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江雪晨的意志,就是日本南方諸多民衆的意志。
這樣一個經濟實體的老闆,只要是看上了白柳,這個女人以後再也不用來這裏彈琴了。
提前可以過上頂級豪門的生活。
諸位老闆的目光,早已不在白柳身上了,他們全都在恭維江雪晨。
白柳看着這個少年,看他被簇擁着。
她知道自己早晚有一天,要走向待客的這一步。
在她看來,或許這個多金的少年,也是個不錯的歸宿。
她不斷地給自己做着心理上的建設,她知道一會去了包廂,到底會發生什麼。
江雪晨看了一眼這個白蓮花一樣的女人,心裏面卻提不起興趣。
不是他柳下惠,實在是自己的妻子更加的有氣質。
江雪晨微微擺手,說道。
“聽琴就不用去包房了,剛巧我也想讓白柳小姐的美妙的琴聲被大家聽到。白柳小姐精通這麼多的鋼琴曲,那麼就給我彈奏一曲茶花女的主題曲吧。”
聽了江雪晨的話,白柳的臉色變得煞白。
她作爲一個才女,怎麼可能不知道茶花女的含義。
茶花女是一個爲了享受上等到生活,把自己當成一個妓女,出售給貴族的人。
最後落了一個身死的悽慘結局。
它知道江雪晨這是在諷刺她……
她把自己想成了孔雀,可是在江雪晨的眼裏面,她連一隻土雞都不如。
她惱怒,但是不敢發作,她只能坐在鋼琴前,彈奏這讓她備受侮辱的鋼琴曲。
江雪晨看着白柳彈琴,覺得頗爲享受,暗道風俗店的人會玩。
恐怕這些商人們,見到這樣的才女,一定會趨之若鶩吧。
橡膠商人在江雪晨的旁邊小聲的說道。
“江老闆,這樣一個才女,你不喜歡嗎,去了包房,江老闆不是想幹啥幹啥?”
江雪晨看了一眼這個橡膠商,這傢伙人品可以,但是這色心不小。
江雪晨則是說道。
“我們兩個是合作伙伴,要不我讓這個白柳,去包房爲你彈琴……我可是正人君子,享受不了這些花裏胡哨的東西。”
橡膠商的眼睛先是亮了一下,但是他的情商,讓他立刻打住說道。
“江老闆,你就不要拿我尋開心了,大家誰不知道這個白柳,被你看中了。上一個得罪你的玻璃大王,現在已經學會在看守所裏面踩縫紉機了~!”
聽着他的話,江雪晨搖了搖頭。
對於這個白柳,江雪晨絲毫沒有興趣。
“聽琴吧。”
江雪晨跟像橡膠商說道,琴罷,江雪晨走過去,對白柳說道。
“姑娘的琴,彈得不錯,可惜了心機有點深,哈哈。”
白柳的臉,瞬間紅了。
她想要給自己辯解幾句,卻發現江雪晨已經走開了。
江雪晨的目光,看到了他在找的人,武藏。
江雪晨離開以後,白柳呆愣愣的坐在鋼琴前。
老鴇子笑着對她說道:“你搭上了江老闆的大船,以後就好好彈琴吧。”
“白柳姑娘,如果你願意幫我們引薦江老闆的話,我們願意給你重金……”
“白柳姑娘,我想請江老闆喫個飯,不知道能白柳小姐,能不能牽個線。”
……
白柳的心裏面充滿了震撼,現在她才真正瞭解到,這個少年的權勢。
這些過來求她的人,之前都是豪撒千金,都是色眯眯的看着他,在他們的眼裏面,自己就是一個玩具。
他們只不過是在玩養成遊戲,相互的競爭,看看最後這個玩具,會花落誰家。
可是現在,這些有錢人看她的眼神裏面,甚至還有一點尊敬。
白柳似乎知道,自己可能錯過了機遇。
如果剛纔自己不彈奏挖苦江雪晨的鋼琴曲,或許現在,江老闆對她還有執念。
可是江雪晨讓她彈奏了茶花女以後,她就沒有機會了。
白柳只能對這些傢伙們說道:“抱歉,我跟江老闆不熟,他只是剛剛聽我彈了幾首琴,就沒有其他關係了。諸位如果想聽我彈琴的話,可以按照價目表點單。”
此時的江雪晨正在尾隨武藏。
武藏這兩天從江雪晨那裏拿了錢,便開始在這裏留戀風月了。
就在他準備跟小紅巫山雲雨的時候,房門被黃毛一腳踹開,嘴裏面大聲的喊道。
“掃黃,兇器全部沒收。”
武藏一頓驚慌失措,恨不得鑽到桌子底下藏起來。這個衣衫襤褸的女人卻顯得十分的淡定。
女人淡淡的說道:“我們這個三俗店,可是合法的,每年交稅那麼多。開店十幾年,從來沒有聽說過來掃黃的。”
武藏這時候也反應了過來,這裏是稅務高昂的風俗店,哪有掃黃的說法?
女人擡起頭,在黃昏的燈光裏面,看清楚了黃毛的臉。
黃毛可是天煞孤星,人的名,樹的影。
她不認識江雪晨,但是認識黃毛。
女人笑着說道:“黃毛哥有一段時間沒有來我們風俗店了,怎麼跟我開這種玩笑,這是想我小紅了嗎?”
聽着女人的話,霸氣的黃毛差點摔跤。
這種話要是讓江雪晨傳給了他老婆,他可是要倒黴的。
黃毛急忙說道:“你別亂說話,我從來不來風俗店的,今天我是來找武藏這個老小子的,這小子拿了我的錢,不幫我們辦事。”
武藏也聽出來了活閻王黃毛的聲音,他爬起身,目光中閃爍着一些恐慌。
他拿了江雪晨的錢,答應幫江雪晨搞定人才,可是他卻一點都沒有行動。
只是拿錢在這裏風花雪月。
他想要跟江雪晨解釋,可是黃毛卻不想聽,一腳踢在他的下巴上。
武藏被踢的靠在沙發上,黃毛踩住他的胸口,嘴裏面嘟囔道。
“你小子可以啊,現在都敢騙我們的錢,出來瀟灑了……你小子經常混風俗店,應該聽說過我黃毛的嗜好吧,你說我該怎麼炮製你呢?”
武藏這時候有些慌亂,當初他說找人才,根本就是爲了從江雪晨的手裏面騙錢虛構的。