我讓他找你來報備,他竟然沒有來,這是瞧不起你啊?”
黃毛吸了一口涼氣,兩個眼睛圓睜,就差血灌瞳仁了。
黃毛惱怒的說道:“這個該死的傢伙,拿了我們的錢不辦事,看我怎麼收拾他。”
黃毛和江雪晨去了武藏家,家裏面沒人。
江雪晨皺着眉頭說道:“這小子,不會是潛逃了吧?”
黃毛則是說道:“老闆,武藏這小子兜裏面分b沒有,能淘到什麼地方呢,你放心好了,我鐵定能找到他。”
黃毛帶着江雪晨驅車來到了銀座最大的風俗店。
黃毛對江雪晨說道。
“老闆,這裏是東京最大的風俗店了,也是男人的削金窟。這裏面的女人,不少都是名模女大,頗爲上檔次。
這裏面有四大花魁,號稱可以迷暈整個日本的男人。
武藏這老小子,身價全都扔到了這裏面。”
江雪晨則是不以爲意,這些所謂的花魁,不過是老鴇子的炒作。
炒作出來名氣後,可以賣個高價。
江雪晨忽然想到了什麼,對着黃毛問道。
聽着江雪晨的話,黃毛給了江雪晨一個眼神,大家都是男人,誰也騙不了誰。
老闆都喜歡來這種地方,你要是沒來過,狗都不信,騙鬼呢?
黃毛小聲的嘀咕道:“是老闆都來,別人是明目張膽的花錢,您是嫖客潤無聲。”
江雪晨一腳踹在黃毛的屁股上,兩人正在聊天的時候。
一個畫着淡妝,略帶一點出塵氣息女子,來到了兩人的面前。
這個女人的身上,似乎被包裝出來了一絲典雅,不食煙火氣的樣子。
一身的白色的禮服,配上高挑的身材,讓人覺得像是一朵蓮花,忍不住的想要親近。
黃毛在江雪晨的耳邊,小聲的說道:“老闆,這女人就是一朵金花之一,是這裏的鋼琴師,每天晚上她彈琴的時候,無數的老闆爲她一擲千金。”
江雪晨不由的多看了這個女人幾眼,在黃毛這耳邊小聲的嘀咕道。
“包裝的再好,再精緻,也是出來賣的?只不過包裝得越是精緻,賣的越貴。”
女人本來想要從兩人身邊走過,她的耳朵有點靈敏,似乎聽到了江雪晨的話,回頭看了江雪晨一眼,莞爾一笑說道。
“先生,您應該是誤會了,您來這裏花錢享受服務是大爺。但是我跟這裏其她的服務女不一樣,我只是琴師,僅此而已。”
女人一笑傾城,黃毛看呆了。
可是在江雪晨看來,也就一般般吧,畢竟她身邊的美女可不少。
後世更是被小視頻時代薰陶過了,對於這種蓮花女見過不少,根本不爲所動。
江雪晨則是無聊的說道。
“素手能彈得了琴,就能撥弄人心。能撥弄人心的人,就能獲得錢財。你跟其他人不一樣,別人便宜,你賣的更貴。”
女人似乎有些生氣,在這裏的花魁生涯,讓她收到了很多貴人的尊重。
像江雪晨這麼無禮的人,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她想要爭辯幾句,可是江雪晨跟黃毛已經進去了裏面。
黃毛對江雪晨說道:“老闆,你可真行啊,不少的權貴,都對她禮遇有加,能像老闆這樣說話的人,可真是少之又少。”
江雪晨不以爲意的說道。
“你不懂,這些權貴們不過是在玩遊戲罷了,養護着這朵蓮花,最後看看是被誰,用什麼樣的手段採擷。這種事情,自古有之,不稀奇。”
兩人說話間,已經走到了裏面。
此時僅僅是下午,遠沒有到晚上,來到這裏面的人不多。
老鴇子媽媽桑見到江雪晨以後,立刻靠了過來,開心的說道。
“江老闆,您可是稀客啊,您這是第一次來我們這裏,不管江老闆如何消費,一律給江老闆八折。”
江雪晨好奇的問道:“您認識我?”
“人的名,樹的影……我們這風俗店,消息傳播的最快。江老闆三板斧斬了前玻璃大王,已經變成了我們這裏耳熟能詳的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